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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進了一隻小蜜蜂,它在他頭腦中嗡嗡亂飛,“我……我,你,你……”他幾次想要反駁或責罵,可是都拼不起完整的句子,最終他閉上了嘴巴,反正說也是無有用的,索性他就背過了身子,靜默不語地料理他的食物。新鮮的活魚在水池裡扭動,尾巴上下拍打著淺淺的一層水面。他其實也是一條待宰殺的魚,陸建輝心想,伸手直接掏起了那條魚,它被放到了砧板上,不憐憫它,不過憐憫他自己。許廷章也不在乎家裡還有外人沒走,他欣賞著陸建輝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在這間屋子裡到處留下溫暖的印記,心田驀地吹拂著絲絲的暖風,讓他懶洋洋地輕吁了一氣,走上前去抱住了陸建輝的後背,依賴著他寬闊富有安全感的肩膀,唇邊綻放一朵兒輕柔的笑意。
陸建輝沒有掙脫他,因為心知任何掙扎都是不管用的,他低垂著眼簾,反過刀背刮著魚鱗。魚兒還不死心的撲騰著尾巴,嘴巴張張合合的,如同呼救一一般。他還不如一條魚來得勇敢,它離開了水被颳去魚鱗,反抗的尾巴都沒停止過,不像他,莫名其妙被人侵佔了所有,居然還惦記著要給人做飯吃。他萌生出了一點兒自我厭棄之感,氣憤之下,舉起刀子使勁拍扁了魚頭,隨後就處理起了它的內臟。他還是不算錯的,反抗也許只是讓情況愈發糟糕,也和這魚兒的下場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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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廷章並非事事如意的,遲早也會有失算,尤其他的兒子往往就不在他的掌控內,不過這是後話。星期六下午五點,他們比往常更早地開了晚飯,陸建輝這頓飯吃得很堵心,期間許廷章的手就沒從他身上拿開過,總是想要往他的褲兜裡鑽,他幾次都反抗不了,最終只能僵硬著臉色,忍受著無處不在的性騷擾。許廷章坐在他的右手邊,殷勤地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他碗裡,笑微微地說:“大哥,來,多吃點,你都累壞了。再多吃些魚肉,補補身子。”又將一整塊魚肉放進他碗裡,一隻手臂也跟著攬上了他的肩膀,握住他的胳膊輕撫,接著用力地將他往自己懷裡拉過來抱了一抱,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嘗味兒似地舔了舔唇,“哎,這都是我不好,沒想著你是第一次,把你都給累壞了。乖,以後我會疼著你的,別生我的氣,是我不對。”他說完,還朝著陸建輝耳朵嘆氣,明擺著是假裝的內疚。陸建輝放低了眼簾,他的筷子撥弄著碗裡的米飯,厚重土氣的劉海搭垂在額前,有些遮掩了他的眉目,因此他的表情總是不太清晰。許廷章連吃頓飯都不安生,喜歡動手動腳的,陸建輝一旦反抗,就只是提供對方一個懲罰他的藉口。他半是被迫地學會了妥協。
三個菜一個湯,換做是平時,許廷章會揮著筷子飽餐一頓,而現在他面前的米飯幾乎都沒動過,掩不住熱情的眼光緊黏著陸建輝,像看守犯人一樣片刻都不肯鬆懈,就為了在他放下碗筷時以最快的速度抱他進房,試試他們的新床。陸建輝再是遲鈍,也覺出了許廷章的意圖,他吃的速度越發慢了下來,一面撿著米粒吃,一面發著好長的呆。他沒什麼東西好想的,僅僅是單純發呆而已,反正他什麼決定都做不了。他現在聰明瞭,懂得隨遇而安了,畢竟若是再有點反抗的跡象,少不了又是被拖進去幾通狠操,不止是雌|穴要受罪,那蠻橫的揉弄會讓他的性器也疼痛不已。
人生得意不過如此了,許廷章心想道,他慵懶地翹著腿,左臂搭在了陸建輝的肩膀,右手捏了一根燃著的香菸,舉止間頗為從容自得。他也確實感到心情舒適,要知道他遏抑已久的慾望得到了發洩,日後還有享不完的性福等著他去要,他還有何可不滿的,生活簡直太好了。許廷章肯定忘了,他的手機從昨天開始就是關機,他是神清氣爽了,可悲的是那群找不到他的人,忙的都要散架了,比方說高霖,他此時就在用腦門去撞著辦公室的牆壁,痛不欲生地抓著頭髮,仰天慘呼道:“神啊,他的手機為什麼關機了?家裡電話又為什麼打不通?我到底要不要去他家一趟?可他威脅過我,不准我再去他家……那我到底去不去?真是要命,他家是藏了寶貝嗎?!”那是前些時間的事了,許廷章威脅高霖不能再去他家,他說的時候笑眯眯的,聽的人可就抖出了一身冷汗。
陸建輝等到飯都冷透了,實在沒有理由再賴著不動,他才慢騰騰地從椅子裡起來,低聲說:“許先生,我收拾碗筷。”伸出微顫的雙手拿起了幾個瓷碗,收拾著疊在了一起。許廷章等這一刻等久了,他興奮莫名地撲過去抱起了陸建輝的腰部,強迫性地扯回了他的手,不顧他的掙動將他牢牢鉗制在懷抱中,淫猥地笑著說:“不急,一會兒我幫你洗,你吃完了我們就做點運動吧,幫你消化消化。”陸建輝悲憤了,果然是這樣,就算一連承受了那麼幾次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