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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嚇了一跳,他本能地回頭張望著房內,以為是出了事了,謹慎地尋找了一番,結果屋裡什麼也沒看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訥訥地問道,出去時還算好好的,回來怎麼像是要殺人了一樣。
許廷章瞥見了床鋪上安睡的小男孩,他儘量剋制著自己講話的聲調,把話憋得特別低,說:“我問你怎麼了才對,半夜不在自己房裡待著,你為什麼跟許竟睡在一起!”陸建輝更加迷糊了,說實在的,他有點害怕許廷章,於是逼自己的腦袋去想了想,才敢小心地回道:“我們睡前在說話,說著就睡著了,所以睡在一起啊……這,這不對嗎?”平常且合理的解釋沒法令許廷章消氣,他瞪緊了僅著睡衣的陸建輝,在怒火噴發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拖到了自己的房間,極度粗暴地扔了進去。
這短暫的接觸,陸建輝聞到了淡淡的酒味,他的心瞬間直往下沈,呆呆地站在了新買的大床前,望著逃生的門當面摔上了。這人有毛病,他心想,大半夜的喝了酒回來,一回來就對他撒酒瘋。
到了自己的臥室,許廷章終於不必壓抑著脾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熱了,他一下子就扯掉了襯衫的紐扣,隨手捶開了門邊的燈開關,跟著就一邊朝陸建輝逼近,一邊氣勢洶洶地問道:“你們是不是在房裡做什麼?”陸建輝不能自己地往後退了兩步,退無可退地縮到了角落裡,他竭力保持著鎮靜,細聲說:“我沒聽懂,我和小竟也沒做……”許廷章暴躁地喝住了他,說:“如果沒有見不得人的事,你為什麼要鎖門?這難道不是怕被我看見嗎?說!你這老騷貨,是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
這次,陸建輝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感到一股子無法描述的憤怒。他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陸建輝反覆勸住了自己,讓自己不要和許廷章計較,可他的身體還是在不斷地發抖,最終蜷縮在牆角根裡,過度哽咽的聲線都說不清話了:“你……你在胡說八道,你簡直太過分了,你在懷疑我和小竟,老天,你,你,小竟才幾歲?他還是我的親外甥呀……天啊,你太侮辱人了,你太侮辱人了,你當我是什麼了……”他說不下去了,握緊的左拳壓住了心口,不堪其辱地偏開了頭,羞憤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淌了下來,難以想象他竟然為了這種離奇的指責哭了。
許廷章今晚多喝了幾杯,醉是不會醉,神智也很清楚,只是他計劃好要享受兩天的Xing愛泡湯了,回家來還發現想要的人鎖在別的男人房裡,這種失望他受不了,酒精也跟著出來攪混水,因此壓根懶得去想那是他不到十歲的兒子,他就是澆不息嫉妒的火苗,見到陸建輝在那兒哭,益發就橫加責難了:“不想被我懷疑,你就自己檢點些,別穿成這幅騷樣去躺在別人的床上,你是怕沒人操爆你的騷洞嗎?老子可沒想過讓你獨守空房!”
陸建輝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氣得大罵了一聲:“許廷章,你是一個混蛋!”驟然間便跳起身來,毫不猶疑地朝著門口衝了過去,他是再也不會忍受了。他現在就要離開這裡,帶著小竟,他們兩個如論如何都不會餓死。許廷章是個練家子,他動作迅猛地將陸建輝攔腰撈進了懷裡,很有技巧地限制了他的雙手,然後把他一個大男人橫抱而起,冷笑道:“這大半夜的,你還想上哪去?你得來伺候你的男人了。”說著,他就把陸建輝扔進了他們的新床裡,滿臉色慾地欺身壓了上去,把他的棉質的睡衣掀到了腋下,手掌不客氣地抓握上了他的胸脯,每個指頭剛碰到他緊緻的|乳肉就亂掐捏,隨心所欲地揉弄著他的奶子,好似巴不得擠爛他健美的胸肌,“騷貨,你也來瞧瞧,這兩個是我昨晚揉了一夜的寶貝,多棒呀,又緊又有彈性,我抓在手裡怎樣揉都行,奶頭也硬了,我只是隨便搓搓你的奶子而已……原來男人也有你這麼騷的胸部,嘿嘿,你以後再敢不聽話,我就揉到你這兩邊的騷肉噴出奶來為止。”
那些低俗的話語拂過了他的耳際,陸建輝怔忡了些時,頃刻後心口就被火辣辣的羞憤燙傷了,昨夜所受的屈折都湧了上來,他顫動著豐潤的雙唇,擠出了幾句話:“你,你不許再叫我騷貨,你有病,我,你想要奶子你就該去找女人,女人才有大奶子,我什麼都沒有。”他困難地控訴道,像是豁出去了,起初還算是平靜,然而在他胸前抓弄的雙掌使他倍感煎熬,他的胸腔似乎也受到了擠壓,呼吸都不順暢了,忍不住就仰起了面龐,在床鋪裡展開了掙扎,大喊道:“許廷章,你別再碰我了,你這個強Jian犯!強Jia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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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廷章冷冷地扯起了唇角,他利用上方的優勢將陸建輝牢牢摁住,略微眯緊了眸子,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