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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我怎麼都不知道!他是我的保姆,我的大舅子,不許你好他!”高霖徹底傻眼了,朋友之間送送衣服也沒什麼大不了,他是哪裡來這麼大的反應。他一點也不認為許廷章是衝他來的,他明擺著是衝的陸建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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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廷章,建輝哥是男的,我不能對他有什麼企圖的。”高霖躊躇地說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弄不懂自己為何要解釋這些,“我又沒和男人牽過小手,你別亂懷疑我吧。”他停了停,似乎是在揀選合適的詞彙,又說:“廷章,你對建輝哥……是不是有些什麼?你那麼激動?”許廷章猶如被一盆涼水兜頭潑下,手臂上的肌肉繃了起來,呼吸有小許發緊,他難以分清是羞怒還是氣憤的心情,總之認為被人冤枉了,幾乎要氣瘋了,“你胡說什麼!”他急吼吼地道,不過有時候,反應激烈就是沒底氣的表現,他此時恰恰就是這樣。高霖的疑心愈發重了,他出於好奇的心態,又問:“那麼,我給建輝哥送衣服,也沒不好的了?”
酒精大概是爬到了許廷章的腦子裡去了,他就不明白高霖一定要送衣服,也不曉得自己怎麼想到就不高興。在這間屋子裡,陸建輝會穿著高霖送的衣服,可能還會有貼身內衣褲,那長期勞動鍛煉出來的每寸肌理貼著布料,白背心會籠罩著他精壯的胸膛,兩顆|乳頭會微微突起,他挺翹的屁股也會被內褲細心包裹住,而這些東西全都是高霖送的,經過高霖的衣服會像下流的手掌放在他身上,猥褻他,摸他,抓住他的胸部用力擠捏,還要揉得他整個胸都發紅,拍打他緊實的肌肉,衣服會玩弄他的奶頭或者屁股。
“老天爺……”許廷章不由得發出哀吟,他低下了頭,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抱住了後腦勺,使思維停止荒誕的想象。他是酒喝多了,還是剛剛沒排除的精蟲逆流上腦了,衣服這玩意兒根本不會猥褻人的,真是瘋了。
他沒有意識到,在酒精和慾火的催動下,他借著衣服這個載體,結合了平日裡不經意間見到的畫面,大肆意淫了陸建輝。陸建輝的衣著打扮總是中規中矩的,無奈現在是夏天,他簡單的恤衫一旦被汗水浸透,不甚清晰的|乳頭會在衣服下若隱若現。他在老家幹了很多年農活,把屁股練的又挺又翹,褲子穿的很寬鬆,不過彎腰時會勾勒出清晰的臀線。這些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映入許廷章的腦海的,他本身卻渾然未覺。
高霖半開玩笑地對他追問說:“你到底怎麼回事?真讓我說中了?”許廷章硬著氣兒迅速反駁道:“怎麼可能!”然後他全力壓制下體內的熱度,理所當然地說:“他只是我家的保姆,他就在家洗衣服帶孩子就好了,穿那麼好的衣服去幹什麼。你不用給他送過來了,我作為僱主不允許我的員工收受別人的賄賂。”說完他故意冷哼了哼,毫不給人回話地切斷了通訊,還關了機。
但是,這樣也解釋不了他的反應。許廷章往後倒在沙發裡,用手捂著臉孔,一個勁地亂搓,隱約聽見他哀嚎著說:“拜託,我是不是腦筋秀逗了!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神神叨叨地念了老半天,一個人無處發洩,急的眼睛在四下搜尋,最後撈過抱枕在自個兒的腦袋砸了幾下,拿它壓住了臉,矇頭就睡。別怕別怕,他肯定是沒醉醒,睡上一覺肯定就萬事皆休了。
許廷章在廳裡睡著了,許竟也在夢中變得安穩,陸建輝輕輕地進了浴室。他開啟浴室燈,把乾淨的衣服掛在了鉤子上,接著便在鏡子前脫了身上的衣褲,一點點地揭開遮蔽著秘密的布料,透過鏡面的反照來凝視著自己,終是不能面對地垂下了眼簾,冒著冷汗的手遮住了下體,眼底瀰漫著無言的痛苦。他自己獨處,像衣服一樣卸下了慣有的沈默偽裝,舔舐被人不意刺出的傷口。他沒辦法很大聲說自己是正常的男人。
從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的村子裡古往今來就存在他這種怪異的人,把自己的下體秘密牢牢掩住,膽戰心驚地過了二十八年。陸建輝的額頭抵住了鏡面,手肘壓在盥洗臺上支撐著自己,閉上雙目,逸出極沈重的嘆息,摻雜了痛苦地回憶。
也是他的運氣,從沒有人對他產生過興趣,這並不是因為他的相貌不行,而是那裡的人並不注重相貌。傳說他們都是一支血脈傳承下來的,甚至可能是某個皇室的後裔,大部分人的皮相都不俗,久而久之,根本就沒人在意。
他們的村子雖然受政府管轄,但是從來沒人能管他們,以前也曾經聽老人說過,村子內有誕生過一位通妖靈師,能關閉某個看不見的結界,讓他們的村子與世界分開,封閉了不受侵擾。村子最受人尊重的人就是妖靈師,由上一任指定下一任,會守護村子。他翻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