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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爺爺奶奶幾個月沒見過你了,太爺爺也在唸你。剛剛打電話過來,讓你到家裡住兩天。你別上樓了,直接過去吧,星期一我再去接你。”他把話說的稀鬆平常,絲毫不露出半點真實意圖,還殷切囑咐道:“你可別惹事,要聽奶奶的話。”
許竟背著書包要下車,聞話便靜住了,回駁道:“我昨晚給太爺爺去電話,他沒叫我過去啊,只叫我要乖乖聽舅舅的話。”許廷章走兩步,必須好好說服他這個孩子,舉手敲敲車窗,王司機馬上會意地放了下來,他微彎低腰,暗中頂住了車門,微笑著說:“小竟,太爺爺有沒有說他想你?”許竟側首思索,太爺爺是很想自己,他點著幾下腦袋,如實應道:“有。”可他掰著車門,和父親教著勁兒,咬死了一句話不放,“太爺沒讓我去。”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去。那個房子太大了,住了好多親戚,他們都好複雜,他不喜歡。
許廷章霎時嚴肅了許多,用責備的眼色盯住兒子,說:“許竟,太爺最疼的就是你,你連去陪陪他也不願意?”這話不是送走兒子的藉口,老太爺最疼這個小曾孫,雖然他有私心,孩子也是該過去陪陪老人家。許竟被戳中了軟肋,也感覺他不對,有別的人不好,可太爺爺很好,他沈默了少時,妥協地坐了回去,噘著嘴兒說:“那你和舅舅說,我星期一就回來,還有,你別欺負舅舅!”話聲的尾音處,他使勁瞪著兩隻眼珠子,抓起書包帶咬了咬,動作透著警告的痕跡。
“放心放心,我不會欺負他的,我會很寶貝他的。你放心去吧。”許廷章胡亂答應著,不等他回話就讓司機開車,那車頭一調,他就霧煞煞地王司機載到位於半山腰的大別墅去了。他才剛走,許廷章忍不住打了個響指,春風滿面地拎著公事包上樓,回家裡就和陸建輝說知這事。陸建輝在沙發邊疊衣服,聞言有小許意外,很快也理解過來了,說:“是應該過去住的,這點我倒一直忽略了。”言猶未了,他憶起自己從未去拜訪他們,身份又實在太難堪,故此不太好意思地說:“許先生,我也沒去拜訪過他們,也沒什麼臉去,是我的不對。”
懷著誰也解釋不了的好心情,許廷章在沙發上坐好,連鞋都沒脫,僅是一個勁兒地搓著膝蓋,完全是亢奮過頭的模樣。“沒事,你沒什麼不對的,我們家不講究這些禮節,他們也都忙得很,以後有時間我帶你過去見見就好了。”他說道,極其豁達大度地對陸建輝擺擺手,漾起了爽朗的笑容。他的回答讓陸建輝有些許反應不及,納了一會兒悶。他不是不識趣的人,想也知道怎樣都不可能去見許家父母的,青妍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他身為兄長的委實沒臉過去,許廷章的話欠妥當了。不過他也聽完等於揭過,沒放在心上,繼續疊衣服,完了就給他們拿進房間。
期間,陸建輝沒覺察到有人的眼神一直沒從他那處挪開過,在他的身體和臉部來回遊走,在他起身走開時,甚至是露骨地緊鎖在他的屁股。在第一次見面,他就誇讚過陸建輝的身材,絲毫不比模特遜色,穿上他送的衣服後更顯的臀窄腿長,每一分都極致完美。尤其是他的屁股,被牛仔褲包的緊繃繃的,握在手裡揉的觸感鐵定很棒。他的樣貌也頗具男人味,即使被厚重的劉海破壞了,英俊的眉眼還是掩不太住。還好有失敗的髮型,沒有把他五官的優勢都展現出來。許廷章仔細端詳著陸建輝,夾帶著自己也沒發現的滿意。
他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拿過了扔在旁邊的公事包,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一絲難以言狀的溫熱在他心田流淌,他解開公文包的金屬扣之前,猛地認識到自己太高興。他不能這麼高興,好像他要做些什麼似的,亂來,他根本沒這方面的打算。許廷章在心中對自己厲喝,直至心緒稍穩了,才把公文包放在手邊,取過遙控器開啟電視。這電視沒換,後來找人換上了新的電源線。陸建輝把衣服放好了,就回到客廳裡繼續打掃。窗外仍是一片明亮,陽臺上的盆栽碧綠青蔥,時間還早,五點鍾還不到,現在還不是做晚飯的時候。
有時,越是想忽略什麼,就越是會去注意它。陸建輝用抹布擦拭沙發前的桌子,這個工作迫使他彎身,同時也無意地翹起了屁股,隨著他的擦拭輕微晃動,送進了別人的眼底。這條褲子買錯碼數了,把這個屁股勒的太清楚,連屁股縫都讓別人給看光了,以後再不能給他穿。許廷章的手指摳著遙控器的按鍵,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放著詭異的精光,滿心是某種積累過多渴望,而那個欠人操的騷屁股還在他面前晃,終於逼得他控制不了,伸手在陸建輝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陸建輝,他驚叫了一聲,抹布掉在了地上,反射性地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