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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沈得猶如被大山壓著,朦朦朧朧中,有人將他摟進了懷裡,他感到未知的恐懼,害怕許廷章還要再要他,他再也是受不住折騰了,幸好是他多慮了,他聽見一聲囈語般的感慨:“所以我說,你真的是個寶貝啊,真好……”他的眼睛睜不開了,累壞了,但奇怪的是意識還在,他聞言湧上了一股子鼻酸,一點都不好,他太懦弱了,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他的眼簾下流出了少許淚水,灼熱的空氣中,不到幾分鍾就乾燥了。他很快就沈沈睡去了,高大的身體蜷縮在許廷章的懷抱。臨睡前,他混亂的大腦裡就想著一件事,天氣這麼熱,希望能開一下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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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清晨,霞光萬丈,氣溫新的一天中穩步提升。陸建輝縱使是再困再累,他還是在六點半醒了過來。每天一大早都得面對這種情況,可真是夠被悲慘的,許廷章正大半個人都壓著他,雙臂摟緊了他的腰,右手就伸在他的褲兜裡,極其無恥地握著他的性器,好似是孩子在霸佔著玩具,睡了都握著不撒手。他的意識轉醒,面色也跟著蒼白了。他們兩個人抱住睡,渾身都溼汗淋漓的,空調還是沒開,窗子就敞著條縫,即使是大清早的,這溫度也是太熱了。
記得他第一天來時,許廷章的習慣就是把空調開到十度,冷得人骨頭髮顫,再蒙著一床大棉被睡覺。現在倒好,節約得過分,連開都不開了。可是不開空調,也至少開窗吧,這幾十樓高的,開窗又不怕遭賊了。陸建輝想的全是些無關緊要的,他又去摸了摸自己腹部,拿起來,手心裡就全是汗水,“呃……好髒……”他難掩嫌棄地皺起了鼻子,平時他睡覺不開空調的,不過他開窗和風扇,並且是一個人睡,根本不會出這一身的大汗。接下去的十分鍾,他腦袋昏沈沈的,沒法再睡下去了,遂豎著耳朵細聽了片刻,房間裡只有許廷章均勻的呼吸聲,看來還沒有要甦醒的跡象。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他格外輕柔地把褲兜裡的手掏出來,再把架在腰上的手臂拿開,躡手躡腳地從床上滑了下來,跌坐在地毯上。
腰部和腿部處的疼痛一齊逼來,陸建輝後背上淌滿了冷汗,他發自內心地覺得,能活下來真不容易。行了,趕緊走吧,要死也得死在外邊,他昨晚說的做的已經夠不要臉的了。他泛起了苦笑,眼角偷偷瞄了還在沈睡的許廷章,手撐著地毯上想站起來,結果一身的疲憊在作怪,他力不從心,屁股才離開地毯就又跌了回去,這一跌,恰好就撞到了他的雌|穴,一聲痛呼險些破口而出:“呃……”他咬住了尾音,連忙回頭瞪住了大床,幸運的是,許廷章還在睡,然後可能是覺察到懷抱空了,他的雙手在床上摸了起來,在摸尋著什麼。
如果陸建輝平日裡的思維有這樣快的話,他應該也不至於被許廷章吃的死死的了,在許廷章閉著眼在床上亂摸,他就迅速地抓過一個枕頭,往許廷章的臂彎裡塞去,許廷章在做著大舅子給他舔Rou棒的美夢,他覺著不對勁,夢做得正舒爽也就沒追究,抱著枕頭親了幾口,還用蔭莖湊上去壓著枕頭摩擦,含了幾分睡意地嘟噥:“大哥,舔,接著舔……建輝,建輝……”陸建輝撞見了他自蔚的動作,又聽見他用充滿感情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他眼底顯出了錯愕,倏地就移開了眼,用手抹了抹額頭,平定了一會兒情緒,輕顫著對自己說:“算了,我還是爬出去吧。”
反正他的人生和尊嚴都交代給了許廷章了,也顧不了什麼臉面了,陸建輝這般忖想著,懷抱著少許自暴自棄,他當真就雙膝著地在爬行了,動作相當遲緩,等他終於蹭到了門邊,他鬆了口氣,正要開門出去,突然間觸及了一個問題。他又回過頭,許廷章把腦袋埋在枕頭裡,胯部在床上一挺一挺的,散亂在他後背上的長髮有點汗溼。這麼熱,他在這裡面也許會悶暈。陸建輝在擔心,他坐在門邊猶豫了,最後忍不下到了嘴邊的嘆息,動身以龜爬的速度折回了窗臺。
主臥室內正在上演著極度詭異的情景,清晨六點多鍾,一個白皙俊俏的年輕男人在床上做春夢,另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在地上爬動,他古銅色的肌膚上烙著許多吻痕,兩條大腿還有手指印。他一步步地爬道了窗邊,明知高樓外不會有人窺探,卻仍是羞赧地縮在牆根下,慢慢舉手把兩扇窗戶推開,讓室內的空氣流通一些。許廷章渾然不覺,他的夢境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了,睡姿就越來越離奇:“大哥,快摸,用手指插你的騷洞……”
他什麼也聽不到,陸建輝是本性正直的人,受了許廷章恁多的屈辱,他不會去偷窺人隱私的,焦點就再沒溜到床上去,想道:“我得趕在小竟起床前收拾好,他沒發現我昨晚沒睡在自己房裡吧。”心下實在沒底,委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