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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起床。陸建輝在床上睜著眼睛,將近十二點時,他終究還是從單人床裡下來,套上了拖鞋,鼓足勇氣來到許廷章的門口,指背輕叩門扉:“許先生?”稍候片刻,房內傳出許廷章優雅清越的話音:“進來吧。”他開了門,真實的希望是調頭就走,然則兩條腿不聽使喚,帶著他走了進去,置身在了曖昧的昏黃|色燈光下。
似是等久了,許廷章靠在床頭邊上坐地,這張床早間陸建輝已重新鋪過了,他的腰部以下都蓋著被單,腿上放著幾個拆開的紙盒,手上拿著一管藥膏。陸建輝沒有多費心思去猜測,他的表情僵硬得猶如覆著面具,關上門反鎖,跟著就走到床邊自己脫光了衣服,一語不發地掀起被子躺進去。他直挺挺地繃著,好像等人宰殺的魚。
許廷章不覺好笑,他拿起藥膏晃了晃,說:“你才破瓜的雛兒,你真當我那麼禽獸啊?這是藥膏,我找你過來上藥的。”好是體貼的人,陸建輝是半分都不信的,他轉開臉,死心而絕望地閉上雙眼,略微敞著大腿,道:“隨你,你愛怎樣都隨你。”
“真是的,好不識人心的家夥,我這不是想給你上藥麼?”許廷章抱怨道,他開啟了一支藥膏,慢慢爬到了陸建輝的上方,抬起腰部,用一隻手把透明的藥膏擠在了胯下的蔭莖上,隨意地抹了一抹,而後就俯身抵到了陸建輝的腿間,拿Gui頭摩挲著他腫脹的肉|穴,“這樣上藥最方便了,用手指都沒這麼好,我操進去的時候,就能把你的小騷|穴都抹上藥了。”他低柔地解釋道,雙臂撐在了陸建輝左右,身體擠在他的腿中央往前一蹭一蹭的,清涼的藥膏捱上了陸建輝的雌|穴,陸建輝禁不住地顫抖了幾下,浮腫|穴唇上本是纏著說不上的酸澀感,悶熱悶熱的,他走路時總想要夾腿,現在被藥膏在嫩肉抹了過去,那股冰涼的黏膩的觸覺剛覆上他的蜜洞,他就叫了出來,小|穴中的那股子熱意被驅散了些,“唔……好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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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他的輕呼,許廷章眼帶促狹地凝視著他,捕捉到他的一點羞澀,越發壞心腸了,在他耳邊用下流的話偎他:“我去醫藥房的時候,問那個小護士,我說我剛結的婚,我老婆這人特裝,之前都不肯讓我弄,所以新婚夜上我是第一次取我老婆的道,我老婆那兒是處的,又鮮又嫩,結果我沒忍住就連幹了我老婆七八次,他都讓我乾哭了,整晚都老公老公的亂叫,別提有多騷了,我又用手指在他那兒攪,他是出了不少水,可現在那個洞都讓我玩腫了,我卻還是想操他,想拿雞芭去塞緊他的小|穴,要怎麼辦才好?有什麼藥嗎?”他故作疑惑的語氣,說的全是騙人的,這藥膏分明是高霖去幫他買的。
陸建輝信以為真,這種事居然被說了出去,還一口一個老婆,他呆瞪著眼瞳,面上一陣一陣的青紅交錯,又是震驚,又是羞怒,發顫的聲線說:“你……你好無恥啊,怎麼能,怎麼能和人說那種話啊?你這人一點都不文明。”他的責罵全氣勢的,尤其是聽見了許廷章的骯髒言詞,他的下體就悄然起了反應,性器顫巍巍地挺立了,蜜|穴深處分泌出了淫液,滋潤了乾燥的甬道。
許廷章沈聲而笑,雙掌撫上了他的胸|乳,指尖捻起他的|乳尖搓弄,覺察到他的私|處有動情的跡象,兩瓣嫩肉溼滑了,便又變本加厲地說:“我也是糊塗的,就是忘記問一個事了,就是假如我給你上藥時,你下面又滴答答淌騷水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藥效呢?”他又笑了一聲,輕輕啃咬著陸建輝的喉結,舌頭在上面打轉,當他蜜|穴間的水液滲透到|穴縫時,也就不再客氣地用Rou棒插開了他的|穴口,沒有停頓地長驅直入,狠狠地操了兩下,再又深埋在他的蜜洞內,停住不動了,“我要是操起來,裡邊的藥也會被挖出來吧?怎麼樣?是要我插你,還是就這樣塞著不動?”他問道,鼻息也隱約亂了規律,挺腰讓性器塞得更深,莖頭抵緊了柔軟的|穴心,一隻手擠到了陸建輝的屁股下,抓這他飽挺的屁股肉就揉捏,“嗯?說啊,操你行麼?”
清涼的藥膏塗抹在|穴壁上,幾乎是涼得有點疼痛,同時還有根巨大的Rou棒子撐著肉|穴,因腫脹更顯狹窄的蜜洞夾緊了Rou棒,那根東西又很燙,不容忽視地在|穴道內散發著高溫,陸建輝禁受不住地戰慄,一時間整個肉|穴冷熱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牽引出了許多騷水,他緊張地扣著枕頭,喉嚨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蔭莖上下擼弄,沒多久,許廷章威脅般猛戳了幾下,說:“我想操你啊,騷貨,行不行?”他沒辦法,只有夾緊了小|穴,前面的性器自蔚著,下方的蜜|穴則含著根Rou棒,哀哀地應承道:“……先操我吧,求你了……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