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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囂的都市裡,陸建輝本身就不大願意出門的,可是他很不能理解許廷章的行為。在早上,他收拾房子,許廷章每隔了段時間就會打電話過來,沒有規律,為的也沒別的,單純就是來查勤,陸建輝強調了很多次,說:“許先生,你為什麼不肯乖乖工作呢?我答應了今天不會出門,而且我就是出門了,又為什麼不行呢?保姆也不可能整天在家看房子呀。”
想不到許廷章還理直氣壯的,在電話那頭敲著桌子,道:“你是保姆嗎?你敢說咱們倆是僱傭關係?陸青妍劈頭蓋腦的給了我頂綠帽子,你也姓陸,我能不提防著你?”陸建輝抿緊了唇角,帶了一絲憤怒地說:“我跟你又不是夫妻關係!我不需要對你負責,更,更……更不用守貞!”後面兩個字,他氣過頭了,差點磕到了舌尖。不過,在村子裡,雙性體為主人守貞是必須的。
“那咱們可以領證,取得正式的夫妻關係,到時候我對你負責,負責你過好生活,你就為我守住你的騷洞就行了。”許廷章迅速接上他的話,興致勃勃建議道,陸建輝想要把話筒砸下去了,但他沒膽量,於是就冷著調子地說:“你要打就隨便,反正我不會接了,你真是煩死人了,我都還沒打掃好,衣服都還沒洗。”說完,他就要切斷了電話,這時,許廷章陰測測的聲音飄了過來,就跟怨靈似的:“你要是沒接,那你就是去會姦夫了,而你敢背著我去會姦夫,你今晚就會死得很慘哦,呵呵……”
話音剛落,那頭就掛了。陸建輝聽著嘟嘟的斷線提示音,神情變幻莫定,最後把電話掛下,扶著額頭,深深嘆了好長的氣兒。這人根本是幼稚又無理,那些雜誌果然是騙人的,說是翩翩貴公子,真沒看出來。
星期三晚上,一直如同雄獅子在捍衛領土的許廷章,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頻繁的打電話查崗,兩個人都做不成事,而且要是陸建輝學會了電話轉接,那他打座機查崗不一定保證安全了,他還不如帶著陸建輝一同去上班,這樣好把花朵兒栓在了褲腰帶上,怎樣都不會被路過的骯髒野豬給拱了。況且,他閒暇之餘,還能把花朵兒抱在懷裡撫弄一番,隨時伸手就能抓過來,扒下褲子就能插那個的小淫|穴。他幻想那些畫面,都覺得渾身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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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廷章向來有個原則,就是工作場所決不容情人存在,就是不允許被人擾亂他的工作效率,秘書都從不會請女性。現在,這個原則被他扔到了旮旯逢裡去了。當夜激|情過了,許廷章越是思索,越是認為這個決定完美,他在床裡支起上半身,望著陸建輝,沾沾自喜地說:“反正沒人敢說什麼,你說是不是?這樣你也不用怪我總是打電話煩你,我也不用總擔心你在家招風攬火。”陸建輝的口舌乾燥的都快冒火了,他的氣息仍未穩定,對於許廷章的發言,他就是斜目瞪了過去,細若遊絲地說:“你瘋了你,這怎麼成?我去你公司幹什麼?家務活都不用管了?”
不願意每次的爭執總是被Xing愛壓迫,陸建輝想推開他躲遠些,許廷章決不肯依從的,他緊攬了陸建輝在懷,扳過他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唇猛吻了幾次,吻得他的身子乏力地軟下來了,這才鬆開,性感地舔舐著殘餘的韻味,“為什麼不成?你去陪我工作啊,特萊斯有員工食堂,你中午還能去給我做飯。家務活什麼的,可以回家後一起幹。”陸建輝還在迷濛之中,許廷章柔聲細氣地哄道,一個翻身讓陸建輝躺在下方,接著,他便像條美人蛇般趴到了他身上去,陸建輝微低下臉龐,下一瞬間呼吸都似乎被掐斷了,他眼內所見美豔不可方物,僅見許廷章一雙眸子透著淡淡的茶色,濃黑如墨的長髮在白皙的後背上披散著,淡紅的薄唇微綻了一朵兒笑意,神色間顯著精心設計的魅惑,他用微風似的語氣,輕輕說:“嗯,大哥,拜託你了,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許廷章過去從未在他面前賣弄魅力,這是小試牛刀的頭一次,陸建輝就一敗塗地,完全不記得這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第二天早上,以許廷章為中心點,整個家裡都盪漾著春風,再以許竟為中心點,小範圍地刮著暴風雪。他們會一起吃完早飯,許廷章開車,先送許竟去上學,然後再和陸建輝返回公司。
許廷章換了輛黑色的轎車,一層不染的車身發著光亮,沒有以前那款跑車張揚跋扈,而是沈穩內斂了不少。許竟看著是不大願意,卻還是吃完了早飯,乖乖上了許廷章的車,他坐在了後車座,嘀咕著:“我肯坐你的車,是給你面子。”許廷章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見識:“嗯哼,真是太謝謝小少爺賞臉了,榮幸之至啊。”陸建輝陪著許竟在後邊,他偷眼去瞧小外甥,察覺他表面裝作不滿,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