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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要,咱們今晚回家後,也可以做的。我把小竟哄睡了,就到你房裡找你,你要是出門了,我就等你回來。”反正他們如今夜夜都睡在一起,同床共枕,床笫之事他也早習慣了,又不是沒有做過,順從能讓彼此都輕鬆。許廷章得到了他的承諾,也考慮到了自己近期的失態,忖度了一回,終於是鬆手讓陸建輝起身了,格外強調道:“你可蒙我,別像上次那樣躲在自己的房裡,還把門反鎖了,一整個晚上都不給我近你的身。”
陸建輝忍著羞恥連續保證了幾次,方才把許廷章說服了,許廷章翻開桌上的檔案開始工作,他見了便鬆了口氣,在會客的沙發邊坐穩了,背對著許廷章,不動聲色地揉著拉傷的大腿根。沒過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陸建輝迅速地撤回了手,下意識望向了許廷章,而後在他的同意下去開了門。
幸好,來者他並不陌生,是幫過他許多忙的高霖,他在門口一臉的驚異:“哎,建輝哥啊,你怎麼在這裡?”陸建輝連忙讓到門邊請他進來,用在腹中打好稿子的話回答他:“許先生說讓我來給他做午餐。”高霖倒也沒疑心多少,他在許廷章對面坐下,翻了根牙籤叼在嘴上,取笑道:“你這可夠大牌的,還沒見過人出入都自帶廚子的。”許廷章淡淡地在他吃飽喝足的面上一瞥,說:“你是吃飽了?”被老闆這樣問起,高霖敏銳地嗅到了危機感,他小心看了眼手錶確認了時間,肯定還沒到上班,於是他就懶洋洋地靠在椅背,說:“嗯哼,你還沒吃嗎?”
“我是還沒吃,所以在考慮要不要把你剛吃的東西給揍出來。”許廷章抬起臉,微笑著說道,高霖忽覺背脊上有冷意竄過,他咬著牙籤思索了一遍這幾天的工作,困惑地說:“你揍我幹什麼?我這幾天又沒渾水摸魚。”陸建輝也摸不著話柄,他有些擔憂地朝他們靠近,坐在了高霖身邊的椅子上,許廷章轉動著手中的鋼筆,眼神在他們兩個身上溜了一圈,其中蘊含的內容令他們同時打了顫慄,他才慢悠悠地說:“阿霖,你和我大舅子很熟嗎?”
高霖在皮椅中動動身子,屁股下有種針扎的錯覺,小心琢磨著怎麼應答:“呃……這個啊,還行吧。”許廷章向前微傾,非常溫和地提出了要求:“以後別叫他建輝哥,可以麼?這稱呼太親暱了,我聽了不太喜歡。”高霖的精神頓時緊張了,舌頭往前一頂,牙籤就戳痛了他的舌尖,他把它吐了出來,繼而就眨巴著眼睛,掩著嘴巴,不敢有二話了:“是,你是老闆,你說什麼是什麼,我叫啥不能叫。”他以後叫陸哥哥也是行的。
這應該是許廷章的病態佔有慾又發作了,陸建輝很想拍著桌子起來抗議,奈何就是聚不齊發話的勇氣,“我去給你做飯吧。”他半天說出了這麼一句,忍住了湧到了嗓子底的嘆息,對許廷章說:“你餓了吧?能麻煩高先生帶我去飯堂麼?”許廷章皺起了眉頭,他沈吟了幾秒,轉眼看著高霖,似乎帶著一絲不甘願:“你帶他去,看好了他,不許他和人亂搭話,不然我就扣你的工資。”陸建輝張張嘴想要說話,心想這未免太幼稚了,卻又不知怎說吭聲才好,高霖從聽到工資的瞬間就正經八百了,他不認為許廷章幼稚,只認為保住工資才是要事,嚴肅地說:“是的,老闆,我會給你看好他的。”言罷,他果斷地朝陸建輝歪了歪腦袋,示意他隨著自己來,接著就起身朝門口走去了,步姿頗有軍人風範。陸建輝這次沒忍住,他嘆了好長的一口氣。這對錶兄弟真好玩兒。
員工餐廳在第十層,特萊斯的待遇一向非常好,這一特點也體現在了它的員工餐廳上。餐廳的格局分為了三區,中餐、西餐和甜品,每個角落的光線很充足,特萊斯無疑選擇了非常好的位置給人用餐,保證員工在吃飯時有好心情。牆壁上有液晶屏,上面滾動式的播放著這一日的選單。現在已經過了用餐時段了,餐廳裡只剩下幾個人坐在那兒。
陸建輝剛涉足進了玻璃門,就不得不讚嘆了,他跟著高霖走向了中餐區的開放式廚房,那裡邊有還有一個戴高白帽的師傅,高霖扯著喉嚨說:“江師傅,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那位中年人放下了抹布,奇怪地回過頭,他認識高霖,於是就走上前來,掩飾不了訝異地說:“高助理,怎麼回事?你還沒吃飽啊?”高霖摸摸鼻子笑了,極不好意思的:“哎喲,別這麼問,我又不是豬,我來是有別的事兒,”他的麼指頭指向了陸建輝,輕快簡單地介紹了來意,“這是咱們許總家的專屬廚師,許總讓他來做飯的。”陸建輝有點拘謹地朝江師傅點點頭,心底少不免地打起鼓來。許廷章自帶廚子的行為,應該會讓這位師傅感覺受到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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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