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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暗運真力,向外一推,那堵石牆堅牢之極,紋風不動。
他收劍一想,立刻又縱起來,離地一丈時,長劍疾然刺出,嚓地一聲,劍尖到處,竟然不是石頭。
他暗暗一笑,忖道:“史思溫還不曾發現這道暗門,目下毒翁方克親自發動此陣,情形和史思溫入陣時大不相同,我多走一步,便多增一分危險。”
心中想看,手上卻不閒著,因找尋開門的機關不易,便橫銜長劍,單掌頂住牆壁,運集真力,猛力一震。
這刻屋內黯黑無光,金瑞雖看不出著手處牆壁質料,但從適才劍尖和此刻手上觸覺,已覺察出乃是一扇堅實木料所造的秘門。
這一掌已運足內力,用暗勁往外一震,只聽喀嗓一響,登時開了一扇四尺見方的門戶。那一聲響乃是秘門上的暗閂,吃他硬生生震斷。
外面果然是一座院落,大小及佈置與剛才的一座毫無二致。
化名為金瑞的德貝勒此時有如神龍盤舞空際,微一屈折,人已飛出院外。
就在身形落地之前的剎那間,他仰首向樓上一望,只見陰陽童子龔勝剛剛起座轉身,生似要下樓來的光景。
金瑞反手遙遙劈出一掌,便把那扇秘門關住。他原本以為自己出來,一定吃龔勝在樓上瞧見,是以不須掩飾住行藏。但如今既然那老魔頭恰好轉身,當然不肯放過這機會,趕快把那扇秘門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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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落地後,回首一瞥,只見那扇在門外加了三道極粗的鐵閂.連小門一併閂住。
他覺得奇怪之極,暗想自己如不是誤打誤撞,找到秘門出院。則縱然歷經艱險之後,到達出口大門,卻也無法出來,豈不是冤枉之至?況且看這情勢,既然對方存心不讓自己出屋,則適才入口的大門,此刻必然已經加上巨鎖。
他立刻又躍回牆邊,伏下身軀,一隻耳朵貼住地面,細細傾聽。
這種地聽之術,普通人聽覺較佳的也可以聽到十丈以內的步履聲,以他這種特佳的內家高手,又曾經專門加以訓練過,自然不同凡響。
聽了頃刻,忽然聽到兩個人的步聲,從高樓那邊走過來。
這兩人的步聲一輕一重,輕的輕得有如落葉飛絮,若不是相距只有一牆之隔,根本就聽不出來。重的有如牛行象踏,步步生根,一聽而知,是個下盤練得極穩,但武功平常之輩。
步重的在前,步輕的在後,轉瞬間已沿著這堵院牆匆匆走過,一直走向輪迴毒陣第三座屋子的盡頭。
他拿捏住機會,等兩人一走過,便貼牆縱起來,僅僅在牆上露出一個頭。
目光到處,只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前頭的一個身量雄偉,從裝束上一望而知乃是玄陰教徒。後面的一個矮細得有如童子,正是玄陰教內三堂香主之一的老魔頭龔勝。
直到這時,金瑞才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他伸出一手,按在牆頭,等到那兩人在毒陣三座屋子盡頭處轉了彎,立刻飛縱出來,疾奔過去。
奔到屋角,不敢冒失探頭出去窺看,便站定側耳而聽。
轉角那邊有幾個人的語聲,一個人哈哈道:“啟稟香主,方堂主剛剛才進去,他說他再去窺看一眼,立刻出來向香主報告。”
陰陽童子龔勝晤了一聲,旁邊又有一個人道:“敢問香主,那廝使的是什麼功夫?何以能夠知道必是石軒中的家數?”
問話的人似乎在這鄂西分堂中頗有地位,因此才敢提出這等問題。
龔股道:“那是青城派失傳已久的玄門無上奇功,即是俗世均聞其名的罡氣。這種先天真氣奇功,已由天鶴牛鼻子傳給石軒中。這人既會罡氣功夫,而天鶴老道又沒有傳徒,自然是石軒中門下史思溫無疑。”
他歐I一下,又道:“本座見過那史思溫,當時他雖然初次出道,但武功已不比泛泛。這三年來他當了崆峒派上清宮觀主,靜心潛修,想來進境必深。你們切勿大意,他目下已算是崆峒派的掌門人。”
牆角後的金瑞大吃一驚,暗想史思溫果真失陷陣中,假如中毒身亡,自己真不知如何向石軒中報此噩耗。這時一方面又怕有人瞧見自己,張揚起來,便破壞了自己這種可以暗中營救的最佳形勢。
卻聽那人又道:“龔香主,你老是內三堂親近教主的貴人,可否約略示知那石軒中為何躲藏起來,以及本教將對他怎樣打算?”
龔勝沉吟一下,道:“我們均是自己人,說也無妨。這劍神石軒中當日與東海碧螺島主於叔初爭那天下第一劍寶座,事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