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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向慧塵大師:“苦圓大師的案子有結果了?還有這白巒峰……”
“阿彌陀佛。苦圓和我師侄智信都是被歹人所害,貧僧已經親眼見到了智信留下的血書。至於白巒峰……”慧塵大師看向站在一旁的天門道人。
老道臉色微變,長嘆了口氣:“孽徒溪松子該殺,至於在大殿縱火,竊取秘笈的,都並非甘三郎所為。”
這一僧一道的身份可著實不輕,有他二人作保,哪裡還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魏凌雲也微微一嘆:“原來如此,那看來歹人心思叵測,不但想傷了迎仙台上的諸位,更是想把罪責推在我的頭上,幸虧各位及時發現……”
天門道人面上一紅,搖了搖頭:“不是我們,是沈公子和嚴公子兩位。若不是嚴公子阻了那賊子幾招,怕是要生出大禍。”
“哦?”魏凌雲詫異的轉過頭,看向嚴漠,“未曾想當初寶津樓只一面之緣,嚴兄就能看出賊子破綻,不知是用何法……”
這位凌雲公子的表情裡有三分驚愕三分好奇,似乎很想知道答案,然而嚴漠只是挑了挑嘴角:“湊巧罷了。”
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在場的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可是畢竟嚴漠對眾人是有大功的,也沒人會逼問他緣由,天門道長又跟魏凌雲聊了幾句後,眾人就不再耽擱,一起相攜向山下走去。
由於之前白巒峰大殿起火,差不多燒白了山腰幾座廟宇,現今門宗的駐地就在山下岱縣,白巒峰世代經營,在山下也有不小的地盤,待到下了山,處理了大大小小的傷患,幾位主事者才坐在了一起商討對策。
天門道長可謂是最積極的一個,不論是秘笈被盜,還是大殿被焚,對於白巒峰而言都是必須儘快處理的大案,慧塵對智信之死也甚為關切,一心想要回到少林通知方丈師兄。被人莫名頂替,魏凌雲的表現自然也很上心,還提出了不少針對摘星樓的建議。唯有沈雁和嚴漠,只答不問,幾乎默不作聲。
說到後來,天門道人似乎也有了些惱意:“沈公子,既然你也去探了祝府舊宅,難道除了這些能燒的石塊外,就沒找到其他有用的東西嗎?摘星樓興起也不過兩三年光景,他們又為何會對威遠鏢局下手?”
“又有誰說過,對威遠鏢局下手的,就是摘星樓了?”沈雁微微一笑,反問道。
這一問,可讓天門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剛才說得不都是摘星樓,如果祝府血案與他們無關,那在白鸞峰放火的又是何人?摘星樓又為何派來人馬,想要在迎仙台狙殺他們。
面對在場諸人的困惑,沈雁慢慢斂起了笑容,沉聲說道:“在祝府發現的這些石頭,僅出現在威遠鏢局藏暗標的密室周圍,若是縱火之人知道密室所在,又何必只在那處澆上油脂?”
“湮滅蹤跡?”慧塵皺了皺眉,想不出沈雁這話的意思。
沈雁乾脆搖了搖頭:“我看未必。更有可能的是,屠滅祝府之人,跟在密室周圍傾倒油脂之人,並非是一路人馬。”
此話一出,滿室皆驚。然而沈雁卻不繼續作答,反而把目光直直看向坐在對面的凌雲公子。對方眸光微微一閃,就接過了話茬:“沈公子此言也不無道理,若是行兇之人知道密室所在,只要殺了人就能拿到寶物,至多放一把火,又何必火上澆油?但是若有人提前知曉密室所在,何不直接去偷去奪,還要潑灑油脂呢……”
“猜不透。”沈雁輕笑了一下,“如今江湖詭譎,就專有人愛畫蛇添足,說不好死人都能復活,又有誰能猜到這謎團根由。”
這“死人都能復活”一句,說的尤為意味深長,魏凌雲不由微微一笑,對上了沈雁的目光。兩人都穿著一身白衣,同樣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只是凌雲公子那身白衣堪稱纖塵不染,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出塵之意,而沈雁則一身塵灰,衣襬盡汙,幾乎看不出身上穿的是白。唯有那雙靈動眼眸熠熠生輝,透出遠勝於他人的神采。
目光一觸,兩人便分開了視線。話題又繼續探討了片刻,依舊沒人能拿出個可靠主意,最終還是魏凌雲開口:“蘇府最近準備給蘇老爺子做壽,何不趁這個機會,召集各路武林同道開一個大會,共同討伐那摘星樓?”
蘇老爺子是真正的武林名宿,輩分絕不低於少林方丈,他舉辦大壽,前來慶賀的名門大派便數不勝數,若是趁這機會開一個武林大會,倒是恰如其分,應該可行。
天門道人當即點頭:“如此甚好,不如大師也知會慧心方丈一聲,邀他前往。”
“阿彌陀佛,貧僧自會稟報掌門師兄。”慧塵也不推辭,直接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