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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和它巨大的身體比起來,它腳下的山林和樹木彷彿是小草一般矮小。它的口水像是瀑布一樣從口中流下來。它扭動著身子蹣跚的走著。而在它的前面,幾個修玄之人正在等待著絞殺這個傢伙。可惜他們佈下的結界對它絲毫無用,這隻大獸一腳踩上去,不僅破了他們的結界,還將人也踩死了。
坐在廣淨大殿裡,淨月華盯著那靈犀球上的畫面,眼中騰起了凌然的快意。他已經厭倦了在這金泱大陸狹小的天地下生活的日子。這麼多年來,他無比寂寞,他渴望在金泱大陸之外的成功,他需要人來陪,更需要釋放!
而蘊兒,便是他釋放的一把鑰匙。
仰起頭來看向外面的天空,淨月華的眼中騰起了一股寒意。那頭頂的月亮在他濃濃寒意的注視之下一點點的變紅,最終像被血染紅了一樣放出了奪人心神的紅光。
夜色格外恐怖。金泱大陸的人們被這忽然被成血色的月亮嚇壞了。小孩子們驚恐的哭著,牲畜也躁動不安的在柵欄裡扭動著。各家各戶關好了門窗,但森寒之感還是無孔不入的竄進了門來,讓人心神顫慄。
早在千年之前,就曾出現過一次血月的情況。那一次吞月教血洗了江湖,讓金泱大陸上的玄靈來了一次徹底的大換血。而這一次的血月,似乎在預示著吞月教要再次出手,重現那生靈塗炭的大屠殺了。
一時之間,江湖上人心浮動,躁動不安。
第二日清早,玉冰宮。今日天氣不錯,玉冰宮也不似以往寒冷,蘊兒難得有心情,在玉冰宮的院子裡修建花枝。幾個玉冰宮的侍女一邊聊著天一邊蹙眉走過。她們顯然是在為什麼事情擔憂,也沒注意到蘊兒。
“皎月變紅,意味著吞月教又要大屠殺了。”其中一個喃喃著說,“經過前夜的事情,我猜想吞月教主要屠殺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咱們玉冰宮,咱們死定了。”
“不會吧。”另一個聽了渾身一抖,忙道,“就算他真是衝著咱們玉冰宮來的,那咱們有冰爵大人還有鳳尊主在,他也不會得逞的。”
“話是這麼說。”侍女甲又道,“可是那天你也看到了,那吞月教主他不是人啊,就是鳳尊主和冰爵大人的玄力很高,也不是他的對手。最重要的是身份等級懸殊太大,要是鳳尊主和冰爵大人也是神的話,恐怕還能對峙的,只可惜……”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真要等死了?”侍女乙無限悲觀的問。
“如今看來,也只能拼力抵抗,求得一線生機了。”侍女甲嘆息著,和乙一同往前走去。
蘊兒聽完也有些擔憂,但她想了一下,決定事情還是要一件件的辦,她要先開心的裁剪完花枝,再去擔心這件事情也不遲。反正那淨月華她遲早是要對付的。這樣想著,蘊兒又低下頭裁剪花枝了。
而此時,整個玉冰宮的狀態都不高。他們似乎被昨夜那可怕的血日給嚇到了,都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周圍的空氣熱了起來,那花圃裡的白雪瞬間就變成了晶瑩剔透的水從花瓣上滾了下來。蘊兒正在奇怪,感覺天上也吹來了一股微熱的風,那風吹動著樹木花朵,讓它們搖擺了起來。
玉冰宮上下萬分好奇,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蘊兒也站起來,往那風吹來的方向看去。在天空的東方,太陽昇起的地方,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光點。蘊兒凝神細看,只見那光點越來越大,似乎現出了一駕飛鑾的形狀。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那裡,看著它一點點的靠近。
飛鑾眾人也不是沒有見過,鳳驚羽和冰爵出門都坐過飛鑾,不過它是由八個人抬著,再用玄力飛行的。但是這一個好像有些不一樣,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一樣,因為離得太遠,人們又一時看不清楚。
“是一駕飛鑾沒錯。”有人眯起了眼睛盯著那裡道,“但怎麼總覺得有些不一樣啊?”
“呃……”又有人道,“飛鑾不是都用人來扛著的麼,怎麼這一輛用的好像是馬啊?”
“馬?”人們更仔細的看了過去,隨著那飛鑾也越飛越近,眾人也終於看清楚了。不知是誰先叫了出來,“去他媽的馬,駕車的那是一條飛龍啊!”此話一出,玉冰宮立刻就亂了起來,傳說飛龍只有在嘉譽山才有,此時玉冰宮上下除了鳳驚羽見過,也沒人見過了。能夠見飛龍一眼,那簡直是他們做夢也不敢想的事情啊。可是如今,一條駕著鑾車的飛龍就那麼真切的向玉冰宮飛來,它扭動的身體,在陽光下碧光閃閃的身體都在彰顯著它無比尊貴的地位和身份。眼看那飛龍越來越近,眾人不知所措,留也不是逃也不是,一個個的呆呆的僵在了原地。飛鑾越來越近,人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