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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完全進入了夢鄉。
——
楚京,蘊兒趴在雪玉銀盆裡睡覺,銀伯抱著銀盆來到大街上。裡面的蘊兒被晃的頭昏眼花,但睡意仍濃,也懶得問銀伯要把她抱到什麼地方。一直到盆外的聲音越大,吵的蘊兒耳朵“嗡嗡嗡”,不能繼續會周公時,蘊兒才睜開眼睛。
盆外的聲音很雜,顯然是到了街上。而且街上似乎有人在吵架。平日裡碰到這種事情,銀伯必然會抱著蘊兒走人了,免得叨擾到蘊兒,沒想到今天銀伯居然不走了,也跟著人群看好戲。蘊兒在盆裡跳了兩下提醒銀伯,銀伯也不動。於是蘊兒乾脆也趴上盆口,從金蟬薄紗下探出一個小腦袋,順著銀伯的目光往前看去。
前面是一個大當鋪,當鋪很氣派,精工細琢,比平常的鋪子典雅不少。當鋪的頂頭上掛著一塊匾,鑲著三個鎏金的大字:鳳兌鋪。
鳳……
又是鳳……
蘊兒心中惡毒的想,男人可以姓鳳,有一個變態的鳳梟宮,現在他麼的一個當鋪也叫鳳……
凡是挨著鳳的蘊兒就沒好感,於是蘊兒翻了一個白眼,仰頭看銀伯,示意銀伯快走人。
相反,銀伯不但沒走,反而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蘊兒小聲一點點。
“……”蘊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又往鳳兌鋪前看去。此時,吵架的聲音越大了起來。
鳳兌鋪前,一位男子手裡拿著一根七色草,怒火攻心的指著鋪子大罵著:“奸商!混蛋!我那整整一大包的金銀財寶,居然只換了這一根小破草!堂堂的鳳梟宮,居然做這種坑蒙拐騙的生意!看本公子回去找人來,掀了你的招牌,砸了你的門面,讓你們像狗一樣向本公子搖尾乞憐!”
鳳兌鋪的門側,站著一位俊朗的少年,少年抱著胳膊,懶洋洋的看著他,也不回答。
男子破口大罵了一通,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七色草,那七色草蔫不拉幾的,根本連一根雜草也不如。一想到自己傾家蕩產的將家裡全部的金銀財寶拿來,卻只換到這麼一根草,他就氣的氣血攻心,於是他乾脆跌坐在地上,對著圍觀的群眾聲淚俱下的大哭了起來:“坑騙,這純粹就是坑騙!鳳梟宮那個奸主,居然仗著只有他家有靈藥,這樣坑騙百姓!我傾家蕩產為救愛妻的性命,百萬財寶卻只換來了這一根小草,這讓我情何以堪啊——嗚嗚嗚——”
他一哭,周圍的百姓們紛紛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門口的少年挑了挑秀眉,並沒有在意他的話,倒是抓住了他話中的一個詞,少年橙黃色的瞳孔一收一縮,漫不經心的問他:“奸主?”他眸光流轉,雲淡風輕的問,“你這個奸主是在說我家大尊主麼?”
他一問完,場面驟然安靜了下來。在場所有的人都渾身一顫抖,沒人開口。那男子也一個抖擻,一時眼眶裡的眼淚也不敢輕易的掉下來了。
少年掃了一眼眾人,又閒適的看向那男子,懶懶的問:“怎麼不說話了,是或不是你倒是吭一聲啊。”
“不……不是。”男子心虛的很,咬了咬牙說。
少年“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怪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幹嘛嚇成這副樣子?”他閒言漫語的說,“我家尊主是脾氣不太好,但他心胸廣博,絕不會為一句話和誰斤斤計較。”
男子低下頭,一言不發。
少年撇了一眼男子,高傲的說:“鳳梟宮向來做的就是你情我願的生意,明碼標價,從來沒有矇騙過誰。公子,你帶來的金銀珠寶只能換這一根七色草,再多一根也沒有。”
男子咬了咬牙,說道:“你這樣做生意太過分了,普通人家如何能買的起你家的靈藥?”
“哈哈。”少年一聽,仰頭大笑,他來到男子身前說,“公子,鳳梟宮的藥壓根就不是賣給普通人家的。”他審視著男子說,“況且,靈寵這種東西也不是普通人家能養的起的。”他笑的高傲,“你既然自定為普通人家,本來就不該掏高價去養靈寵。你之所以養靈寵,無非就是垂涎於她們的美貌,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有一個炫耀的資本不是麼。你當初高調的將靈寵帶回家,招來一條街羨慕的時候,早就該想到,你會有一天會為了這樣一隻靈寵而傾家蕩產,不是麼?”
少年說話的語氣並沒有帶多少攻擊性,但是卻字字戳中人心。沒錯啊,靈寵本來就是漂亮的奢侈品。靈寵一旦生病,需要的銀錢數不勝數。所以當初他明知不能負擔,還要將靈寵娶回家招人羨慕,到了今天這種地步,完全就是他自作自受的啊。
“哎……”男子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