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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精蓄銳,需要找到五毒郎君的弱點,然後將五毒郎君一擊致命。
他知道,他只有一次機會。
所以,他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在等待這次機會的降臨。
五毒郎君此時沒戴面具,他方沐浴而歸,依舊是長眉入鬢,鳳眼帶稍,微溼的墨髮如瀑般披散在肩頭,在微冷的冬夜裡仍然穿著一襲輕薄而寬大的開襟紫衫,一截胸膛□□在外面,越發地顯得豔麗、邪肆而放蕩。
蘇錦衣看著那張豔美絕倫,不似人工雕畫的面孔,只覺得有如毒蠍一般,醜惡無比。面上卻不得不露出諂媚的笑。
五毒郎君走到床邊,俯下身來,以手中的雕花銅簫支起蘇錦衣的下顎,眼中紫意閃爍,唇角泛起邪笑,“居然能撐下一個半月,你這屁股還真是耐操。本君倒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蘇錦衣渾身疼得抽氣,卻強迫自己擠出一臉諂笑,“能伺候谷主,是玉郎的福氣。”
五毒郎君手上冰涼的銅簫微一用力,蘇錦衣下顎的一塊面板又綻裂開來,一縷縷血絲給銅簫染上輕紅。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蘇錦衣脖子上的鮮血,紫眸裡閃著促狹的笑,“你不恨本君這麼對你?”
蘇錦衣繼續諂笑,“谷主英明神勇,武功天下無雙,玉郎哪敢?”
五毒郎君心中認定白玉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對他原是極為不屑,操弄起來也毫不留情,之所以留著他的性命,不過是覺得每月十五都要去找個人十分麻煩,既然那白玉郎又耐用又順從,不如養在身邊,要用的時候也方便。於是,他拍了拍白玉郎雪白的臉蛋兒,調笑道,“別動歪心思,好好養身子,把本君伺候好了,本君不但保你長命百歲,還會傳你武功。”
蘇錦衣努力裝成一副十分受用的嘴臉,“玉郎謝過谷主,要是谷主能教教玉郎用毒之法,玉郎今生就是為谷主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五毒郎君伸手在他臀部拍了一掌,滿意地看到他疼得齜牙的表情,“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食,不過本君就是喜歡你這副德行,也罷,等你把傷養好了本君就讓你去丹房轉轉。”
蘇錦衣向五毒郎君嫵媚一笑,“如此玉郎多謝谷主了。”
五毒郎君被白玉郎的諂媚賤樣撩得心上一動,待要發作,卻想今晚若是再玩,這人必然撐不住給玩死了,就算不死,怕是也要躺上幾個月,對他自己也不利,當下只得按下心中的燥熱,道,“你歇著吧,本君走了。”
蘇錦衣瞧他方才的表情,原以為又有一場劫難,聽他此言,這才鬆了口氣,道,“玉郎恭送谷主。”
五毒郎君正欲離開,卻聽得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之聲,接著兩個紅衣婢女已是跌跌撞撞,神色慌張地跑進來。
“谷主,有一批江湖上的人突然闖進谷中,他們帶了炸藥和火彈,個個武功高強,殺了我們好多人。”
五毒郎君神色一凜,衝了出去,果見谷內火光沖天,煙霧瀰漫,且著火的地方,都是他佈置機關的要處,尤其是丹房,已燒成一片火紅色。
只聽得有人在屋外吶喊道,“五毒郎君,你的五毒谷已經被我們毀了,你也被我們重重包圍,趕快出來受死吧。”
夜色中,果見燕慕北帶著武林群俠,已團團將他的閣樓圍住。
眾人見銀面紫袍人一出現,皆知是五毒郎君,群情更加激憤。
五毒郎君對在場中人似是完全無視,輕蔑地道,“你們這些人,號稱正派人士,俠義風範,不過也是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物。”
華山掌門冷千秋喝道,“大膽妖人,休得口出狂言!”
五毒郎君呵呵冷笑,“華山派的冷掌門,你為了得到掌門之位,娶師妹,逐師兄,這就是所謂的‘俠’?”
霹靂門掌門段洪瑞喝道,“狂徒,你殺人無數,作惡多端,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五毒郎君看也沒看他一眼,只道,“霹靂門的段掌門,你寵妾滅妻,為了將掌門之位傳給你愛妾所生的幼子,不惜把你的長子害死,這就是所謂的‘義’?”
他這麼一說,眾人這才想到華山派掌門冷千秋的確娶了華山派前任掌門華湛然的女兒華月心,而那華湛然的大弟子“逍遙劍”長孫澤天卻不知因為什麼事情離開了華山派,身為二弟子兼女婿的冷千秋才繼承了掌門之位。
而段洪瑞之子段章的母親,原是江南牡丹閣的一名花魁,後來被段洪瑞看上,娶做了小妾,十年後段洪瑞夫人死去,才被扶正。
眾人皆議論紛紛,五毒郎君嘲笑道,“你們說本君殺人,可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