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果是因為那樣,那麼。。。。。。他也許應該負起責任。
葉久淮已經辭去園區的工作,在一家小公司任職,一方面因為他的身體以及精神狀況都不適合園區,另外更方便搬出宿舍和自己同居。
他們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做愛。
他給葉久淮所要的“在一起”。
即便那不是用任何感情作為基礎。
傅恆則凝睇著身旁熟睡的人。對方因為近視度數加深所以配了眼鏡,清雅的臉龐只有在入夢時才不被鏡片遮掩。
柔軟的瀏海微散在枕頭上,光裸細瘦的肩膀滑出薄被,因為一夜的激情,眼眶下出現淡淡的黑影。也許,根本是由於他原來就不能稱為健康。
今天蔣統其的兒子滿月,得去一趟吃酒。看著電子時鐘顯示的時間,傅恆則起身下床,這個動作總是會驚醒睡眠相當淺的葉久淮。
“嗯。。。。。。”迷茫地眨了眨眼,他在早上似乎很難立刻清醒。
傅恆則拿著乾淨衣物進浴室清洗,出來之後,葉久淮才正要從床上站起身。
“啊。”因為裸體被看見,他漲紅著臉低下頭。
再羞恥的地方都被瞧過了,就算身上殘留情色的痕跡,但他不論是否在床上,行為都僵硬得放不開。傅恆則沒有盯著他笨拙撿拾衣服的動作,只是擦拭自己的頭髮,說道:“晚上六點要出門。”
“。。。知道了。”抱著自己的外衣,他輕聲應答,隨即走入浴室。
很快地聽到水聲。傅恆則轉過頭,開啟冰箱拿出兩顆蛋和火腿,從大學時期就一人獨居的他,簡單的食物都是自己動手。
瞥見冰箱角落擺放的藥物和幾罐咖啡,他眉一皺,全部將之丟到垃圾桶裡。
在把早餐放上桌後,浴室裡的人也剛好步出。傅恆則頭都不必抬,就知道他一定是頂著溼淋淋的發,坐在自己對面。
“吃完去把頭髮吹乾。”傅恆則望著報紙說道。
“。。。嗯。”他總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
傅恆則冷睇他安靜地吃完盤子裡的東西,然後起身將餐具拿到流理臺,就算發現垃圾桶裡那些遭到丟棄的藥罐,也只僅是若有似無地露出微笑。
葉久淮像是被他所豢養著。
不是以金魚來闡述的情況,而是一種意識形態。比起貓狗,葉久淮整個人更接近沒有存在感的植物,可以隨便擺在屋子裡的某個地方,不會吵鬧,不曾逾矩,只是靜靜地,以那種屏息的方式存在。
平常他也的確可以做到完全漠視葉久淮的地步,雖然是兩個人同居在一起,卻又跟一個人沒有兩樣。
宛如歪斜的樂曲沒有可以停下的段落,詭異的同居生活持續進行著。
傅恆則移開視線,消瘦的背影隨即再次成為植物。
滿月酒擺在一間中式川菜的餐廳。是蔣統其妻子那邊的一個親戚所經營的。
因為不想被詢問,傅恆則先讓葉久淮下車,自己才在停好車之後慢一步進去。
幾桌的親朋好友,聊天喝酒寒暄。才滿月的小娃娃看來軟綿綿又紅通通的,大概不太怕生,所以縱然是被圍觀逗弄,仍是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圓圓眼睛,彷彿好奇這初來乍到的寬闊世界。
“恆則,你有看到小葉嗎?”
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