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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才是最適合他的。
在走出園區的時候,一輛車忽然滑至眼前。
葉久淮一愣,車門便打了開來。
“上車。”
車內的男人對著他道。
先是對熟悉的嗓音戰慄,然後,在看清楚這是誰的車,車裡坐的人是誰後,葉久淮只覺心底一股悚然,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上車!”
傅恆則再一次開口,這回是用斥喝的了。
葉久淮劇烈地顫了一下,極為愴惶之中,幾近無意識地聽話上車。深色的車身駛入道路,不知道對方要帶自己去哪裡,他只能困難道:“經理。。。。。。”
字句在空氣裡凝結成塊,因為無法傳達過去,便沒有得到回應。
沉默自彼此蔓延,未知的車程彷彿永遠也走不。待看到傅恆則居住的公寓矗聳在視野之內時,葉久淮只覺得眼前一陣黑暗。
怎麼下車的,又是怎麼跟傅恆則上樓的,他都沒有印象。
只是,傅恆則開啟屋門後,面無表情地對他說了一句:“你可以不要。”
倘若不要,就會被傅恆則永久的摒棄和消除。對葉久淮來說,那是最無法接受、也最不願意的事,而這,根本是無路可退的選擇。
輕輕低下頭,他停止所有思考。然後,安靜地踏進傅恆則掌握控制的領域,自願成為他的俘虜。
在門把鎖上的剎那,似乎有什麼東西也隨著清脆的聲響而在身體內部迸碎了。
只有肉體的關係而已。
在兩個成年人的應允之下,所以成立的行為。
沒什麼好在乎的,沒什麼。。。。。。
嚼蠟般地一遍遍反芻足能說服自己的言語。葉久淮穿著單薄的襯衫坐在床沿,望向窗外靜謐深沉的夜色,這是第二次,他坐在這個角度,在這樣的時間,看著如此的風景。
已經是彷彿可以記得到甚至描繪出來的畫面,身體卻仍是不能習慣那種異樣的侵入而發疼。
這樣也好。他想著。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痛覺而終於沉溺,那就表示連僅存的最後一絲自尊和羞恥也徹底失去了。
緩慢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和領帶,只要一個小動作就會刺痛。他總是在結束之後就離開,不留下過夜,因為傅恆則也不會喜歡自己賴著不走吧。
雖然動作放得極輕,但是床上另外一個人還是醒了。
“。。。。你為什麼不拒絕?”
極其低沉的,陰鬱的問話。
背對著傅恆則,葉久淮聞言,卻沒有勇氣回頭。
或許傅恆則也和自己一樣在煩惱,煩惱對方明明是一個這麼可恨的人,卻不能停止拿他來發洩只要想到自己能夠讓傅恆則介懷,他竟然覺得欣喜!
就算是被這樣廉價的在意,好像也沒關係。這麼恐怖的想法,讓他不寒而慄。
“學長。。。。。。”像是抽氣似地開口。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才用“學長”的稱呼,這是初次就被教導的事情。“我。。。。。並沒有輕視你,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很想讓你知道這件事。”
“是嗎?”
像這樣,能夠和他和平的相處及對話,已算是收穫了,如果拒絕的話,一定不會變成如此。。。。。。
葉久淮垂首,說道:“。。。。我走了。”慢慢地步出房間。
傅恆則沒有開口留自己,那是很正常的。充其量自己也不過是個能在床上喊他學長的工具而已,在先前那許多教人厭惡的種種之後,對傅恆則而言,自己能有這一點價值,就夠了吧。
不是表示懺悔,也並非贖罪。只是。。。。。。如果一定得拿出些什麼才能換回和
傅恆則靠近的距離,他願意。
骨血皮肉,靈魂或者其他。
無論是拿任何一樣東西來交換。他都願意。
在公司裡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屬,在公寓裡卻是見不得光的性關係,這樣無恥的反差,每一秒鐘都在削弱葉久淮的意志。
唯一能做的,就是維持日常生活,別讓這個假象崩潰。
但,光只是這樣,葉久淮就覺得快要費盡所有力氣。
下班之後,默默地收拾好東西回到宿舍,因為蔣統其結婚搬離,所以也不再有人能和他在走廓上打招呼了。
開門聲寂寞的像是哀歌,孤獨清冷的套房,沒有因為自己的歸來而溫暖。在簡單吃完晚餐和沐浴後,發愣似地看著夜間新聞,聳動的標題及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