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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
群體裡總是有些不成文的法則,如果否定他們攻擊別人的閒話,也許會被追問講出一長篇關於傅恆則不是怪人的理由和原因:但要葉久淮輕易附和,他卻也不是那麼願意。
入學一年多,他還不夠了解他的直屬學長傅恆則究竟是什麼樣的個性,僅是記得新生家聚的時候,只有傅恆則沒有到場,而身為他的直屬學弟的自己,則宛如慘遭丟棄般地被其他人寄予同情和安慰的眼神。
對這個只聞名卻不見人的學長,自己並不曾有過太多感想。因為自己並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少去一個只是因為學號相同就必須去認識的物件,老實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只是,有一天下課,傅恆則在教室外面叫住自己。
“你叫葉久淮?”劈頭就這麼直接地問著。
當時並不知道學長樣貌的自己,對於一個陌生人突如其來的攀談感到相當困惑,而傅恆則只是在確認過自己的名字後,將一袋影印的筆記交給自己。
“這些你會用得到,就這樣。”陌生的男人這樣說著。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自己一頭霧水地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離去。
然而,在修過幾節課之後,他才真正瞭解到自己這位直屬學長的筆記是多麼地珍貴具有價值。
懷著感謝的心情,在稀少遇見他的機會,自己都會試著打招呼。交談的時候雖然得不到熱絡的回應,但自己卻不感覺介意。
勉強裝作熟悉,那種僅存在於表面上的靠近,更沒有意義吧。
他尊敬這個明白表達出真意的直屬學長。如果要自己選擇,與其和這幾個喜歡討論他人是非的同學在一起,他寧願和傅恆則面對面坐著,就算無語到黃昏也沒關係。
“小葉,你高中也和他同校吧,有沒有聽說過什麼?譬如他心裡受過嚴重創傷之類的。。。。。。哈哈哈!”
雖然大家都笑了起來,但葉久淮並不覺得有趣。
他根本不太清楚,只是大一自我介紹的時候才發現這件事。高中三年光陰,他只記得段考幾分,模擬考幾分,還有類似什麼時候要去補習班上課這種貧乏的回憶而已。
不過自己其實應該是和傅恆則同屆,但因為自己大學重考過一年,所以變成了這樣的學長弟關係。
幾個人沒有移開視線,彷彿等著他的下文,葉久淮只覺得和他們交談好累。一這一沒有人知道,其實他對甜的食物並不是那麼喜好,他甚至認為弄散的豆花好像別人吐出來穢物,但他卻不像傅恆則那般,能夠直接表示出真正的意見:只要想到自己或許也曾經在背後被批評成這種樣子,他就怎麼也無法假裝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
“他。。。。。。只是不太愛說話吧。”
勉強找到一句無傷大雅的結論,他立即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將自己那份的錢交給總是笑呵呵的老闆娘,他步出店門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想等會兒或許換自己被他們抬出來討論吧。
雖然有這種覺悟,但是他此刻的心情卻又矛盾地輕鬆些。
騎上自己用來在寬闊校園裡代步的腳踏車,下午五、六節沒有課,只有考試時期才會想到唸書的學生生活,兩個小時的空堂好像只夠拿來睡覺。圖書館裡雖然有冬暖夏涼的空調,他卻不喜歡那種嚴肅靜謐的氣氛,想到隔壁系館有處隱密卻通風的地方,沒有遲疑就往那兒去。
坐電梯上到八樓,再走樓梯往上一層,到了這棟建築物最高之處。
樓梯間擺放了一些雜物,但還是至少有一個教室那麼寬敞的空間,幾張木頭桌椅陳列在靠牆壁的位置。不知道是多餘丟棄在這兒的;還是學生搬上來的;總之這些桌椅可以讓人休憩或唸書。
雖然頗為偏僻,卻也成了類似空中花園的一個秘密場所。
只是灰塵多了些而已。
角落輕微的發黴味讓葉久淮淺淺地咳了幾聲。半開放式的頂樓,僅有兩扇窗戶,他想把對外的門也給開啟,讓空氣能夠流通,這樣會感覺更清新一點。
才走近,意外發現靠窗的座位有個橫躺的人影。愣住的瞬間,那人因為聽到腳步聲而翻身坐起。
“啊。。。。。。不好意---”
發現自己吵到別人,葉久淮正想禮貌性地致歉,不過在看清楚對方是誰之後,他一時停住自己本來要說出口的話。
抬起頭來的青年,有著一張小說裡形容的俊美臉孔。不是屬於精緻的美麗,卻絕對是獨特教人難忘的,俊挺立體的輪廓,刀削雕刻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