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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戴笠不發一言,轉身就去。
剛出牢門,戴笠才深深地嘆了口氣,“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
說話聲音雖小,但還是傳到了章懷雨的耳裡。
章懷雨頓時萬念俱灰,他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了。
1939年7月14日,被戴笠提審第三天後,章懷雨被帶到北碚郊外的一個小河灘上,和其他的一些死囚並排地面向小河而跪,等待行刑隊指揮官的一聲令下,他就要告別這個人世了。
章懷雨懷念地看了看這個世界!
縱有再多地不捨,悔之晚矣!
“預備!”指揮官命令列刑隊準備。
“放!”一陣整齊的槍聲響起。
章懷雨應聲倒地!
按照規定,被處決的死囚,法醫官必須逐個檢驗是否死亡,如遇沒立即死亡的死囚,行刑的劊子手就會上補上一槍。
輪到章懷雨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上前,阻止了法醫官的檢驗。
一句話不說,指了指章懷雨,讓兩個抬擔架的人上前收屍。
法醫官想阻攔軍官的動作,畢竟軍官隨意帶走人的屍體,不符合正常的手續。
軍官依舊一言不發,只是對法醫出示了證件,就帶著抬擔架的人離去了!
軍官一走,法醫官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沒事找事,幹嘛?軍統的事,誰吃多了,還敢去管?壓根就不值得去操心!
章懷雨的屍體被抬上了一輛救護車,早有醫生準備在旁。
軍官上車後,關上了後門。拍了拍前座的司機肩膀,一陣轟鳴聲後,救護車留下一屁股黑煙後,飛馳而去了。
第十二章 死而不僵(1)
1940年,息烽的春天來得比以往任何年份都晚,都進入三月了,天空中還飄著鵝毛大雪。
在一座四周都是高牆電網的大院之內,一群光頭漢子,裸著上身,身子挺得板直,正在聆聽一位手持馬鞭的軍官訓話。
“你們現在都是死人了,什麼是死人?就是在這個世上,你們再也沒有家人,也沒有自己的名字,更沒有過去。在這世上,你們活著的唯一身份,就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