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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薛將軍囑咐要忍氣吞聲就算受了氣也務必要等治好了他的病再發作的話,李副將將恨意吞入腹中,咬牙切齒道:“薛將軍病了,寧王妃這就隨末將去看病吧。”
先不說薛茂之前對她的敵視,單說求人治病,哪有這種囂張態度的?
別說六皇子和無影樓的殺手,就連周圍的病人都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
蘇悉連一個冰冷的眼神都吝嗇給他,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忙碌手中的活。小姑娘被金針鍍穴後意識有些清醒,蘇悉將她交給周晉,吩咐周晉幫忙喂藥。
“寧王妃!薛將軍病了!你現在必須馬上立刻去給他看病!”李副將聲音冷冽而威嚴,像在下達命令的口氣。
“我這還有很多病人,想治?抬你們薛將軍過來慢慢排隊吧。”蘇悉蔑視地瞥了他一眼。
“薛將軍是什麼人,怎麼能跟這些賤民呆在一起,還要排隊?寧王妃,你欺人太甚了!事急從權,現在由不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李副將心中非常惱怒,一氣之下伸手去拉蘇悉。將她帶回去,她還敢不治?
要是放在平時,蘇悉當然躲得過去,但是如今她已有四天不曾入睡,身體疲憊到無力,反應也慢了許多,一時不查被李副將抓住手腕,只覺得一股鑽心的疼鑽進骨髓。
不等蘇悉痛呼,旁邊一位無影樓的殺手悄無聲息地一腳踹出,將李副將踹出三丈之遠,重重跌落在地。六皇子看著自己懸空的踢腿姿勢,又傻傻地看著三丈之遠的目標,轉頭又望望那名隱藏在人群的無影樓殺手,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轉身見到蘇悉緊蹙的眉,六皇子緊張地湊近她身邊,急聲道:“二嫂,你沒事吧?疼不疼?”
“我沒事,不過李副將有事了。”
蘇悉抬眼望去,只見跌落在地的李副將被一群人圍著群毆,不過很快那些人就四處分散,李副將的防毒面具早已被扯裂,防護服也被撕毀,此刻的他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很是狼狽,最後他連馬都不騎,飛一般地逃走了。倒不是怕被揍,而是沒有防護服和防毒面具很容易被感染。
“嗬,這些民眾還算知恩圖報,無聲無息的就給咱們報了仇。還算他跑得快,不然,本皇子揍得他爹都認不出他。”六皇子朝自己的拳頭吹了口氣,幸災樂禍。
“知恩圖報是一回事,其實主要還是李副將那一句賤民惹到了他們。”蘇悉忽然覺得眼前有些眩暈,知道自己疲勞過度急需休息,她定了定道:“城外的事暫時先交給你,我先回王府去了。”
既然周晉說以後追隨她,他妹妹又需要她的藥醫治,自然是一併帶來寧王府去了。
安亞看到蘇悉回來,用前所未有的熱情歡迎她,跟在她身邊忙前忙後。
蘇悉吩咐下人安頓好周晉倆兄妹,沐浴清洗後出來,看到獨自傻樂的安亞,對著銅鏡裡的自己擦拭髮絲,抽空問了一句:“什麼事值得這麼高興?”
安亞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來蘇悉的詢問,頓時眉開眼笑,神采飛揚,獻寶似地從背後端出一個碩大的木箱。
“噹噹噹!”安亞興高采烈地拍著盒子問,“你猜,這裡是什麼東西?”
“銀票啊,不然還有什麼?”蘇悉一邊梳髮,一邊漫不經心接了一句。
好吧,一猜就猜到了。安亞有些氣餒地垮臉,不過很快就振作一翻,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那你猜這裡有多少兩銀子?”
“不就一千萬兩吧,有什麼好奇怪的?少見多怪。”
蘇悉換了自制的棉拖鞋,棉質睡袍,準備上床就寢。天知道,她現在一閉上眼就能睡著,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還沒熬過這麼久沒睡。
“為什麼你又猜著了!你說,是不是偷偷數過了?”安亞不信地指著睡意朦朧的蘇悉。
“你以為我是數鈔機啊?這麼厚一疊一票怎麼數得過來?”見安亞依舊不信,蘇悉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笨死了,防護服等共製作了近萬套,全部賣出去了,以你的性格又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的拖欠,又不必給朝廷繳稅,整整齊齊一千萬兩,白痴也算得出來。”
原來是這樣……本來還想顯擺下的,現在卻顯得自己笨了。安亞哼哼兩聲,不過想起短短三日就賺了這麼多銀子,抱著木箱又獨自樂呵呵的。
不是她沒見過世面,有小盜帥之稱的她夜盜千家也不足為奇,但是這些銀子都是光明正大從貪官汙吏手中掙的,清清白白的,比偷的更有讓人高興。
“我睡著後,誰也不許打攪,就算聖旨來了也叫他們在一旁候著,明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