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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陛下,娘娘自小身子就不好,一直都要吃藥補著。”納蘭吟琴吞下了藥丸,紫紅遞去一杯水。
“那你就好好伺候著婕妤,寡人今日就先走了。”
皇甫旒擎沉吟了半晌,便站起身,領著自己的侍衛太監宮女欲走。
“恭送陛下。”
送走皇甫旒擎一眾,納蘭吟琴直起身子,眼露寒芒的望向消失在遠處的影子,哪還有剛剛的病態的模樣!
“主子,今日算是過去了,如果以後皇上再來該怎麼辦?”紫紅擔心的問道。
“以後?”納蘭吟琴冷哼一聲,“不會有以後了,本宮在拿到想要的東西后就會離開這裡。”
紫紅驚道:“主子,您要逃跑?”
“怎麼就叫逃跑了?不會有人知道我們離開的。”
納蘭吟琴淡淡的看了紫紅一眼,坐回榻上。這時,左袖滑下,左臂上的胎記露了出來。
紫紅看到這胎記,眼神一凜,“主子,把胎記遮著,不要讓人看見了。”
納蘭吟琴沒有動。
這胎記,是每代寅銳國皇族的印記,當初就是紫紅看見了這胎記才不再懷疑納蘭吟琴的身份。
……
天子稱王,正妻稱後。 王有一後,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女御。 後正位宮闈,同體天王; 夫人坐論婦禮; 九嬪掌教四德; 世婦主喪、祭、賓客; 女御序於王之燕寢。
君若揚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沈各異勢,會合何時諧?-曹植《明月上高樓》
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李商隱《暮秋獨遊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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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歐陽修《玉樓春》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晏幾道《臨江仙二首其二》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陳陶《隴西行》
無人知曉的孤獨淚滴在黑夜裡流下。
☆、第十一章 紫紅之妹紫墨溪
“主子!奴婢求您趕緊遮起來,萬一讓旁人看見怎麼辦啊!”紫紅焦急的說道。
“本宮怕什麼?旁人會知道只是皇族記號麼?”納蘭吟琴慢悠悠的說道。畢竟皇族記號只有各國皇室之人才會知道,再說了,寅銳國人人都言已經滅亡,誰還會懷疑她是唯一的血脈?
嘴上說著不在意,但納蘭吟琴還是輕輕翻了個身,恰好擋住了那胎記。
紫紅不禁鬆了口氣。
天邊已經泛點點蒼黃,雲墨悄然在天際飄忽,微風拂過間渠小道,掠過皇宮城房。
明明是春季,卻感覺一絲冷颼颼的氣息。
變天了。納蘭吟琴幽幽望向天邊。自然,是一種令人捉摸不的意境,它創造了人類,創造了世界,但主宰這一切的,卻是被自然造出的人類。
納蘭吟琴深吸一口氣,也許前世今生,上天讓她重生在這具身子裡,是給予了她一次難能可貴的機遇吧。
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發熱,掏出來一看,是“噬梅令”在散發著暗紅的光芒。
“紫紅。”納蘭吟琴緊盯著“噬梅令”,喝道。
“主子,怎麼了?”紫紅在一旁問道。
納蘭吟琴伸手露出“噬梅令”,“這東西是怎麼了?”
紫紅剛一看見“噬梅令”在發光,立馬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後才答道:
“主子,奴婢的父親曾告訴過奴婢,只要‘噬梅令’認了主,梅軍中的人一旦收到訊號,就會派來一名護衛用來保護主子。”
“而這‘噬梅令’發光,就是代表護衛已經到了。”
納蘭吟琴聽後點點頭,“原來這梅軍的護衛已經到了。”
空氣中有一絲顫動的氣息,環繞在兩人周圍。
“出來吧。”納蘭吟琴收起噬梅令,斷聲說道。
話剛落音,就見一道黑影穩穩的落到納蘭吟琴面前,黑影單腿跪地,聲音沙啞的說道:“屬下拜見大人。”
納蘭吟琴皺皺眉頭,眼前的人遮著黑布,看不清面目,這於納蘭吟琴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連身邊的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這樣的人根本不能站在頂端。
“把面罩拿掉。”納蘭吟琴冷聲道。
黑影身形一頓,緩緩伸手遮掉了面罩,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