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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狗兒的眼神眯了起來。
來人是南山書院的院長,南巖先生,京師有命的老學究。
可是張狗兒此刻想到的,並不是南巖先生有多麼厲害,或者是他此時對安遠侯是多麼的恭敬。
而是想到了當初自己和王家兄弟來書院的時候,正好看到南巖先生在和伍司棋下棋,兩人的關係,應當是十分的親近。
張狗兒不由自主的上前,靠近安遠侯,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侯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南巖先生同伍司棋的關係,很不錯。”
柳子珩眼神猛地移向張狗兒,似乎在詢問,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張狗兒連忙解釋道,“當初我和王氏兄弟來書院的時候,正巧碰到二人在下棋,言語間十分的親近。”
說完,張狗兒就退了下去,然後眼神緊緊盯著南巖先生,一動不動。
他並不覺得自己背叛了書院,他首先是高家的下人,然後才是南山書院的學生。
現在自家小姐被抓了,自然是救人為重。
“來人,將南山書院給本侯徹底圍起來,連一直蒼蠅都不準放過!”
因為柳子珩的一聲令下,頓時所有人都動起來,很快就將南山書院圍了起來。
南山書院自己的學生一片喧譁,他們都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如今竟然被安遠侯給困在這裡,實在是太丟臉了。
至於那些跟來的其他書院的學生,則是一個個變得驚恐起來,因為,在安遠侯搜查他們書院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麼做。
難道說,安遠侯已經確認了,那些跟伍司棋有牽連的人,就在南山書院裡面?
南巖先生臉色難看,他抬起頭,目光凌厲,“安遠侯,您這是什麼意思!
您要搜查書院,我沒有為難,您想搜就搜,可是您憑什麼將我們書院給包圍起來?請安遠侯給我一個解釋,給南山書院所有學生一個解釋。”
文人,最是有傲骨,他們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對待?
尤其是聽到南巖先生這番話之後,更是一個個跟打雞血一樣,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上來跟安遠侯好好辯論一番。
可是柳子珩哪裡有空聽他們說話?
他有的,只是一個冰冷的眼神,然後周圍所有人都閉嘴了,一個個有些膽怯的看向安遠侯。
這會兒的安遠侯,就像是一頭來自遠古的荒獸,隨時都有可能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估計在場唯一不怕的人,只有張狗兒了吧?不,還有一人,南巖先生。
柳子珩一步一步走近南巖先生,然後用陰冷的聲音說道,“先生最好是不要阻止我搜查,不然的話,本侯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喲?”
威脅,**裸的威脅,可就是這樣,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半句話。
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可怕的安遠侯。
就在眾人擔心自己的安危時,異變突生。
穿著講究的南巖先生,在面對柳子珩的時候,突然暴起,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來了一把匕首,直接對著安遠侯的胸口插去。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向以學識見長的南巖先生,竟然還有著一副好身手,而且下手狠毒,這麼近的距離,那麼準的手法,安遠侯的安危,似乎只在一瞬之間。
不過,安遠侯到底是安遠侯,在南巖先生手中的匕首到達柳子珩胸口的那一瞬,他一個轉身,直接避開了要害,卻還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在手臂的位置。
柳子珩甚至都沒有看自己受傷的地方一眼,眼神緊緊的盯住南巖先生,笑了出來,
“只是沒有想到啊,堂堂南山書院的院長大人,竟然還是一個武林高手,果然是柳某人低估了你們。”
南巖先生並沒有開口,拿著匕首再次向著安遠侯攻了過去,身手矯健,招招狠毒。
這會兒,要是周圍的人還看不清情況,就白讀了那麼多年書了。
可是他們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敬佩的院長,竟然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包圍書院的侍衛一點點縮排,這個時候,包圍書院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南巖先生已經自己暴露出來了。
纏鬥的兩人再度分開,柳子珩朝著那些侍衛大吼,“繼續包圍書院,夫人很可能就在這裡。”
南巖先生為什麼要暴露?不就是為了吸引注意力麼?
只是,南巖先生或許身體素質比別人好了一些,但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在面對安遠侯的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