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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往上抬頭一看,正看見那死老頭看著我笑呢!
我站起來擦了擦嘴,輕嘆一口氣,說道:“你贏了,還是隨便找個農家吧!”
夜已深,農家睡覺早。
小村除了這個鍾萬財家燈火通明,熙熙攘攘,猶在全體出洞找他們失蹤了的救命恩人。四周早已一片漆黑。要找一戶農家,實是不易。
他們的救命恩人—我此刻正在暗黑的小巷裡,跋山涉水。轉了許久,像進入了諸葛孔明的八卦陣一樣,總是終點又回到起點。最後我不禁急燥起來,正準備隨便去踢一家的門,卻見那一直跟在我後面不言不語的死老頭,向著我一擺手,意思是讓我跟他走。我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廢物可以利用,以前我一個人慣了,事事自己去幹,現在我應該坐在這兒,等著他把饅頭送過來,放到我手裡才是啊!我怎麼苯到自己去帶路了?想到這裡暗罵了自己幾句“大笨蛋”,正準備開口,卻看到他伸手向前方一指。我定睛一看,只見前面村邊處,一個小小的窩棚裡露出了一絲微弱的燈光。此刻,這微弱的燈光在我眼裡看來不啻於一個個雪白的大饅頭啊!我也不去想,他是怎麼找到的,急忙三步兩趕了過去,不是這死老頭在身邊,我早就用我那飛燕入林的輕功了。
這個小窩棚孤零零的在村子邊上,不與任何房子連在一起,大家都睡了,而它的主人還在勞作著,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呢?我剛想敲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決定還是先看看再說。於是我走到那唯一的小小的窗戶旁,踮起腳向裡看去:
這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了。一位中年婦女坐在炕上,紡著紗線。一箇中年男子長的極是魁梧,露著長滿胸毛的胸膛,一隻腳踩在木凳上,手指點在一本書上,正在大聲的教自己的兒子讀書:“大智大智,大謀大謀,大勇大勇,大利大利。利天下者,天下啟之;害天下者,天下閉之。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趴在一張小木桌上,面前放著那本書,油燈的燈光隨著那男子的說話,一閃一閃,將滅還明。那男子時爾抬起頭來,與那婦女對望一眼,眼光中卻滿是溫柔。
我還要看下去,卻聽見那死老頭“咚咚”的敲起門來,我急忙轉了過來,向那老頭一瞪眼,那老頭卻向著我張了張嘴,意思是他餓了。我這才覺得自己連鬥嘴的力氣也沒有了,還是省點力氣吃吧!不跟他一般見識,免的一會兒,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就麻煩了。
只聽到裡面傳出了一個洪亮的聲音:“誰啊?”隨之,那男子開啟了房門,如果一塊氈布能稱為房門的話。我們說明了來意,那男子極是熱情,回頭招呼那個男孩:“雲兒,去拿飯給客人吃!”隨著把我們讓進屋裡。那個男孩低著頭,端著滿滿一碗米飯,放在桌上,偶一抬頭,兩隻眼睛卻是極是俊秀、有神。
這一晚,我們就在那個農家住下了。那個男主人和死老頭兩個人睡在了外面。不知為什麼,那兩個人又說又笑的,不一會就混熟了,好象親人一樣。我可真累壞了,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裡,我變成了一個新娘子,好象在雲朵裡飛翔,一群人圍著我吹吹打打。我正在高興中,眼前卻出現了一張臉,我仔細一看,竟是鍾萬財的那個肥豬頭。我不禁一下子醒了過來,卻見滿屋地陽光,竟是日已三竿。
我怕那鍾萬財再尋來,隨後向那一家人辭行,我要給他們金銀,那男主人卻說什麼也不要,最後竟惱怒起來說我看不起他。那個死老頭卻一點表示也沒有,我不禁氣憤起來,踢了他一腳,說:“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吃了人家的東西,連句謝謝也不說!”那個老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憑什麼要管我啊?”一句話,登時把我噎的半死,我氣呼呼的衝出門去,依稀聽見那死老頭對他們說:“我吃了你們的飯,無以為報。今有幾句話送與你們,你們要好自為之。這孩子當非常人,前程無量,你們可即速啟程,前去東南,當有奇遇。逢山當止,遇水則行,切記,切記!告辭了!”那一家人卻連連拱手稱謝,送出門來。
“哼!幾句破話,難道比我那金銀還值錢?不要金子銀子,卻要幾句不知意思的破話,我看那男主人腦子有毛病!”我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理那個死老頭了。
就這樣,我出了這一農家,便開始四處遊逛,那個死老頭卻總是不即不離的跟著我。有時,我施展輕功把他遠遠的拋下了,過了不幾天,又突然碰到他了。如此四五次,我終於忍不住了,上前指著他的鼻子尖,說道:“你跟著我幹嗎?不要臉的死老頭!”這是我們隔了一個月零十三天後,第一次說話。我為什麼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