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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兒,你是如何發現這張紙條的?你可要一五一十的招來,不得有半點虛假!”劉老爺兩道目光死死的看了芳兒一眼,現在最大的疑點就是這張紙條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到內室的。因為如果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張紙條送進內室,那就意味著他也能把內室的東西拿到外面去,甚至是取人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這恐怕比找兒子的事更加重要,如果你一想到你睡覺的時候,有人隨時都可能出現在你的旁邊,那你還能睡的著嗎?劉老爺幾經官場而不倒,就是因為凡事都深謀遠慮,能多問幾個為什麼!能從多個方面來想問題。
芳兒看到老爺那冷冷的就像是看待犯人一樣的目光,不禁打了個冷顫,全身的興奮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啟,啟稟老爺,奴婢進內室準備給夫人收拾被褥,一眼就看到這張紙條在枕頭上放著。奴婢拿起一看,見是說到公子的事,不禁叫出聲來,請,請老爺恕罪!”
“那張紙條放在什麼地方?”劉老爺毫不放鬆的問道。
“就放在那,那裡!”芳兒伸手向枕頭中部一指。
劉老爺趕緊彎腰奔了過去,要仔細的檢視現場,卻被劉夫人給一把拽住了:“我說老爺啊,現在可不是破案的時候。這紙條不管是誰送來的,都一定與那梅氏卦館的那個小孩有關。我們去把他抓來問問不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劉老爺被夫人這一下,給打斷了破案的興致,不禁惱怒的看了夫人一眼:“婦人家頭髮長,見識短,你懂什麼?送這張紙條的人一定是個江湖中的大盜,我們可千萬不能大意。要不,我們的腦袋怎麼沒了的,都不知道!”
劉夫人早對劉老爺這種事事謹小慎微的做法習以為常了,上前狠狠的擰了一把,說道:“老爺,你做事總是這麼膽小。那個小孩子有什麼好怕的?他哪裡又有什麼厲害的幫手了,要是真的那麼厲害,也不至於被人打到半死了!你別老是胡思亂想,淨想些沒用的事。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找回咱們的兒子。這是現在咱們唯一的一條線索,不管多麼危險,咱們都得去試一試。再說,你以前是刑部侍郎,這方圓五百里之內誰不給你三分面子,誰敢惹著咱家,他真活的不耐煩了。我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膽?我現在就帶人去把那個小孩抓來,讓他說出咱們兒子的下落!”
“夫人言之有理。不過,凡事還是小心為妙。這樣吧,夫人,還是我去,你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一有訊息,我就叫人通知你。”
“休息,有什麼好休息的?現在這個時候,誰能休息的著?要不咱倆一起去,連夜把那小孩抓來。”
“那咱們家裡怎麼辦?”
“家?家,什麼家?兒子都沒了,要家有什麼用?你不去,我自己去,別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的,還當過刑部侍郎呢?”劉夫人說完,風風火火的向外走了出去。
劉老爺想了一下,終究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夫人,兒子沒找到,再把夫人也丟了,那還不讓人給笑掉大牙?當即一跺腳,說道:“芳兒,你和春紅看好內室,可千萬不要讓外人進來!如果有什麼差錯,明天唯你倆是問!”說完,向外叫道:“夫人,等等我!”急衝而出。
梅霖卦館廢墟,早已溶入了深深的黑夜之中。而此刻卻有無數的火把蜿蜒而來。劉老爺走在最前面,步履生風,兩眼凜然生輝,表情嚴肅,彷彿又回到了那帶著官差深夜辦案的年代。右邊走的是劉夫人,左邊是護院教頭洪大膀,手拎一條碗口粗的鑌鐵棍。
從劉府出來,不過六里的路程,轉眼即至,劉老爺一聲令下:“圍起來!”數十家丁立即行動,把梅氏卦館的廢墟圍了個水洩不通。就在這時,突聽一聲狼嚎,接著一個黑影從廢墟中高高躍起,直向劉老爺立身之地撲了過去。劉老爺不愧久經沙場,目光前視,一動也不動,反而把劉夫人拉到了自己身後。洪大膀一見,一橫鑌鐵棍攔在了劉老爺身前。就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廢墟中傳了出來:“黑星,住手!那是劉老爺!”
此時,洪大膀正一伸鑌鐵棍向那黑影點去,只見那個黑影腳一伸,在棍頭上一點,身子向後一個翻滾,落在了地上,兩隻綠瑩瑩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洪大膀的棍子。
那個懶洋洋的聲音,此時又傳了出來:“劉老爺請回吧!本店晚上不做生意!”
劉老爺尚未答話,劉夫人一聽這話,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還本店呢?你的店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這裡除了一堆破磚亂瓦什麼也沒有。你這個毛頭孩子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裝神弄鬼。洪教頭,去給我把這個毛頭小子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