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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個啞巴?還是瞎子?”不由的向她的眼睛看去,那眼睛裡彷彿是憂鬱的大海,店小二一看之下,立即被吸了進去,平時極為機伶的他,現在就如傻子一樣的站著,張著嘴,流出了口水。
月華四下一瞧,只見偌大的茶亭只有三四個人,都是風塵赴赴的樣子,想是跟自己一樣,趕路渴了,來喝碗茶再走。
只有西北角“乾”位上,坐了一位老者,滿頭白髮,髮髻挽在頭頂,一身深藍色的舊道袍,不知多少年沒洗過了,上面青一塊,紫一塊,胡亂的穿在身上。臉上滿是皺紋,看樣子像有六七十歲,已是古稀之年。身材枯瘦,並不如何高大,在那一坐卻是穩如山嶽。
嘴角帶著一抹微笑,略顯從容,那一雙眼睛卻與月華的眼睛一樣,裡面滿是憂傷,不同的是那憂傷裡面更多的是蒼涼,而不像月華的憂傷裡面全是深情。
月華一碰到那雙眼睛,全身立即一震,一股親切的靈息湧上心頭,腳步便毫不猶豫的向他走去。
那雙眼睛卻也正好看了過來,臉色也是微微一怔,嘴角的微笑好象加深了一點,又好象從來沒動過。
月華就那樣靜靜的立在桌子旁,靜靜的看著他,一縷微風吹起了一絲長髮,彷彿她一直就在這裡一樣。
冰鷲自從跟了月華之後,也學的安靜了許多,彷彿月華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出一種靈息,這種靈息壓的冰鷲不得不安靜下來。
冰鷲被這種靈息壓的身上,感到極不舒服,卻又不敢反抗,只得想辦法給自己找點樂趣。
此時,冰鷲正站在兩人中間,脖子左轉轉,右轉轉,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眼睛裡充滿好奇。
那老者看到月華站在桌子邊上,就如沒有這個人一樣,依然自顧自的喝著茶。月華就那樣的站著,一動也不動,那老者也是不聞不問,一杯茶喝光了後,慢慢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茶杯的手穩如泰山,茶杯在手裡晃也不晃。
這是一幅十分奇怪的圖畫,給人的感覺那就是靜,至極的靜,連那喝茶的動也變成了靜。
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了這靜,一切繁華都已遠去,都已落盡,都與這兩個人無關。
也許過了只有短短的一瞬,也許過了許久,那老者突然開口問道:“你師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