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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不對勁？”
“你指的是什麼？”
看著袁翼，林玲似乎不明白他究竟想問什麼。
其實袁翼自己也不知道問的是什麼，因為他對此時正進行的調查並不比林玲瞭解的更多。
不過他倒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袁翼至少還記得怪談散記上那篇帖子裡的內容，所以隨後就直接說到：
“怎麼說呢……就是不正常的地方，比如說你最近的睡眠質量怎麼樣？會不會經常犯困？”
“這個……”
這時候，兩人點的飯菜剛好被送了上來，而在這個過程中林玲則沒有說話，她似乎是在回憶，等到服務員離開後，才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袁翼。
“你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這樣……”
“我最近確實總想睡覺。”
“能詳細說說嗎？”
“詳細……”面對袁翼的追問，林玲似乎有些難以回答，因為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有在意過，如果不是袁翼刻意提起，她絕對不會往這方面想。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最近一段時間總是休息不好，就是睡不夠，上班的時候也總打瞌睡。”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個月……大概一兩個月以前吧，有什麼不對嗎？”
見袁翼在這件事上問的如此詳細，林玲顯得有些擔心。
“我之前採訪的人也有和你一樣的情況；還有其他事情嗎？好好想想，和這類似的事情。”
“其他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林玲表現的比之前要專注許多，只見她很認真的想了想，好一會兒之後才不太確定的說到：
“我最近經常做同一個夢，這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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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困局
“夢？”
林玲的話讓袁翼將視線立刻從筆記本上移開，向她看了過去。
“什麼夢？”
“就是我最近總會做同一個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還記得都夢見了什麼嗎？能不能詳細說說？”
看著林玲，袁翼趕忙問到。
“嗯……怎麼說呢……其實也沒什麼……”
對於袁翼的一再追問，林玲仔細組織了一番語言才繼續開口：
“大概一兩月以前，我就經常做同一個夢，夢見了天使……”
“天使？”
“嗯。”
看了袁翼一眼，林玲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她也明白自己說的這些聽起來很可笑，但這就是她夢到內容啊！
而對面的袁翼這時候則鬱悶了，因為他確實不理解林玲說的是什麼，不過他倒也不太奇怪，畢竟是做夢麼，夢境中出現什麼都不奇怪，可林玲的夢和他正在調查的事情，和他之前碰到的那個恐怖鬼頭到底有沒有關係呢？
這一點真的不好確認，要麼這只是一種巧合，一個人經常做類似的夢也不算什麼稀罕事；要麼這就是一個突破口，和袁翼調查的一切有重大關聯！
可惜到目前為止袁翼連自己要調查的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沒辦法做出判斷。
“原來如此……”
雖然不知道林玲說的這些是否有用，但袁翼還是繼續問到：“你還記得夢見的天使是什麼樣子嗎？”
“什麼樣子？就是天使的樣子啊！”
“…………”
撓了撓頭，袁翼感覺有些束手無策了……
“那你……還記得在夢裡都幹了些什麼嗎？”
“記得！”
聽到這個問題，林玲第一次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說到：“我在祈禱！”
“祈禱……你是信徒？”
“嗯，我信教。”
林玲如此肯定的回答，反倒讓袁翼更加迷糊和摸不著頭腦了，一個信徒，夢見天使，夢見自己在天使面前祈禱，這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除了祈禱之外，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
有關夢境的話題到這裡便告一段路，無論袁翼接下來如何追問林玲都再也說不出其他東西，說明她記得的一切都已經如實說出來了。
這之後袁翼又問了一些其他事宜，比如說林玲在晚上有沒有碰見過異常，比如說同樓層的其他人有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等，但得到的答案卻無任何出奇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