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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單氏周身冰涼,回道:“隨便王爺是殺是剮,妾身行的端坐的正!”這邊單夫人聽著女兒的話,急的將她拉在身後護著,笑著道,“她不會說話,不過臣妾可以保證,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方才還派著丫頭婆子四處去找,也很著急。”
趙鈞逸怒不可遏,收回了手,這邊齊宵開口道:“人在哪裡丟的?”他聲音冷沉似乎隱隱帶著一股殺氣,視線一轉落在趙鈞逸面上,並不和善,這個時候趙鈞逸也是滿心的愧疚,低聲道,“在榮恩亭。”
齊宵便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飛奔了出去,轉眼消失在院中。
“現在說這些沒有用。”蘇珉低聲道,“先把人找到,其它事情等會兒再說。”說完,朝趙瑞和趙鈞逸抱拳,隨著齊宵而去。
趙均瑞皺著眉頭,看著趙鈞逸有些責備的問道:“好好的請她去後院做什麼!”有些責怪的樣子,頓了頓又道,“派人下水去找。”
趙鈞逸沮喪的點點頭,安排人下水,又回頭冷冷的盯了單氏一眼,拂袖而去。
“太子。”楊氏走過去和趙均瑞說話,“您看,要不要加派點人手去後院尋尋?”王府的後院很大,過了樺樹林外頭還有一截,再往北去還有廢棄的祠堂,雖隔開了但依舊算是王府的地界兒。
“嗯。”趙均瑞頷首,“派些信得過的,不要鬧出動靜來。”
楊氏應是,趙均瑞也轉身出了門,隨著幾個人的往後院去,楊氏回頭看了眼正咬著嘴唇負氣的單氏,嘆了口氣問道:“弟妹,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
怎麼所有人都懷疑她,單氏尖聲回道:“我不知道!”
楊氏失望的看了她一眼,扶著劉嬤嬤出了門,待人一走單氏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單夫人不出聲只看著她,單氏抬頭看著自己母親,笑容淒厲絕望:“娘,難道您也懷疑我嗎。”
單夫人皺眉,搖搖頭道:“我養的女兒我如何不知道,你若有這樣的膽量也不會落得這樣的境地。”一頓她難掩失望,“可娘還是忍不住自責,是娘沒有教好你與人相處要懂得進退分寸,你心裡眼裡只有自己的得失,娘問你,你方才那一瞬可想過王府,王爺和你父親?!”
單氏一怔,愣愣的看著單夫人,顯的很驚訝。
單夫人搖著頭,也急的的落了眼淚,擺手道:“現在說這些沒用,先把人找到再說。”就是不談齊宵,涼國公府也不比宋國公府底子淺,更何況還有個齊宵在,他們得罪不起。
單夫人轉身正要出去,這邊單竟大步走了進來,一進門沉臉問道:“說是出了事,到底什麼事?”單夫人見著當家人,頓時有了主心骨,將事情前後都說了一遍,單竟聽完看向失魂落魄的女兒,怒道,“糊塗!”拂袖而去!
齊宵腳不沾地朝後院飛奔而去,所經之處草木被他衣袂掃的簌簌而動,他腦海中浮現出趙鈞逸的樣子,怒火便翻騰而起,自己內院的事卻牽扯了蓉卿進來,若是她有半點閃失,這些人一個也別想逃過。
衛進跟在他身後,心裡焦急萬分,五奶奶好好的來賞花吃酒,竟是出了這樣的事,還是在堂堂王府,難怪人家說內宅裡齷齪事情多,五奶奶在內院丟了,定是和王府裡的幾個女人脫不了關係。
他緊趕著齊宵,只耐武藝不如他,不過一刻已只能看到齊宵的背影,他嘆了口氣越發的用力追趕,不過一刻功夫就進了樺樹林,身後就聽到永平侯和鹿子的說話聲:“你從左邊走,有事以哨聲為警。”他和齊宵不約而同選了樺樹林往後廢棄的祠堂。
王府裡到處都是人,蓉卿若是出現不可能沒有人發現,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這片林子後頭。
鹿子應是而去,蘇珉三兩步越過了衛進,衛進抱拳行禮蘇珉卻連點頭的心思都沒有,飛快的越過他朝前而去,轉眼消失在林子裡。
趙鈞逸指揮著人下湖打撈,湖水很涼他此刻的心卻要比這水更加的涼,蓉卿,蓉卿……他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她說不要他送,他就真的走了,為什麼不在遠處等等呢……他不安的看著湖面,很害怕真的有人從湖底上來,告訴她找到了什麼!
他以為他記著她,只是自己的事,也從沒有想過要去打擾她的生活,給她帶來困擾……他也努力剋制著自己,原以為不過是清風拂過水麵圈起漣漪,卻沒有想到隨著時間推移,知道他們過的好,他心裡的思念卻越發的瘋漲,那種剋制便成了他人生中最難的事,難到他恨不得剜了胸中的心才好。
蓉卿我錯了,我不該念著過往,不該留著那和你長的很像的女子,不該有這些齷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