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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斷,與他而已,這皇權就是他刀口舔血奪到手裡的……打江山易守江山難……他要穩住大夏的江山,守在應天繁花似錦與他而言定是整日惴惴不安的,還不如索性搬到北平,親自守著邊關的好。
“若真是這樣,咱們怎麼辦。”蓉卿皺了眉頭,若有所思,難道也要跟著搬過去?
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只是遷都不是說說的事,傷筋動骨又是天翻地覆。
齊宵沒有說話,負手往前走,低聲道:“事情並不確定,即便是定下來,也要經過數十年的籌備,我們也有時間準備。”蓉卿聽著點點頭,道,“這件事太子和四哥知道不知道。”
齊宵搖搖頭,蓉卿也覺得自己問的不對,齊宵是透過這件事猜度聖上有這個意圖,只是聖上未提甚至他自己還未作出決定來,齊宵即便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去和太子議論。
兩人說著話進了房裡,齊宵道:“我晚上要去歐府吃酒。”他進了淨室洗了手,蓉卿服侍他脫了官袍,道,“是歐侍郎夫人白事酒?”
“總要去走動的。”齊宵微微頷首,眉頭輕擰,“太后娘娘今兒還在鳳梧宮中哭訴……”
蓉卿一愣,問道:“和皇后娘娘哭?哭什麼?”齊宵轉目看她,眼角暈著笑意,“哭歐鳴時運不濟!”
蓉卿聽著便露出若有所思來,齊宵挑眉看著蓉卿,問道:“想到什麼了,這樣認真?”
“也沒什麼根據,胡亂想想。”她坐下來幫齊宵倒了茶。
第二日吃過早飯,蓉卿收拾了一番和齊丹逸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太子府?”齊丹逸搖搖頭,“嫂嫂去吧,我給你守著門。”
蓉卿失笑,交代了紅梅幾句,就帶著明蘭和明期去了太子府,劉嬤嬤得了訊息早早在二門候著她,這裡蓉卿是第二次來,看到府裡的精緻不由想到第一次,在這裡碰見趙鈞逸的情景。
“方才太子妃娘娘還在唸您呢,就怕您不來。”劉嬤嬤笑著親自去扶了蓉卿,蓉卿笑道,“前天太子妃娘娘去府裡,家裡人多也沒有機會仔細說話,我心裡也是……今兒有機會來,自是要來的。”
劉嬤嬤笑著點頭,五奶奶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就再不來太子府,如今能來,她也高興,太子妃娘娘到京城後不論和誰來往都是淡淡的,和如今的身份有關她能理解,卻也忍不住希望她能有一兩個能說說話的人,心思也能開闊點。
和五奶奶又不同,早年太子妃娘娘還是世子妃,北平又簡單,大家一起經歷了苦難和心驚膽戰,交情自是不同的。
只是上一次誠王爺求著,太子妃娘娘也沒有辦法,瞧著誠王爺垂頭喪氣的樣子,就是她看著也於心不忍。
心思轉過,劉嬤嬤扶著蓉卿道:“蘇醫女每日巳時正到,您先進去坐坐。”蓉卿頷首和劉嬤嬤一起進了內院,楊氏笑盈盈的站在門口,蓉卿行禮楊氏擺擺手,“也沒有外人,別這麼拘禮。”
蓉卿應是一抬頭就瞧見楊宗文正站在一邊上,見蓉卿看過來他微微一笑抱拳,蓉卿還了禮,楊氏已道:“蔡國公也是每日這個時候來。”算是在向蓉卿解釋。
“是!”蓉卿笑著點頭,跟著楊氏身後進門,楊宗文微微一緩落在蓉卿之後,蓉卿回頭看了他一眼進了門,楊宗文跟著進去,兩人對面坐在楊氏的下首。
丫頭們上了茶,楊氏虛抬了手示意蓉卿喝茶,輕聲道:“齊督都今兒恐要遲迴去了,今兒下了朝聖上留了他們在宮中議事。”
蓉卿點頭道:“是!”楊宗文微微一愣,問道,“是為元蒙人破關之事?”
“嗯,昨天八百里加急送了聖上的手諭去薊州,可元蒙人已到了撫寧,永平府亂一亂是免不了的,待元蒙人驅逐出去,善後的事也要提前安頓好,眼見就要冬天,也不知多少人要流離失所。”楊氏說的很細緻,溫言細語的和楊宗文解釋,“幾位督都都是從北平來的,對永平府境況也清楚,聖上留了他們定然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她在教楊宗文朝政,蓉卿低眉端茶輕飲,楊氏話落,楊宗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如今正值深秋,北方已連下了幾日的雪,冬日漫長,恐幾個邊關衛所還要加強防備才是。”
蓉卿原是喝著茶,聽言微微一愣,要知道楊宗文不過十歲的年紀,能想得到這麼多實在不易,她暗暗點頭抬目朝對面看去,楊宗文很磊落大方朝她點了點頭,蓉卿微微一笑算是回了他。
真的是彬彬有禮,沉穩持重。
“不錯。”楊氏點了點頭,轉目過來看蓉卿,笑道,“讓你見笑了,他年紀小我不放心就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