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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間,桌前的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侯已經說完了,王彪正摩拳擦掌的和齊宵道:“讓屬下跟您一起吧,給您做前鋒!”
齊宵微微頷首:“好,你和薛絞與我一起。”又看著秦大同,“你與郡王留守在此,等王爺攻下衛輝府,我們在徐州匯合,一起入京!”
短短的一席話,說的王彪和秦大同熱血沸騰,就連趙鈞逸也是滿臉興奮,覺得前途光明,天下在望,他高舉了茶盅朝前一推:“咱們以茶代酒,乾了這一杯,等改日封王拜相時,咱們再敞開了喝他一通!”
“好!”王彪和秦大同紛紛應和,齊宵也端了茶盅,卻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蓉卿,王彪目光一頓就順著齊宵的視線朝他身後看去,他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廝手裡拿著筆在寫寫畫畫,他只當是個書記,也沒細看,現在由齊宵這一眼,他就露出狐疑之色來,仔細去看那個小廝。
那人坐在陰影處,看不清面貌,但卻能瞧出身形消瘦年紀很小,帽簷下面板很白,像個女人似的垂著頭,帶著一抹令人移不開眼的優雅。
想到這裡,他用胳膊肘捅了捅秦大同,秦大同正喝了茶,被他的動作激的一愣不解的看著他。
王彪就朝他打眼色,秦大同也去打量齊宵身後那個嬌小的身影。
軍中何時來了個書記員?他怎麼沒有瞧見過。
兩個人滿腹狐疑,又詢問似的去看趙鈞逸,趙鈞逸哈哈笑了起來:“很好奇?”王彪和秦大同飛快的掃了眼低頭喝茶的齊宵,點著頭,趙鈞逸就朝蓉卿招招手,“反正也不是外人,你就別躲著掖著了。”
蓉卿擰了擰眉頭,她實在拿趙鈞逸沒有辦法,規矩對於她和齊宵來說,只存於表面上,心裡卻大多不以為然的,可對於趙鈞逸呢,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這些條條框框的事兒。
“蓉卿。”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齊宵也不好再攔著,回頭朝蓉卿招了招手,“王副將和秦參將是自己人,你出來見見吧。”
蓉卿就放了手裡的筆和紙走了過來,王彪和秦大同滿臉的詫異的盯著蓉卿看看,越看越心驚!
雖是穿著小廝的衣服,可是那精緻的面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個女子!
“見過兩位大人。”蓉卿行了半禮,王彪和秦大同慌忙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回禮,“不敢不敢!”
齊宵正要介紹,趙鈞逸已經搶先開了口道:“她是周常的妹妹,有事路過濟南,順便到我們這裡來看看。”
趙鈞逸話一落,蓉卿就看見齊宵原本高揚的眉頭就打了個結。
“原來是這樣。”王彪和秦大同紛紛抱拳,“沒有想到是周將軍的舍妹,失禮失禮!”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只能垂著眼睛看著地面。
“她不是一般人。”趙鈞逸笑眯眯的道,“你們就不用講究虛禮了,都坐下說話。”趙鈞逸一副恨不得將蓉卿介紹給所有人認識一番的架勢。
蓉卿朝齊宵苦笑了笑,坐在他的側面。
大家又說起攻濟南成的事情來,趙鈞逸道:“……雖只是掩護,可也要有個周密的計劃才成,否則還不等齊宵奪下東平,咱們就被涼國公一鍋端了。”
趙鈞逸的優點,就是他知道自己有勇卻少謀,但卻不強求出頭,誰有道理我就聽誰的,所以他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
大家不由又去看齊宵,齊宵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問秦大同:“秦參將早年跟隨王爺北征,戰事經歷無數,不如你說一說吧。”很賞識的樣子。
秦大同微微一愣,有些緊張的喝了口茶,就道:“那屬下就胡亂說幾句,若有不妥之處,還請郡王和齊將軍點撥。”他就站起來,指著輿圖開口道,“眼下正值六月,再過一個月,就到了秋收的季節,百姓等著今年的口糧,想必濟南城裡也等著今年的口糧。”他說著微頓又道,“我們要想將涼國公逼出來,斷他糧草已然不能激怒他,不如一把火將那些莊稼都燒了,今年沒有了收成,看他還如何沉得住氣……”
齊宵微微皺眉,這個方法好是好,可是把糧食都燒了,明年濟南豈不又是饑荒年,到時候王爺還要額外撥調糧草賑災,得不償失!
“你這是餿主意。”趙鈞逸擺著手道,“你把莊稼都燒了,涼國公沒的吃,我們也沒的吃了,到時候大家還怎麼打仗!”一頓又道,“要是用這個辦法,還不如咱們帶幾個飛燕衛半夜潛入濟南城,一把火將城池燒了乾淨。”
秦大同知道自己的主意不好,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我還是打架吧!”王彪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