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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宵點著頭,輕聲道:“你放心,我一定小心。”蓉卿撫摸著他如刁鋒雋刻出的面容,“好,我在北平等你!”又學著他的樣子,親了親他的額頭,齊宵眼睛一亮,托住她的臉,大有再纏綿一吻的架勢。
蓉卿忙站起來,理了理頭髮:“時間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蕉娘該來尋我了。”又瞪了他一眼,“你也早點休息。”
懷裡溫軟一失,他心頭也彷彿失了一塊一樣,蓉卿不忍心再看他,怕一會兒又被他拖住了,端了銅盆把水潑在外頭,又掛了帕子對他道,“我走了!”飛快的出了門。
齊宵卻是跟著她起身,站在門口目送她進了軍帳,聽到隔壁她和蕉孃的說話聲才放心回去。
遠處,牛油燈滋啦滋啦的響著,遠處軍帳中時不時傳來將士賭錢的聲音,半葷的段子此起彼伏,卻聽有人呵斥道:“大半夜,賭錢就賭錢說這些做什麼!”有人鬨笑著,“秦參將又不是沒聽過,還能臉紅不成。”
“這兩日你們不準亂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話落拂袖而去,留了一屋子的人轟然大笑,可笑歸笑卻沒有再繼續說剛才的段子。
秦大同在外面頓了頓步子,親自帶人去巡視,路過蓉卿的軍帳時,特意在外面多停留了一會兒,一回頭就看見旁邊的有人穿了過去,他一愣快走了幾步,臉上露出疑惑的樣子,咕噥道:“郡王怎麼在這裡?”
第二日,趙鈞逸早早的找來齊宵,看著王太醫給他上藥,他坐在一邊指著齊宵後背的傷道:“還有多久能痊癒?”
“回世子的話,若是仔細養著,一個月內就能痊癒!”王太醫說著話,剪斷棉紗叮囑齊宵,“公子千萬不能碰水,藥也不能斷!”
齊宵頷首應了,王太醫這才提了藥箱下去。
正巧蓉卿端了藥碗進來,笑著道:“把藥喝了吧,一會兒吃早飯。”又看見趙鈞逸也在這邊,行了禮,“郡王可用過早飯了?”把藥遞給了齊宵,齊宵一飲而盡,蓉卿就像變戲法似的變了塊蜜餞出來給他,“含在嘴裡。”
趙鈞逸看著,就皺著眉頭不忍直視的樣子:“吃個藥還含蜜餞,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嬌氣。”酸溜溜的樣子。
齊宵很受用的含了蜜餞在嘴裡,趙鈞逸側過臉問蓉卿:“有什麼可吃的?”
“還有些蓮蓉糕,燉了些高粱粥,油炸饅頭和醬菜。”蓉卿笑著將碗放在桌上,“有些艱苦,也沒有什麼可吃的。”這些還是齊宵讓人去尋來的,若不然就只能喝白粥啃硬饅頭。
趙鈞逸點點頭,當先起身坐在了桌子邊上,一副等吃飯的樣子,齊宵也不管他也坐了下來,蕉娘帶著明蘭和明期將粥和小菜端過來,幾個人又和趙鈞逸行了禮,趙鈞逸大手一揮道:“這裡也沒什麼好賞的東西,先欠著,等回去再給你們。”
蕉娘只當他說笑,帶著明蘭明期笑著應了。
蓉卿和齊宵以及趙鈞逸坐下來吃飯,趙鈞逸餘光瞄著蓉卿,問道:“你明天回去?”蓉卿點了點頭,“嗯,一直留在這裡,也只能給你們添麻煩。”將醬菜朝齊宵那邊推了推,這些是蕉娘醃的,味兒淡沒有擱多少鹽,對他傷口癒合不會有影響,所以蓉卿示意他多吃點。
趙鈞逸眉頭一擰,伸了筷子就夾了半碟子放在自己面前的盤子裡,埋頭吃著,蓉卿看看齊宵,齊宵朝他搖搖頭……
蓉卿就不再多說,三個人沉默的吃了飯,趙鈞逸說要去濟南城外看看,齊宵道:“也好,露個臉!”
趙鈞逸應了一聲離開,蓉卿收拾碗筷和齊宵閒話:“郡王今兒怎麼怪怪的?”
齊宵目光微微一動,就想到趙鈞逸前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求娶蓉卿,他自己或許不知道,可有同樣感受的他卻很清楚,趙鈞逸心裡是有蓉卿的,只是他自己不明白罷了,找不到宣洩口就只能彆扭的做這樣孩子似的舉動。
“他就是這樣,忽冷忽熱的,你避著他一點。”齊宵說的語重心長,“免得他一時興起,又回來找你下棋。”
有幾次下棋的經驗,蓉卿很不喜歡與人下棋,遂點頭道:“知道了。”慶幸自己明天就走了。
收拾好碗筷齊宵坐在桌前看幾處來的軍報,蓉卿就陪著他坐在一邊給他打著扇子,時不時議論一番,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天外頭的天色就暗了下來,齊宵喊鰲立進來:“你明天再跑一趟,送八小姐回去吧。”
“是!”鰲立應是,齊宵又道,“回去不用太趕,這一路都還算太平,順便走走看看吧。”
等鰲立出去,齊宵就不捨的握著蓉卿的手,交代道:“……不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