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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木椿一起進府的有個孩子叫福全,比木椿小一歲,瞧著不如木椿機靈,但人卻很老實。”
說了這會兒話,蓉卿已經積累,她點頭和蕉娘道:“您看著辦吧,反正家裡統共也就這幾個人,也沒什麼大事要辦,稍微機靈點就成。”
“好。”蕉娘應了,瞧著蓉卿心不在焉的樣子,就輕聲道,“您去休息會兒吧。”
蓉卿也想回去歇會兒,就和蕉娘叮囑了幾句,由青竹扶著回房,青竹剛掀了簾子鹿子跑了進來,遠遠的回道:“小姐,山西那邊傳來訊息,說是王爺勸降了晉王,山西歸順王爺了!”
蓉卿聽著腳步一頓,原地轉身出了門,問道:“收服了晉王?”鹿子點頭不迭,顯得很興奮,“晉王手中有兵馬,山西又是物產豐富的地界兒,往後就不用擔心糧草不足的事兒。”
是啊,山西是個好地方,北能斷了宣同的糧草,南接了河南道直奔京師,左連著甘肅,右邊又能護著北平城,成為北平的關口。
簡王爺能將晉王去勸降,不枉他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和精力!
“那王爺是不是要班師回濟南?”蓉卿關係的還是齊宵,“濟南可有訊息回來?”
鹿子點了點頭道:“外傳說是王爺月底就班師回濟南,至於齊公子那邊依舊是小打小鬧,沒有聽到齊公子父子對陣的訊息。”
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涼國公應該到了吧?!
怎麼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鹿子出去,蓉卿又沒了睡意,那了輿圖出來,計算山西和濟南府的距離,算著簡王爺何時能到濟南,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蕉娘悄悄了燈,蓉卿依舊趴在輿圖上寫寫畫畫,她依稀想起記憶中的那個王朝,似乎與現在的情況極其的類似,只是又有所不同,她吃不準自己想的行不行的通,畢竟她也是紙上談兵,全在想象罷
了!
齊宵,齊宵,你一定不能硬拼啊!
夜色漸漸暗下來,蕉娘輕聲問道:“要不要擺飯?”蓉卿才抬頭看了眼外面,發現已經晚上,她凝眉道,“你們吃吧,我出去走走。”
她吃不下,蕉娘哪有心思吃,就陪著蓉卿在院子外頭散步,又去看從那邊搬過來的花,牡丹開了許多,奼紫嫣紅花團錦簇,但那株十八學士還是沒有動靜,蓉卿蹲在花前頭無奈的道,“再不開,索性就剪了算了!”
“您都養了這麼久了。”蕉娘知道她心情不好,說的也只是氣話,“剪了回頭又該可惜了。”
蓉卿就嘆了口氣。
她和蕉娘兩人說著話,忽然就聽到院子外頭有腳步聲匆匆靠近,她只當是鹿子來了,以為打聽到什麼軍情,等她走到院子裡,就被眼前的人驚住:“鰲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鰲立滿身風塵,臉色灰暗,衣角褲腿上還落了泥點子,一看就是馬不停蹄趕路回來的。
蓉卿看著他神色不對,心頓時揪了起來,不會是齊宵出了什麼事吧?
一時間她竟有些不想聽,手腳冰冷!
蕉娘發現蓉卿臉色難看,忙扶了她去問鰲立:“熬相公,您有什麼話就說吧!”
鰲立很少笑,臉一向也是板著的,但面相敦厚到讓人覺得穩重,可是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卻是露出一種悲痛,滿眼痛苦和絕望的樣子。
容不得她們不多想。
鰲立終於開了口,聲音沉沉的回道:“五爺他受傷了!”蓉卿聽著眼前一黑,蕉娘急切的問道,“怎麼會受傷,不是說國公爺還沒有到濟南嗎?”齊宵身手好,尋常人傷不到他,這一點蕉娘也是知道的。
蓉卿也強打起精神,問道:“鰲大哥,你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是打算告訴我的,你就說吧,若是有事我們也能有個商量。”
“是國公爺。”鰲立一字一句的道,“國公爺到濟南後,就上了城牆,讓手下的人對著五爺喊話,罵的極其的難聽,我們都勸五爺不要出去,可五爺還是去了……”他想到當時的情景,五爺跪在城牆上,國公爺罵他不忠不孝,罵他狼子野心,罵他不是齊家人丟了列祖列宗的臉,五爺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挺挺的跪了三個時辰,等國公爺罵累了,五爺忽然站了起來,揮手招來了軍中的侍衛,抬了長條的板凳,當著兩軍十幾萬人的面,五爺趴在了板凳上,他道:“你生我養我,我不能盡孝,是我齊宵忘恩負義,數典忘祖,我這樣的人不該留活在這世上,今兒我當著您的面,受這一百軍棍,若我死了您就當沒有我這不孝之子,一把火燒了,我也隨我娘去。若我能僥倖逃生,往後這世上也沒有齊家老五,您也當沒有生過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