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日子心神不寧的她也沒有心思來看這些花,如今來看卻發現好幾株牡丹都開了花,她高興的道:“搬三盆送去外院,將四少爺和齊公子以及周老的房裡各擺一盆。”
明蘭笑著應是,和青竹紅梅一人抱了一盆去外院。
蓉卿和華靜芝在花房裡待了一下午,回到房裡鮑掌櫃來了,說起布料的事情,等過幾日將布都收了,四少爺回來請他和王爺提一句,染布坊也能開業了,又說起燒鴨鋪子的事情:“……不如將牛記燒鴨鋪子供貨的事情也交給他,他和東街的一家車行常有來往,往後從順德送鴨子到北平來,也能順帶將棉花一起帶回來。”
華靜芝對染布坊的事情比蓉卿想象的還要上心,和鮑掌櫃聊了許久,說到興起時華靜芝還拿了筆墨一一記下來,蓉卿看看天色就留了鮑掌櫃吃飯,請了周老作陪,吃過晚飯鮑掌櫃才回去。
北平城中漸漸恢復了原樣,聽木椿說遼王的家眷已經被趙庭輝悉數抓獲押解回京,歷時七個月的遼王起兵,徹底湮沒在歷史的洪流中。
盧龍的疫情在八月初傳來的捷迅,疫情總算控制了,雖死傷千人,但總算已經沒有人再感染,蓉卿也再次收到了蘇容君的信,說五哥的婚事快要到了,可是眼下家中亂糟糟的,二夫人請示了太夫人,說將婚事推後兩個月,到十月初再辦,太夫人如今也不像以前,家中事事都要聽她的,所以二夫人說起時她並沒有反對,只是令人意外的是,蔣家卻是沒有同意,只是將日子從原來的八月初五改到八月二十。
這樣一來,家中就要忙著五哥的婚事……
看來蘇珉應該要等吃了蘇崢的喜酒才能回來了。
蓉卿回了信,又讓人捎了一千兩的銀票過去,她手中剩的錢也不多,染布坊還要投錢,成衣鋪子和燒鴨鋪子都沒有收回成本,能拿出來的也只有這些,只不過蘇容君回信時,卻說了許多感謝的話,還提到趙均瑞,說太子令人送了一匣子的東珠作為賀禮,她看過那東珠,每一顆都有指甲蓋的大小,二夫人當下就讓人補送了一般去了蔣家,意思讓蔣家將這東珠做嫁妝的第一抬,再抬回來。
這樣一來二去轉眼到了八月,蓉卿準備了中秋節的節禮又單獨給蘇崢備了五百兩的賀禮,請了周老送去盧龍,她原想送些旁的東西,可一想到對於家中來說,如今銀子可能是才是最實用的。
八月二十的很快就到了,蓉卿不知道婚禮到底辦的熱鬧不熱鬧,但木椿和從盧龍回來的軍士們打聽到,說是劫難之後的第一場喜事,不但蘇府就是整個盧龍的百姓都出動了,蘇二夫人就開了三天的流水席,雖菜品不多但卻是比任何一次都要熱鬧。
蓉卿聽了和蕉娘道:“等五嫂進了門,母親也能輕鬆一些了。”蕉娘唏噓道,“當初只當二夫人死了心,以為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她卻是想明白過來,人生在世怎麼活都是那麼幾十年,何必逼的自己無路可走呢。”
八月二十九,趙均瑞凱旋而歸,北平城中鞭炮喧天,百姓夾道歡迎大軍進城,明蘭和明期也帶著丫頭上了街,回來明蘭疑惑的道:“怎麼沒有看到齊公子?”
“他不在也正常。”蓉卿將齊宵的直綴收了線,不由失笑,原本做的是春裝,現在到好,直接變成秋裝了,“他沒有得皇命,他自是要低調行事才好。”
明蘭哦了一聲,替齊宵不公:“這一次可都是王爺的兵馬出的大力,那個什麼趙總兵就是一個繡花枕頭,現在論功行賞,反而沒有簡王爺的事,連帶著我們少爺和齊公子也沒有得嘉獎。”
遼王造反,簡王即便打了勝仗也是履薄冰戰戰兢兢,哪裡還敢和聖上討賞,就算是聖上賞了只怕簡王也不敢要啊!
大軍京城,簡王爺肯定是要犒勞三軍的,蘇珉要回府也要到明天早上了,蓉卿吩咐大家擺了飯,和華靜芝坐在一起,華靜芝問起齊宵來:“怎麼不見他回來。”
“許是避開北門從南門進來了吧。”蓉卿喝著茶,說的有些心不在焉,華靜芝哦了一聲沒有再問,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鋪子裡的事情,華靜芝就帶著翹荷回了自己的院子。
蓉卿洗漱好遣了明蘭和明期去歇著,她找了盤扣出來,將給齊宵做的直綴上的盤扣縫上,忽然視窗一陣涼風灌了進來,蓉卿抬頭去看,就瞧見齊宵正笑盈盈的站在床邊。
“你翻窗翻成習慣了。”蓉卿丟了衣服站起來,朝他翻了個白眼,問道,“不都去王府吃酒嗎,你怎麼沒有去?”
“我與王爺告了罪,就先回來了。”齊宵穿著她送去的那件墨綠的直綴,笑容溫潤玉郎清風般走了過來,“可有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