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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老跟著你去姑爺家,將來給您照顧孩子打理內宅,小姐若是不嫁人,那我就隨著您服侍您,直到我死去的那天。”
蓉卿笑了起來,抱著蕉娘道:“好!”
第二日一早,蕉娘就去蘇珉將蓉卿說的話複述了一遍,蘇珉微愣忽然就生出一份心酸來,若是蓉卿和齊宵門當戶對,若是家中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蓉卿又怎麼會在感情上畏首畏尾,又怎麼會猶豫不決。
“她考慮的是對的,我們也順其自然吧。”蘇珉想著,又覺得可惜,可現實總歸是現實,齊宵再好,可他總歸是齊家的人,到時候有阻難他也不可能頂著不孝之名違背長輩……還有,蓉卿若是嫁去了齊家,卻因為身世不得不受齊家人的輕視,他也不願意。
這件事上,就在蕉娘和蘇珉心裡默契的有了統一想法。
華靜芝來尋蓉卿,說起昨天吃飯的事情來:“齊宵比我記憶中成熟了不少,似乎也開朗了不少……”唏噓不已,“或許是和他大仇得報有關吧。”
蓉卿失笑,想到齊宵的樣子,也不反駁華靜芝就道:“染布坊的事情他也要入股,到時候我寫個合約書出來,我們簽了合約吧,咱們先小人後君子!”華靜芝是做生意的人,當然沒有問題,“好,等你寫出來我們就簽了,北平的染布坊我入一股,成衣的話我回蘇州也照樣開一家,也算你一股,咱們一南一北再好不過。”
蓉卿應是,下午就和華靜芝一起把合約寫出來,又請鮑掌櫃進府裡來,讓他和蘇珉見證,她和齊宵以及華靜芝一起,將染布坊的合約簽了,取了個“原色”的名字。
華靜芝笑著看著齊宵道:“沒想到我們還能一起做生意,往後若是鋪子裡有事,你可不能推,要不然我就將你的那份紅利扣在手裡。”蓉卿聽著輕笑,齊宵卻是一本正經的點頭道,“表姐做主便是。”
華靜芝看看蓉卿,兩人都笑了起來:“這位倒好,以後我們給他一文就是一文,想必他也不查賬的,是個好騙的。”
齊宵就看著蓉卿,微微挑眉,一副被你騙了錢將來也會到我手裡的感覺。
蓉卿心中微動,垂了眼眸。
染布坊在九月中旬正式開業了,趙均瑞也送了禮過去,鮑掌櫃將綢緞鋪子交給了二掌櫃,他正式在染布坊這邊駐紮了下來,和鮑全明一起進棉花,織布染布賣成衣,若是布多了就送去綢緞莊,算是做成了一條產業鏈。
成本降低了,供貨快了,生意越發的好起來。
牛記烤鴨店也開始盈利,他們第一次拿了賬本和錢袋子進府來和蓉卿算賬,蓉卿看著賬本驚喜的道:“生意這麼好?”牛順河微有得意的樣子,“承蒙老天爺賞口飯吃。”
蓉卿看他們是按五五分的賬,蓉卿四個月得了六十幾兩的盈利,她笑著拿了二十兩出來給牛順河:“聽說你們要將孩子接過來,這點錢算我給孩子買糖吃的。”
牛順河要推辭,牛嫂子卻是很大方的收了,和牛順河道:“我們就不和八小姐客氣了,往後八小姐有事,我們多盡力就成。”
蓉卿笑著點頭,夫妻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才走。
蓉卿拿了燒鴨店的賬簿翻了會兒,想起要給二夫人寫信,當初蔣氏送給蓉卿的是一雙繡花鞋襪,還有一副六七兩重的赤金鐲子,她是未出閣的姑娘,所以就回了一方帕子,還有一些布料,問了問家裡的情況,就讓蕉娘喊木椿進來,找人送去永平。
木椿匆匆進了院子,見蓉卿正坐在屋簷下不由走了過來,蓉卿見他本來要說信的事,可見他欲言又止有話要說的樣子,就問道:“有事?”
“小姐。”木椿小心的回道,“聽說湘王前段時間被人彈劾,說是當初鎮南去京中時曾去湘王的府邸小住了幾日,鎮南王還送了美人給湘王,聖上知道後也沒有說什麼,可是月初的時候,湘王世子妻弟,在封地打死了人,被人捅到天庭,聖上聽後大怒,下了責難書,說湘王治下不嚴,縱容親眷欺壓百姓,令他半個月到京城,去先帝陵前長跪懺悔,若是逾日就削了他的王位。”他知道蓉卿愛聽朝中的事,所以只要在外面聽到什麼謠言,都會回來和蓉卿說。
蓉卿聽著一驚,坐正了身子,問道:“那湘王爺可去京城了?”湘王和簡王不同,生母在世是先帝的寵妃,當初未立太子時似乎還爭了一爭,只是後來先帝態度明確,也就沒了下文,但先帝卻也沒有虧待他,將他封封到湖廣,那裡物產豐富和京都又近,算是所有的王爺中,過的最富足安逸的一位了。
聖上這麼罰,有點過了。
“去了。”木椿說著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