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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幾乎是全府出動,有時候府裡的下人就能覺出便利來,家裡沒有長輩,年輕的公子小姐沒什麼規矩,連帶著他們也輕鬆許多,只要把事情做好做穩當,當值的時候不要偷懶,其餘的時間她們或在房裡歇著,或出去走動走動,八小姐都不會強求。
房裡在收拾,蓉卿就避開去了花房,拿著鏟子鬆土,又押了花肥進花盆裡,明蘭就笑著過來回道:“小姐,齊公子回來了。”
終於回來了,蓉卿回頭問道:“他人呢,是在外院還是進來了。”
明蘭笑著回頭去看,蓉卿就看見齊宵立在花房後面,她擦了手出門,問道:“怎麼連著兩日都不見你?”
“嗯。”齊宵微微笑著,頷首道,“你找我有事?”
蓉卿就指了花房門口她用來曬太陽的兩個半大不小的竹椅,椅子上搭著佔絨毯子,蓉卿先落座就急著問他道:“就是想問問你,那天跟著我們的兩個人是什麼人,是不是靜芝派來報信的?”
齊宵的目光閃了閃,眼簾微垂又很快的恢復的淡然,回道:“不是。”他淡淡的道,“人雖是江南來的,但卻是常州府的人,來京中投奔親戚的,找錯了地方,一場誤會罷了。”
一場誤會?蓉卿狐疑的看著齊宵,她可是聽青竹說,那兩個人問她百文衣庫是不是蘇八小姐的鋪子。
又怎麼會變成認錯人了呢,若是認錯了也不該打聽這裡是不是蘇八小姐的鋪子吧?
還有,既然來投奔親戚,就更不該躲躲藏藏的才是。
齊宵沒有和她說實話。
蓉卿皺著眉頭正要再問,齊宵就直接轉了話題,問道:“今天家裡除塵,能不能讓他們將我存的那些書也翻出來曬曬?”、
分明就是不想和她說,算了,齊宵不和她說想必應該有他不說的原因,蓉卿也就不再強求,順著他的話題去聊。
齊宵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真怕蓉卿再繼續問下去,他是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簡王府有人來請齊宵,他就和蓉卿告辭出了門,蓉卿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發怔,齊宵與她在一起時,但凡她問的事情,他都會如實相告,唯獨這一次,他支支吾吾明顯有所隱瞞。
難道真是華靜芝出了什麼事,所以瞞著他故意不說?
蓉卿越想越覺得害怕,忙喊了木椿,把事情經過和他說了一說,又讓青竹把那兩人的相貌穿著說了一遍,叮囑道:“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兩個人。”木椿應是而去,蓉卿又給華靜芝寫了一封信。
木椿出去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青竹所說的那兩個人,蓉卿就只能等等華靜芝來信了。
轉眼到了小年,不用祭祖大家也就湊在一起隨便吃了個飯,灤縣的回禮來了,蓉卿親自去二門迎的,隨車的婆子是廖老太太的貼身媽媽,見蓉卿親自過來迎她,她激動的給蓉卿磕頭道:“奴婢魏姚氏給八小姐請安。”
蓉卿看了眼明蘭,明蘭將她扶起來,蓉卿笑著道:“祖父和祖母身體可好?”她覺得有些奇怪,這眼見就要過年了,怎麼這個時候送回禮來了。
“大人和老太太身體都好的很。”魏姚氏恭恭敬敬的回道,“小姐的節禮一到,老太太就吩咐人給您準備回禮,只是年底大爺回來了,家裡有點事耽誤了,就拖到了今天。”又回頭指著隨著來的車,“這裡都是小姐去時愛吃愛玩的,老太太就每樣備了一點,給您送來了。”
蓉卿心中溫暖,笑著請魏姚氏進去,笑道:“還有幾日就要過年了,魏媽媽就在我這裡過年吧,等開年路上好走點你再回去。”一頓又道,“正好也和我說說,祖父和祖母的事情。”
“八小姐抬愛,奴婢心中感激,本也想厚著臉皮子在您這裡賴上幾日,只是快過年了,府裡的事情也多,大人又不在家,奴婢今兒就要往回趕,索性也沒有幾日的路程,奴婢這個年就在路上湊合了無妨。”
蓉卿聽著微愣,問道:“廖大人出去視察了?”魏媽媽就點了點頭,嘆氣道,“一場戰,灤縣也錯過了春播,捱到秋天才種了麥子下去,但今年雪又特別的大,大人就怕將麥苗凍死了,日日帶著人去視察,就怕明年又是一個饑荒年!”
蓉卿嘆了口氣,又問了魏媽媽許多廖大人夫婦的事情,見魏媽媽去意已決,就讓蕉娘陪魏媽媽下去吃飯,安頓了隨車的下人,正好蘇珉從外面回來,蓉卿就介紹魏媽媽給蘇珉,蘇珉目光微頓,點了點頭道:“廖大人愛民如子,受災的幾個縣府中,只有灤縣恢復的最快,就連王爺也讚賞不已。”
魏媽媽聽著又是道謝,蘇珉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