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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旁人看的,不是用來約束自己的。”
蓉卿一怔忍不住驚愕,原來在他的眼中,那些禮儀規矩都只是做給旁人看的!
“那你做給我看看。”蓉卿嘟了嘴推著他,“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她語氣微有不悅,但卻又有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嬌嗔,齊宵微微頷首,回道:“等戰事了了,你想怎麼欺負我都成。”
“誰要欺負你。”蓉卿動了幾次,卻被他緊緊箍在懷裡,只得咕噥道,“……真不知道你那諸子百家,禮儀綱常是怎麼學的……”本以為他沒有聽見,齊宵卻是在她耳邊低低笑了起來,溫熱的氣撲在耳際,蓉卿耳朵瞬間紅了起來……
“諸子百家道社稷天下,禮儀綱常只說兄弟友恭,孝侍長輩,亦不曾教男子如何討得心愛之人歡心,若不曾遇見你,我自當秉持禮法不越雷池半步,可有你在,那些規矩我若還遵守將來誰能再送一個蘇蓉卿與我。”
蓉卿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齊宵就在她耳邊輕輕嘆了口氣,道:“我若一成不變,你又豈能看到我!”
說來說去,他就是在說她沒有規矩,眼中沒有禮儀綱常不安牌理出牌,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迎合她,努力和她維持在一個節奏上,蓉卿怒道:“……所以你就成了這副油腔滑調的市井模樣。”
齊宵聲音更加的愉悅,點頭道:“你若不喜歡,我可再改!”依依不捨的鬆開她,目光緊緊盯著她的眼眸,低聲道,“只說你喜歡何種樣子,我虛心求教!”
蓉卿被他的語氣逗笑,往後退了一步,推著他假裝不耐煩的樣子:“快走,快走!”
齊宵又深看她一眼,微微頷首,囑咐道:“周老這兩日就會回來,你無論去哪裡都要將他帶在身邊!”又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點頭答覆,蓉卿經過此事心裡也有後怕,點頭道,“知道了,你們也注意安全!”
齊宵沒有再多言,躍身而去,蓉卿見他出去忙趴在視窗看著他,就見他落在遊廊上,雙眸在夜色中明亮如星子,含著笑意轉身大步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暗夜之中。
蓉卿託著下巴,站在視窗嘆了口氣。
第二日蓉卿睡到辰時才起來,等她醒來明蘭笑著道:“華姑奶奶已經來了兩趟了,見您就先回去了。”
“她沒說什麼事吧?”蓉卿翻坐起來,昨天齊宵離開後她很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現在精神恢復了人也覺得輕鬆了許多,“蕉娘呢,怎麼沒見到蕉娘?”
明蘭一邊掛著帳子,一邊笑著道:“華姑奶奶沒說什麼事。”扶著蓉卿起來,“王府派了工匠來,說是要幫我們修庭院呢,這會兒還沒走呢。”
“王府真的派工匠來了?”蓉卿聽著掀了門簾子朝外看了看,果然見蕉娘帶著幾個婆子圍了院子,外頭有工匠進進出出敲敲打打的,她放了簾子梳洗了一番,去了暖閣,一會兒華靜芝來了,見著她笑道,“昨晚休息好不好?”
蓉卿就想起齊宵昨晚那一番振振有詞的謬論,面頰一紅低頭道:“睡的很好。”華靜芝就疑惑的看著她,問道,“怎麼臉紅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蓉卿咳嗽一聲,打岔道:“……我們明天去鋪子裡轉轉吧,一直說陪您去,卻拖了這麼多天。”
“反正也不著急。”華靜芝果然沒有再問,“我這會兒也不走,還打算等遼王退兵,我們在附近逛逛呢。”
蓉卿笑著點頭,華靜芝忽地問道:“你知道灤縣的那段漆河吧?我在家中時曾有此聽兄長提過,說灤縣的那段漆河兩岸風景優美,這幾年被廖縣令治理的非常好,我還想著難得來一次,順道去灤縣看看呢。”
沒想到廖大人的名氣這麼大,蓉卿也想去看看,應道:“好啊,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就將她和廖大人的關係說了一遍,華靜芝眼睛一亮,笑道,“那敢情好!等戰事停了我們就去。”
兩人又說了別的事情,蓉卿就說起齊宵昨晚的建議,華靜芝仔細想了想:“這件事我再仔細想想。”蓉卿知道她對生意上的事情都很謹慎,遂不打擾她讓她仔細考慮一番,畢竟若真要收棉花自己開染布坊,到時的又是一大筆的投入,不單錢財,人力管理上也少不得。
王府派來修葺工匠下午才走,蓉卿和華靜芝吃過飯在院子散步,華靜芝唏噓道:“……這一次的事情實在太險峻了。”又回頭看著蓉卿,笑道,“沒想到你這個丫頭膽子這樣大。”
蓉卿笑了起來,回道:“我哪裡是什麼膽子大,不過是知道沒有選擇罷了,總歸是一死,若是能死的好看一些也好啊。”
“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