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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問起牛順河夫妻,要不要來蘇州開燒鴨鋪子,蘇州城中的燒鴨雖多,可比得上牛順河手藝的還真是未曾尋到,若是他能來,生意定是會好的很。
蓉卿給華靜芝回了信,又提筆給鮑全明去了一封信,問他鋪子裡的事情,還有灤縣的義學辦的如何,又將華靜芝的建議告訴了他,讓他和牛順河商量一下,實在不成讓牛順河收個徒弟也成,生意要想做大一直守著自己的手藝不外傳也不成。
待信寫好她親自拿去給鹿子,在門口恰巧碰見了平洲,手裡也是拿著一封信,她笑著道:“你沒跟在四哥身邊?”又指了指他手裡攥著的信,“送出去的還是進府裡的。”
“侯爺在外院見客,七小姐請我帶封信出去,我就進來了一趟。”他說著晃了晃手裡的信,笑道,“八小姐是不是也要送信出去,不如讓小人一起帶出去吧。”
蓉卿笑著道謝,不經意的問道:“七姐姐的信送去哪裡的?”平洲也沒有多想,隨口道,“送給公主的!”
公主?她們來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和趙玉敏聯絡過,蓉卿乍一聽到愣了一愣,沒有想到蘇容君和趙玉敏還有聯絡。
“那你忙吧。”蓉卿笑著點了點頭,平洲拿著兩封信出門,她則拐去了蘇容君那邊,見她依舊在謄那本《草本》,不由問道:“還沒有抄完?”蘇容君放了筆笑著道,“嗯,有時候寫著寫著就拿起來看半天,入了神就忘了要做的事了。”請蓉卿坐下,又喊圓月來給她奉茶,笑著道,“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啊。”蓉卿笑了起來,“母親和五嫂最近都忙,你也是不得空,反倒是我閒的發慌,只得四處走動打發時間。”
蘇容君輕笑起來:“不是要鏽嫁衣的嗎……就是不會帕子荷包總要備上吧,齊家那麼多人,光是鞋襪你也夠你忙活的了,怎麼就空閒了。”
想到這些蓉卿也覺得頭疼,無奈的道:“你不說我還真是不願意想。”說著微頓,又笑著道,“前兒武定伯家裡來了個媽媽,和胡媽媽要家裡人鞋襪的尺寸……”
想到肖小姐這會兒正在給她們做鞋襪,姐妹兩人都笑了起來,蘇容君就指了指聽風院那邊:“沒出什麼事吧?”
“今天到是沒有聽見。”蓉卿嘆了口氣道,“昨兒聽說還打了個丫頭!”
兩人皆是沒了聲音,蘇容君聲音落寞的道:“還好沒有住在松竹院裡,若不然母親和姨娘也不得安穩了。”一頓看著蓉卿,問道,“八妹,四哥可和你提過醫館的事情,又眉目了嗎?”
“沒有,不過聽平洲說四哥一直在尋人打聽,只不過京城人多要尋鋪子實在是不容易,又開的是藥鋪,那幾家大的生藥鋪子都是有背景的,咱們總要打聽清楚了,免得到時候惹糾紛就不妥了。”
蘇容君嘆了口氣,她這樣整日悶在家裡,即便是看再多的書,沒有實際經驗也是空談。
“再等等吧。”蓉卿笑著道,“你若是實在悶的很,就在家裡給那些生了病的丫頭婆子試試?”蘇容君眉梢微挑,笑著道,“這個主意好!”
說著話,外面就聽到蔣氏的說話聲,兩個人都迎了出去,蔣氏見蓉卿在蘇容君這邊,不由笑道:“還是住在一起的好,說話也輕省。”說著三個人重新進了蘇容君的書房裡,蓉卿問道,“五嫂今兒怎麼得空?五哥呢,有好幾日沒見著他了。”
“去國子監了。”蔣氏端著茶飲了一口,“侯爺介紹了他去國子監,剛剛讓大哥陪他去拜恩師,說是要晚上才能回來。”蓉卿聽著一喜,問道,“五哥要進國子監讀書了?”
蔣氏也很高興蘇崢能進國子監,一來能多認識些人,二來,讀書氣氛好蘇崢也能靜下新來……最重要的,在那邊總比在家裡好!
“索性明年也不下場,先將名額拿了!”蔣氏笑著拿帕子擦了擦手,又道,“大伯一家要搬走,侯爺不讓,說是一家人住在一處有個幫襯,可大伯一心要回去,我瞧著除了他和大哥以外,大家回去的意思都不大,尤其是三嫂,又近臨盆,等下個月生產後孩子又小還要趕路,總是不妥當的。”
蓉卿和蘇容君對視一眼,以前蓉卿對蘇茂渠留或走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如今蘇茂源回來了,他和太夫人的矛盾浮出水面,尤其是太夫人但凡看到落魄潦倒的蘇茂源,便就會生出滿腔的怨氣,這氣便也就往蘇茂渠身上撒,言辭之間就是責怪他當初沒有保下蘇茂源,讓他發配去嶺南,白受了那麼多的苦!
蘇茂渠不能頂撞太夫人,卻可以責罵蘇茂源,一來二去就變的水火不相容。
但這樣亂哄哄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