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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他那幾夜總也睡不好的原因……
原來那種感覺就是喜歡,就是軍中那些大老爺們晚上睡不著,說著黃色段子臉不紅心不跳,可提起自己女人,七尺男兒滿臉緋紅,扭捏羞澀一樣,那種心裡時不時會想起來,或惱或喜或憂或唸的感覺。
趙鈞逸猛然抬了酒罈往自己嘴中倒酒,猛喝了半罈子他突然丟了出來,嘩啦碎了一地,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問蘇珉:“周常,如果那時候我求太祖賜婚,現在蘇蓉卿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
這世上沒有如果,可蘇珉還是點了點頭!
趙鈞逸氣憤的道:“那齊宵和蘇蓉卿就有緣分了?”
至少齊宵知道自己要什麼,蘇珉依舊是點了點頭!
趙鈞逸又砰的一聲坐會椅子上,募然紅了眼睛恨恨的道:“我怎麼這麼笨,到失去才明白自己的感受,我怎麼就這麼遲鈍!”話落,他搶了蘇珉的酒又灌了幾口,怒道,“齊宵,齊宵他匡我!”
“一事歸一事!”蘇珉將酒拿了放在地上,不給趙鈞逸再喝,“男女之事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您何必鑽這個牛角尖。”
趙鈞逸還是生氣,他氣齊宵更氣自己,他擺著手:“不行,那小子我要去找他問清楚!”話落推開蘇珉快步走了出來,到了側門跨馬就躍了出去,蘇珉跟在後頭讓人牽了馬出來,“平洲你去和八小姐說一聲,就說我送誠王回去了,沒事,讓她不用擔心!”
平洲應是,蘇珉一路飛奔追趙鈞逸而去。
蓉卿聽平洲說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了,你也跟去看看,別出什麼事才好。”平洲應是。
“小姐。”蕉娘和蓉卿進了臥室,幫著她鬆了髮髻,低聲道,“誠王爺和五爺不會……”蕉娘也改了口跟著眾人喊齊宵五爺。
蓉卿擔心齊宵,到是不擔心他和趙鈞逸之間,他們之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便是,再說,趙鈞逸也可能只是一時心疼不爽,喝了酒發洩一通就過了,明兒太陽還是太陽,依舊明亮。
可她將趙鈞逸太不當回事兒了,第二天蘇珉回來,蓉卿見他臉上帶傷還一身酒氣,不由問道:“您怎麼受傷了?”想到昨晚趙鈞逸喝了酒出去,“和誠王爺動手了?”
“沒事。”蘇珉嘴角青了一塊,昨晚拉架沒拉住,“齊宵今兒一早走了,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話落拿了個鸚鵡綠的荷包出來遞給蓉卿。
蓉卿接過放在桌上,惦記著蘇珉嘴角的傷:“我給您上點藥吧。”蘇珉擺著手起身,“一點小傷無妨的,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蓉卿目送蘇珉離開,她越想越不想放心,讓明蘭將平洲請來,平洲也不知蘇珉沒有和蓉卿說,就一五一十的道:“……誠王爺到了就和齊將軍動手了,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事,誠王爺發狠的說要出氣,五爺先讓了他幾招,後來打急了也還手了……”他想想昨晚狀況依舊是一頭霧水,想不通誠王爺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火氣,平日裡也不曾見他這樣的脾氣,蓉卿聽著卻是滿臉的愕然,“打起來了?那齊宵受傷了沒有,王爺呢,受傷了沒有?”
“嗯,都掛彩了。”平洲說著想到兩人的樣子,就連他們爺都捱了王爺一拳,“不過都是皮外傷,養幾天都好了。”
蓉卿心裡著急,趙鈞逸還可以在家裡錦衣玉食的養著,齊宵今天一早就上路了,長途跋涉一路艱辛的,她問道:“那傷口可處理了?”一頓又道,“後來呢,兩人打完之後就各自散了?”
“有軍醫在都上藥了。”平洲面色平靜,齊將軍和誠王爺都是沙場生死過來,那點傷根本無所謂,“打完之後就去喝酒了,今兒一早誠王爺還送大軍出城來著。”
蓉卿鬆了一口氣,又覺得趙鈞逸真是孩子氣,特意跑到軍營找齊宵打一架,打完兩個人又和好如初喝酒撒歡,早上還沒事兒似的送齊宵出城。
她眼前就浮現出齊宵,蘇珉和趙鈞逸各自掛彩在眾人面前大搖大擺過去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沒事就好,誠王爺這會兒回皇宮了嗎?”
“嗯。”平洲點頭,又道,“太子爺和他一起回去的。”
蓉卿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等平洲出去,她將齊宵讓蘇珉帶進來的荷包拆開,裡面是一隻羊脂白玉青蓮髮簪,像是曾經摔斷過,中間用鏤空花金包著,算不得是極好的玉色和做工,但卻有一種沉寂的優雅……
“怎麼送一支斷掉的簪子給您。”蕉娘將簪子託在手裡,上下看了看蹙眉道,“還是用過的。”
蓉卿也覺得奇怪,難道是他母親留下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