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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他幾乎要化了,摟著她回道:“人都是你的,何況一幅畫!”
“也對。”蓉卿點著頭,指著剩下的道,“不是要找畫嘛。”齊宵卻是動了心一樣拉著她兩人在桌後的椅子上坐下,圈著她在懷中,低聲嘆道,“畫一會兒再找,你就沒有什麼好奇的,想要問問我的。”
有,她有很多好奇的地方,可對齊家的事不瞭解,她怕問出什麼不得當的話頭,觸了齊宵心中的底線,惹他傷心,所以就打算自己去一一解惑,如今見他提起,就笑著道:“有到是有,可是像是亂糟糟纏在一起的線,一時找不出頭來。”
齊宵嘆了口氣,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又蹭了蹭,道:“沒事,不用顧忌我的感受。”蓉卿就嘆了口氣,巴著他的衣襟問道,“四哥和四嫂的感情怎麼樣?”她看著,就覺得兩個人幾乎沒有眼神交流,似是貌合神離的樣子。
這問題顯然難倒了齊宵,他擰了眉頭不確定的道:“應該還好吧?!四哥性子好,四嫂亦是溫和大方的人,想必沒有什麼矛盾。”
男人就是男人,對這些時不會投注精力關注……有時候夫妻間有矛盾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點矛盾也沒有。
“那換個問題。”蓉卿歪著頭問道,“祖母呢,你當初是怎麼說服祖母同意我們婚事的?”老太君孃家亦是功勳,雖已沒落但自小生在上層社會,看慣了大家閨秀處處講究規矩,對她這樣又是離家出走,又是開鋪子拋頭露面的女子,自是不會喜歡,她會反對婚事,蓉卿不覺得驚訝。
只是心頭對她當初派人偷偷去北平還有永平打聽的事情,有些介意。
“祖母沒見過你,不瞭解你罷了。”齊宵輕描淡寫的道,“加上四嬸和五嬸不知從哪裡打聽到,說你離家出走的事,祖母就……”他怕蓉卿介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道,“不過她現在瞧見你人了,當時的那些印象自隨之改觀,你不用擔心。”
他說的含糊,蓉卿卻聽出裡面的深意來,問道:“這麼說,當初派去北平還有永平打聽我事情的,並非祖母?”
“你知道的?”齊宵微挑眉,隨即想到當初她們能派人去北平打聽,自也會派人去永平,蓉卿知道也不奇怪,遂道,“嗯,那等事祖母自是不屑去做。”
她猜的果然沒有錯,先前不瞭解齊老太君,只當她和蘇太夫人相似,現在才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但有的人自持身份端著驕傲,而有的人是自骨子裡流露出的,前者隨時為了驕傲可以損人不利己,而後者根本不屑於此。
“你怎麼了?”齊宵見她不說話,不由問道,“是不是介意此事?”他當時知道時也是動了怒,這等上不得檯面的事情,也只有四嬸和五嬸能做得出來。
蓉卿笑著搖頭,對齊老太君的印象又好了一分:“沒事,只是想到些事情罷了。”話說著微頓,又道,“對了,忘了問你,剛剛成大爺尋你為何事?”
“他打理家中的庶務,我們成親來了許多親眷,各處隨的禮和銀錢都由府中的王總管收著,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我私交的朋友,他來問我,是一起收入公中,還是單獨開出單子送到我們院裡。”齊宵說著微頓,低頭看著蓉卿,“大嫂這人不好相與,但大哥為人持重,經過這幾年歷練更是能獨當一面,如今府中的外院庶務他在打理,內院則由二嬸操持,你若有事可以尋他們,若是不方便,讓衛進幫你去辦也成。”蓉卿嫁過來,鹿子並沒有跟來,所有她手裡能用的小廝一個也沒有。
蓉卿恍然大悟,原來涼國公的中饋由二夫人打理,而外院的庶務卻在齊成手中,怪不得成大奶奶對二房有敵意!
倒是齊成讓她微微有些驚訝,是庶長子,還這麼能幹,難怪成大奶奶言語間處處透著得意。
“那你怎麼回的?”蓉卿昂頭看著齊宵,“往年辦喜事,那些禮錢又是怎麼處理的?”
齊宵顯然不大關注這些,回道:“往年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們既是住在府裡,這些來隨的禮自也入公中。”他很無所謂的樣子,“隨他們處置吧。”
她可是聽蕉娘說,昨天外院開的是流水席,幾乎滿朝裡文武都來吃了喜酒,有的還是從永平侯府趕了兩場過來,有的人則是一家分了兩路,一路去永平侯府一路來這裡,可見對兩邊的婚事多有看重。
是以,禮錢決計不會少!
齊成果然精明,往來的通家之好隨的禮入公中無可厚非,以後回禮也是從公中走,可齊宵私交的朋友,他也放在一起問,這事兒莫說齊宵本來就是不在乎的,就是在乎的人,難道還好意思單獨提出來讓齊成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