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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仿若吊著千斤墜一般,根本無力抬起,我明明悲傷的流下了淚,可那淚在溢位眼眶的時候變成了血,豔麗而又恐怖的妖嬈,預示著末日一樣。
“雪兒,抱歉,懦弱的我,無法承受你的離開,你的轉變,你的冷漠,你的城府,都傷我最深,可我,還是放不下你,既然你選擇了這個結局,那我選擇把對你的喜歡,連同我的生命,一起抹殺在我最深深思念你的這一天……”
我們的地面突然裂開,白石往後一退,整個人從我眼前消失了,我聽見無數裂縫中傳出一聲聲的呼喚“雪兒,雪兒……”
我沒有辦法堵上耳朵,沒有力量逃離,甚至連閉眼也做不到,裂縫溢位了奇特的黑白岩漿,黑白交錯的灼熱,如龍捲一般向我襲來,可我,笑了……
“丫頭,醒醒,醒醒,看來還是必須送醫院,準備好車子,快!”
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冰帝的醫務室天花板,努力撐起身體,但還沒有站起來,就被跡部按住肩膀,他略帶慌亂的地說,
“你需要休息,什麼事也別想,好好的待著就好了,別亂跑!”
“跡部,為什麼,白石死了……”
我看著跡部,腦中的影像,永遠是那絕望的難以忘記的眼神,那個是夢嗎?白石根本沒有消失,他一直活著,在大阪每天上課打球,朋友們陪著他,他光明的未來從沒有拋棄他?答案,否定!
“葬禮在三天後,要去嗎?”
跡部的話敲響著喪禮的鐘聲,冰冷的空氣穿梭在我心肺之間,頭部的鈍重感,讓我無力接受殘酷的現實,突然覺得,死了,好多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抱歉,明明醫生說了,你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可我還是無法避免,別露出這樣的神情好嗎?”
跡部不想提起白石過多的事,我抱著頭,繼續蜷縮回病床上,永遠的和煦柔風,永遠的體貼關心,在那一刻,終於遠離了我塵囂難定的世界……
放學的時候,冢之憂特地拉著忍足跑來看我,還一個勁兒囑咐我好好休息,讓跡部燉點營養品給我,我只是機械地點著頭,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忍足發現我和跡部的神情都不對勁,找了個藉口支開了冢之憂。
“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吧!”
忍足的口氣是少有的強硬,看來是真的擔心了,不然依他的個性,不會丟掉紳士風度的。
“小景,你和忍足談談吧!今天,我就一個人先回去了。”
“可你的身體,你還是等等,我送你回去,萬一路上出點事就麻煩了。”
我搖搖頭,聲音有些飄渺:“我想一個人走,說不定能找得到白石的靈魂,你在,他會害怕的!”
丟下呆楞的小景和忍足,我像鬼魅般走出了冰帝的大門,還沒走出多遠,手機震動個不停,我沒有理它,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眼前的景色變得隔膜,以前的白石會很溫柔的把我帶出充滿隔膜的世界,而現在,我等不到那樣的人出現了,哦不,是我親手殺掉了那個對我呵護備至的男孩,沒有血,沒有刃,卻比任何方式都殘忍的手段,我——踐踏了他的心……
“手冢,那裡最近新開了飾品店,能陪我去看看嗎?”
熟悉的聲音喚回我發散的思維,眼前的女孩梳著簡單的髮髻,劉海部分顯得尤為可愛,與之形成對比的是瘦削高挑的男生,冷目丹鳳眼與世隔絕,周身的寒氣與人保持著隔離,因為站在一個人形廣告牌後面,所以他們沒有看見我。他,
“恩,去吧,等會送你回家。”少有的關心,就這麼給了別人。
“手冢別繃著臉嘛,偶爾笑笑啊~”池田輕輕觸碰著手冢的唇角,有些害羞地往上撐起,出乎意料的是,手冢伸手擋掉了,恍若無人的走進了池田口中所說的飾品店,留池田一人呆在原地。
我輕嗤一笑,欲擒故縱還是玩火而已,手冢的態度何時變得這麼曖昧不清了?不對,他,一直就是這樣的,只是我們把他想的複雜和冷漠了,他,還是那個他,而我,卻不再是,我了……
我悄悄離開那個敏感的地方,繼續沿著大街小巷的無限延長探尋著,當我決定回家好好讓大腦放空的時候,一個街道的轉角處,我看到了晴美姐,她正挽著柳蓮二,世界再大,可對於我,顯得還是那麼狹窄啊~晴美姐臉上的表情洋溢著淡然的幸福,看來她融入了這個世界,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小雪!”晴美姐拉著我,上下打量起來,似乎是失而復得寶貝一樣。
“跡部那臭小子果然沒有虧待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