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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很可能與小雪有關,“不二,請說,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我沉穩地說到。
“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我要說什麼呢,沒錯,是關於小雪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事情是這樣的……”聽著不二將小雪出車禍、雙腿可能殘廢告訴我時,握著手機的手,險些沒能拿穩,她出了這麼大的事,竟能這樣瞞著我,我真的有記憶以來第二次生氣第一次是因為學長對網球不尊重的態度,而這次,完全不一樣!
她,從空難醒過來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像是一隻無形的手,在不知不覺間牢牢掌握了我的心,左右了我的情緒,她全身滿是陽光的蹤跡,希望的味道,舉手投足間,都是天真的自然,質樸的可愛,我無法想象,她如果不能走路,如果不能再開心的笑,如果不能再調皮地叫我哥哥,這個世界會為她變得沉寂、不堪……
我從療養院跑了出來,我手冢國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為別人添麻煩,但這一次為了她,我願意,即使這樣做會被她討厭、憎恨。
我坐上開往神奈川的地鐵,腦子裡滿是不二說的龍馬的告白,我真的很緊張,像不二說的那樣,小雪的善良、可愛,總會吸引到其他人的,我開始緊張、害怕,害怕她消失,更害怕她明明在眼前,卻會屬於別人,只為那個人而笑,到時,那是多麼可笑的尷尬和難過……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越來越接近神奈川了,馬上就可以見到小雪了,可以見到她對我生氣的模樣,即使沒有愛,我也只想看見她,聽她的聲音,哪怕裡面只有對我的謾罵和不理解。
到了她所在的醫院,現在已是深夜了,我也真是腦袋發熱,忘了到達神奈川要好幾個小時了,她也應該睡了,可是,腳還是不聽使喚地來到了她的病房,輕輕地推開了門。
放輕腳步,走到她身邊,此時,溫柔的月光,瀉進病房,灑滿了一地的銀白,貼上了她暖白色的臉,絹絲般輕薄的月色,為她的略顯病態容顏鍍上一層淺銀色的胭脂,蝶扇般的羽翼輕顫著,桃紅色的唇瓣嚶嚀著一個含混不清的聲音。
湊上去細聽,我的心臟,本是無邊乾涸的沙漠,瞬間幻如碧波的江濤,“國光,國光……”她、她,叫著我的名字,不是在網球場時的憤慨責罵,不是對兄長的敬重稱呼,而是像情人的呢喃,我,我的大腦霎時空白,衝動終將可笑理智取代。
手,細細描摹著她的眉眼,唇線,撫摩著潤色的雙唇,然後慢慢俯下身子,將略帶乾涸的雙瓣,貼上了微張的唇瓣,唇齒相吸附,沒有深沉、熱烈的吻,只有如涓涓細流的淺觸,她的唇,很軟、很糯,像布丁一樣,總是吸引著我的唇,不捨離開。
她慢慢睜開了眼,被月光籠罩的淡紫色眼眸,辨不出此刻的心緒,她雙手抬起,勾住了我的脖子,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記是什麼時候離開,久到忘記那是否只是一個接與現實與虛幻的夢境,夢境的她,是那麼溫柔,還有點讓人不可抗拒的嫵媚……
'29'第二十八章 希望
“小雪,你看看你怎麼吃東西,滿嘴都是,你腦袋秀逗了啊!”晴美姐突然出聲說,“啊!”我趕緊擦擦嘴,但臉還“嘭”的紅了個半邊天,“喂,你這個丫頭,怎麼了,臉紅個什麼勁兒,莫非是……”
“沒有沒有,可能有點熱,沒事的。”我趕緊否認,但還是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個美到爆的夢境,冰山的臉離我那麼近,神情是溫柔的疼惜,還有唇瓣餘溫的殘留,好好好好幸福啊!!!!(魚:孩子,那不是夢境,那是真真切切的吻,是冰山SAMA的初吻啊!!!我可憐的冰山,咋就選擇把初吻給了這個傻丫頭呢!)
雖然說已經離那夢境過去一個星期了,但是,人家真的很懷念嘛!所以,一提到嘴,臉就會紅鳥,討厭,真的好害羞啊!!!!
旁邊的晴美,看著這個演著獨角戲的傻丫頭,一會捂臉做幸福的向日葵狀,一會又是可惜到半死的秀逗狀,這孩子,懷春了吧!
突然,晴美姐的電話響了,“喂,我是幸村晴美,請問你是?”“哦,真的嗎?太好了!現在過去,可是……你已經派了人過來接,那好吧,我會給她說的,不過,你倒是真的很勤奮嗎?該不會看上了那丫頭吧!喂喂,丫的,死水仙,敢掛我電話!”晴美姐暴怒了啊!
“發生什麼事了嗎?誰的電話?”我急忙詢問,“是跡部的,他拜託到了世界著名的骨科醫生為你做手術,不過要現在趕過去,那名醫生要回巴黎,是水仙動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才請他多停留一天的,他真的很有心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