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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平和?或是更好更強大?」
「我不想回答這問題,一個不好這可是殺頭之罪。」
忍受不了那越來越沉重的氣氛,玄徹故意以開玩笑的口氣回答,但一個不安的種子已經在心田裡悄悄種下。
「是嗎?說得也是,要是你回答說絕對可以做得比我好的話,說不定明天早上你一起來,頭就這麼丟了。」玄燁笑了一下,那模樣彷彿剛剛說的話果然全部都是玩笑而已。
「哼,我就知道,所以不上當,你還是趕快批好你的摺子,去看看那個在華韶宮等你的人吧!」見兄長終於又恢復原來的模樣,玄徹也鬆了一口氣,這樣的話題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再提起。
「是啊,等我的人……藍兒,已經等我太久太久了……」
「王爺……」
「王爺!」
玄徹覺得自己下眼皮的地方不停地在抽筋。今天一早退朝之後,他在外頭多晃個半圈,沒想到一回到王爺府,竟然已經有一堆的老頭就這麼佔據自己的廳堂,也不管他是不是該回房去,換件衣服或是稍作休息一下,幾張嘴就自以為是地開始講一些什麼一國之君於朝廷之上應該如何,於朝廷之下又該如何,當今皇上若是不改寵信男寵的惡習,這流傳到民間會造成什麼樣的現象,民風已不純正,若是有心人士以訛傳訛,恐怕大多數的無知小民都會認為皇帝對養男寵這種事情,是鼓勵是贊同,一旦……
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已經聽到嗡嗡作響,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讓下人幫他倒了一杯菊花茶,免得等一下心頭一火,直接把大廳旁邊的刀具一提,削了這幾個人的腦袋來得輕鬆。
跟皇兄比起來,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
「你們說完了嗎?」將杯子往旁邊的桌子一放,玄徹鷹眼一瞪,所有剛剛還將王爺兩字喊得十分熱切的的臣子立刻寂靜無聲。
「關於這件事本王之前不是已經提過了,這是皇兄自己的家務事,本王管不著,也沒那資格多言,你們跟我說再多也無用。如是真的像你們話裡那樣關心,何不自己直言相諫?別自己沒膽子說,就要本王來幫你們扮黑臉。自認為忠君為國,相信一個男寵可以害了整個玄天王朝,要是自覺理直氣壯,何不自己在朝上開口?事後才來跟我這個王爺訴苦,不覺得可笑嗎?原來我玄天的人才也不過如此。」該死的,不是他愛發火,實在是這一群他從小就看著的臣子,越老越活回去,一點長進也沒有。當年不是還敢在朝廷上跟父皇對著幹,怎麼現在一遇到小事,就來找他這個王爺?
以前還有個皇后可以分擔這些人的抱怨,現在皇后形同軟禁,他就成了最倒黴的那一個。
「話不是這麼說的,王爺。若是民生問題或是朝野朝政,該怎麼做臣等直諫無妨,可這雖關係到國家,卻非國家之事,在映藍妃子尚未做出禍事前,臣等並無立場干涉。」
這下子玄徹連腦袋都覺得開始抽動起來。
這不是廢話嗎?
既然明知道這非國家事,更沒有立場,那現在還來說些什麼?
更何況他們是問了哪一個預言大師得知映藍那個單純的男人會做出什麼禍事了?
他覺得自己皇兄不要對映藍做出禍事就很了不起了。
「伍員,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很矛盾嗎?既然明知道沒有立場又不幹國家大事,你一個堂堂二品大官,來湊什麼熱鬧?」
「為臣之道,並不能等禍事起了才想辦法解決,而是必須在發現禍端時便行阻止。」
「禍端、禍端,真是悲哀,不曉得是本王太愚蠢還是怎樣,本王怎麼從頭至尾就不曾發現什麼禍端?還是你們也想說那是因為我也被映藍妃子給迷惑了?」
幾個臣子四下張望,彼此互看著,似乎在猶豫該不該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來。
最後還是從先皇時代便一直勇於上諫的伍員上前開口。
「王爺,男子相戀,於禮不合啊!」
哼!這句話他也這麼對皇兄說過,可是他發現自己都沒辦法用這句話說服自己,越想越不懂這「禮」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竟然連一個皇帝都想困住。他都看開了,皇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很開心不是嗎?那個男人深愛著皇兄卻不嬌縱任性,時時刻刻皆為皇兄著想,不是很好嗎?
況且皇兄從太子時代開始,至今已經不曉得有過多少女人,兒子女兒都生了不少個,完全沒有子嗣上的問題,那他更不知道該阻止什麼了。
「伍員,本王實在想封你四個字,『食古不化』,你覺得這四個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