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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洽雄軀一震,突然靜止不動的時候,傅昕臣喝阻關一之的聲音也傳了來。
奇了,傅昕臣好大的度量!
焰娘雖心中諷笑,卻也著實鬆了一口氣,他沒事那就最好,可是——
白髮男人驀然退出戰圈,卿洵立覺所受壓力大減,心中微惑時,目光已透過葉洽的掌與關一之的爪隙間看見一人,登時如受雷擊,整個人僵在當場,不能動彈。
葉洽的退開,關一之近在咫尺的攻擊,他全然不覺,一雙棕眸緊攫住那身穿水藍色長裙的女子,連眼也不敢眨一下。
是她麼?是那個他再也放不下的女人麼?
她的纖瘦,她的憔悴,還有她虛浮的下盤,告訴他,她不會武,提醒著他的錯認。可是那纖長的眉嬌媚的眼,以及那動人心絃的笑,除了她,還有誰可以擁有?
焰兒?
焰兒!
無法言喻的激動似巨浪般衝擊著他早已腐朽的心牆,令他無法自恃。只是——
她甜美溫柔的笑刺痛了他的眼,那親密相依偎的身影毀滅了他做人的自制。
“放開她!”他啞聲怒喝,雙眼幾欲噴出火來。她是他的,誰也不準碰她。
那明媚的眸子終於望向他,正當他為此而心跳加速時,卻又淡然自若地移往身旁的男人。彷彿方才看到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那樣的漠然,像一把利刃猛插進他胸口,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可是他的目光依舊無法自她身上挪開。
白髮男人在他幾欲置人於死地的目光下依舊笑得悠然,那是一種旁若無人的笑,讓人很容易想到即便世界毀滅,他仍可笑得如此自在。不過當他低首看向藍衣女郎時,笑中加入了愛憐,聲音中也充滿了疼惜:“你還要和他牽扯不清嗎?”他問。
卿洵一顫,明白他的話意。
她的選擇——
那藍衣女郎回男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柔聲道:“我的心思你是最瞭解的了,還用我說?走吧。”
她沒看卿洵,轉過頭,對葉奴兒道:“奴兒……”
她的選擇!卿洵痛苦地閉上眼,周圍的一切全被隔絕到了心外。
恍然中,他憶起兩人怨愛難分的糾纏,一度他厭棄的生活卻在她離開後的這段日子變成最難捨的回憶。一遍又一遍地重溫兩人相處的每一個細節,終於,他懂了自己的心。
沒有尋她,不是不想,而是沒有勇氣,他害怕會得到他最不願面對的訊息。不尋她,他就還可以自以為是地認定她是為了葉奴兒離開他,而不是……那一掌他下手絲毫沒有容情。
是的,他沒有想錯,她不僅好好的,而且還找了別的男人。
卿洵摹然睜開眼,嫉妒的火焰在他棕色的眸中熊熊燃燒著,似乎想將一切化為灰燼。看到她與銀髮男子打算離開的背影,他心中痛怒交集,驀然一聲悲嘯,凝聚全身功力地一拳破空直襲銀髮男人,勢欲將他擊斃。
她休想!自從他發誓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他的女人,一生一世。而現在他決定不止這一輩子,還有下一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他都要定了她,她逃不了。
銀髮男人絲毫不敢小覷他這含怒而發的一拳,忙放開焰娘舉掌相迎。
卿洵唇角勾起一抹冷孤,陰鬱地望進一旁惶然失措的明眸中,森冷地道:“跟我去罷!”語畢,已攔腰勾住藍衣女郎的纖腰,在銀髮男人反應過來前,向後疾退。
卿洵打定主意逃,有誰能攔得住?
在平靜的江面上,一艘華美的樓船緩慢地順流而下。
焰娘坐在椅內,目光淡漠地落在窗外不斷逝去的翠綠河岸,心思千迴百轉。
他既然不要她,又擒她來做什麼?本來自己已決定放棄,他、他又何苦再來撩撥她的心,讓她心中再次升起渴望。他難道不知道,現在的她已無力追逐於他的身後,擺脫她,這是最好的機會。
他究竟想做什麼?焰娘疲憊地閉上眼,為卿洵反常的行徑頭痛不已。
艙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沒聽見腳步聲,但是她卻知道有人來到了她身後,不用回頭,憑敏銳的感覺她也知道是誰。只是她料不到的是下一刻她已被打橫抱起,向床走去。
她嚇了一跳,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已換上一身白袍的卿洵臉上。那張臉不再有初時的怒意,恢復成以往的木然,但他的淺棕色眸子卻緊緊盯著她的眼,令她不能移開目光。
“喂,你告訴我,捉我來有何目的?”收拾起消極的心情,焰娘順勢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