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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了卿洵如此不敬。“如果今日我見不著那位姑娘,我會立刻操辦你和淨兒的婚事。管他什麼龍源主,即便是當今皇上,老孃也不買賬。”她倒沒誇大自己的能耐,至少皇上便不敢得罪卿家,因為隨之而來的後果不是朝廷能承擔的。
“夫人息怒。”卿九言趕緊撫慰,心思一動,憶起一人。“洵兒,你何苦惹你娘生氣。前月你從滇南迴來,救回來一個女子,是否她便是你心中的人?”否則以他的脾性,怎會無端救人。
卿洵心中微動,浮起方才所見紅衣女子的倔傲眼神,那個女人不怕自己。想及此,他知道自己有了合適的人選,只願手下還沒將她丟出府去。
“是。”閉了閉眼,他迫自己承認。要知道,他天生怪癖,愛潔非常,最受不了風塵女子,此時要他將一個浪蕩女人當成自己傾心的物件,實是連想著也覺得不舒服之極。
“哦?”卿夫人眼睛微眯,危險地看向卿九言,“我怎麼不知道?”
卿九言忙賠笑道:“你去承奉了,我只是聽下人傳說,還道是胡言亂語,並沒放在心上,誰知……嘿嘿,卻是真的。”別看他在外面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回到家,便威風不再,成了老婆奴,府上誰人不知,他卻毫不在意,反以之為榮。
狠瞪了他一眼,卿夫人沒再找他麻煩,轉首看向屋中央斂眉垂目而站的卿洵,臉上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看得卿九言心中微毛,要知道他年輕時沒少受過這種笑的苦。
“既是如此,好,洵兒,你立即派人將那位姑娘請來。”不待卿洵拒絕,她又提高聲音,“來人,給我請淨小姐。”
事到如今。卿洵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焰娘醒過來,尚未受到盤問,便被帶到嘯坤居。
踏進門坎,一眼便看到木頭般站在屋中的卿洵,而堂上則端坐著一男一女,男的鬚髮烏黑,臉上雖已有歲月的旋痕,卻依舊英俊不凡,充滿成熟男人的魅力;女人卻醜陋無比,與卿洵酷似。不用猜,她已知堂上為何人。盈盈走上前,她婀娜生姿地行了禮,道:“奴家見過卿老爺,卿夫人。”因著卿洵用力過度,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姑娘不必多禮。”卿九言只覺眼前一亮,心中大讚卿洵好運氣,對於這種風情萬種的絕世尤物,哪個男人不想納入私房。
卿夫人冷冷一哼,不悅地看著焰娘輕浮的舉止穿著,心中卻是大大不喜,“你叫什麼?”既然是洵兒看上的,她自然要好好摸摸她的底。
“奴家焰娘。”雖然不解,焰娘還是據實回答了。
同時退至卿洵身旁,目光落在他醜陋似面具的臉上,細細地看了看,突然柔聲道:“卿郎,你好狠的心。奴家方才只是想……你卻那麼用力,一點憐香惜玉也不懂,差點將人家弄死了。你說,你要怎麼補償人家?”
卿郎?卿洵如非自制力超乎常人,眼珠子非掉出來不可。剛才兩人還以命相搏,一轉眼,她竟叫得這麼親密,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對不起。”他反應奇快地介面道。
雖然不解,但她如此稱呼卻有助於贏得父母相信,他並不糾正,也不能不理。
卿九言本來正在喝茶,聞得兩人的對答,一口茶水登時噴了出來,卿夫人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醜臉微紅。
他們的木頭兒子竟然也會——咳!咳!
卿洵卻沒明白過來,反是焰娘心中暗笑,她故意將話說得曖昧,果然有了效果,只是沒想到他會道歉罷了。但是她眼光何等尖厲,一眼便看出他言不由衷,儘管他臉上一無表情,可是那低垂的眼中所藏的鄙屑她卻看得清清楚楚。
哼,他嫌她不乾淨,她就偏要讓他碰她,走著瞧好了。
“別!”她纖手輕輕按住他的唇,柔膩地道:“奴家怎捨得怪你,只要你以後好好疼惜人家就行了。”
她柔軟的手指敏感地察覺到他微微一縮,然後停住不動。心中大訝,按她預計,她是休想碰到他的,即便碰到,也定會被他毫不留情地甩開,沒想到他會一動不動。靈機一動,她立時知道這其中定有蹊蹺,這時不趁機佔便宜,更待何時。
正當她想進一步行動時,耳中傳來卿夫人粗啞的聲音——
“焰姑娘府上何處?”卿夫人講話向來直來直往,決不客氣拖沓。
“奴家……”焰娘聞言楚楚可憐地垂下小臉,欲言又止,卻什麼也沒說。
環佩聲響,楊芷淨一身杏黃衫裙似彩蝶般飛了進來,“淨兒見過師傅、卿伯伯。”她一進來,便似將春風也帶來了般,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