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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也來不及,便覺呼吸一窒,他的手已掐住了她的喉嚨。而更讓她心寒的是她發覺自己所扣之處便似鐵鑄一般,毫無用處,難怪他躲也不躲。
她痛苦地呻吟一聲,頹喪地垂下手,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那塊手帕的用途,因為他的手正是隔著那塊白帕捏住她的脖子。他、他竟然嫌她髒!她腦海中浮起他開始轉身離開之前說的話,“把那個女人弄走,再派人將地板沖洗乾淨。”心中恍然,她不由氣得渾身發抖。
“說!”卿洵像看著一件死物般看著焰娘美豔絕倫的臉,對於這種女人他一向不屑於動手,奈何自己的手下全是廢物,平日裡兇悍非常,誰知一碰到女人便都成了軟腳蝦,看來自己得檢討一下御人的手法是否正確了。
“儂要奴家說什麼?”焰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氣惱,如花嬌顏上又浮起可顛倒眾生的媚笑,仿似在和情郎撒嬌,而不是生死系在一線之間。
卿洵不再和她廢話,手指力道逐漸收緊,目光森冷地看著她隱藏在甜笑下的挑釁眼神,如非開始沒感覺到她的殺意,這一刻便不會是他親自動手迫供了,卿家刑室有的是方法迫一個人出賣自己最親的人。他並無意殺她,只是想給她點苦頭吃,讓她知道在卿府還沒她撒野放浪的地方。只要她乖乖地說出來意,他便饒她一次。
焰孃的媚笑漸漸凝結,呼吸困難地想抬手掰開他的手,卻發覺兩手乏力難舉,竟是被他制住了穴道。她小嘴微張,動了動卻只能發出嗬嗬的喘氣聲,絲毫說不出話來。完了,這次玩得太過火,要把命給玩丟了。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惟一能自救的方法就是朝著卿洵毫無表情的醜臉猛眨眼睛,誰知他竟視若無睹,手上力道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