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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林悅對一對兒女抱抱親親,就跟著天兵天將們走了。
目送人離開,三雙眼睛瞪著司馬易看。
後者淡定:“你們準備在這段時間內對我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
“如果不準備做什麼,那是有什麼要求?”
墨影非突然一臉深沉地問:“大哥,二哥,這就是小弟了嗎?”
朱翎處變不驚,水絕流扶額,司馬易眼角輕抽。
“恐怕是了。”話罷,朱翎牽上兒女回身離去。
水絕流蹙眉盯著這一臉虛笑容的人片刻,抿抿唇,什麼也不說就走。
墨影非卻注視著司馬易,說:“你應該叫我三哥。”
司馬易掏了扇子,輕搖:“三哥。”
墨影非頷首,心滿意足地跟福伯去了:“福伯,我真的要聽你的嗎?”
“自然是的,墨公子。”福伯堅定地說:“是少爺交代的。”
“唉,補品很難吃。”
司馬易搖著扇子,目光睞向天邊雲彩,又合起扇舉步跟上眾人。
兩年後——
春日好時光,林家人又聚一起過。卓連雲執著初一的手,認真地一筆一畫教著,初一踢著腳,好心情地寫。墨影非執兩柄彎刀舞動,流光划動靈活飄忽,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是殺人的動作,卻絕不俗氣。十五在旁邊看得直拍掌,圍著喊墨爹爹教,也就墨影非陪著小女孩瘋,真的折兩根樹枝教她。朱翎正坐在軟榻上看書,偶爾抬眸看一眼兒女們,給兩句刺得別人直翻白眼的評語,大家也見怪不怪。水絕流正與司馬易對弈,黑白子殺得激烈,棋逢敵手,二人自然全神貫注。
就在這平常的時候裡,所有人若有所覺地抬首,只見一隻鵬鳥急促墮落,最後他們分辨出來這不是鳥,是人。
“我回來啦!唉!”林悅安全著陸,擊起一陣塵土飛揚,一邊撣著塵一邊環視四周:“哦,人都在這,正好,影非和水過來,這個給你們。太白金星那裡討的,據說吃了這個可以飛昇成仙,總之就是延年益壽,吃完了我再討。”
水絕流和墨影非傻傻地瞪著眼。
把瓶子塞進二人手裡,林悅又撫撫朱翎的頭髮:“小鳳凰沒關係,有內丹。”
朱翎說不出話來,赤眸瞪得圓圓的。
最後林悅掏出碎玉,給司馬易戴上:“這個,據說只要你親自戴著就沒問題,戴著。”
後者也瞠目結舌,不能言語。
說罷,再摸摸卓連雲的腦袋:“小子,又長高了,不錯。”
卓連雲瞪著眼睛半晌沒作聲。
林悅彎腰抱起初一和十五,親了親:“小傢伙,想爹爹嗎?”
十五一手掐著林悅的臉,狠狠地扯:“爹爹變了花臉貓。”
初一輕輕點頭:“爹爹洗臉。”
林悅摸了摸被擰的半臉,哈哈大笑:“這東西洗不掉,刺上去的。”
震驚各人的正是這刺清,是一道符文,竟然刺在半張臉上,甚至眼皮也不放過,完完整整的一道符文。
林悅摸了摸臉上刺青咧嘴傻笑:“這個?這是跟玉帝的藥定,這是追蹤的符咒,以後我的所有行動都會受到監視,只要不犯錯,他就不為難我。”
“什麼?”
“畢竟這一仗沒必要打,儘量避免。”
朱翎掐緊拳頭,籟籟地抖著:“林悅,你何必受這苦?你知道把父親和爹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們也走就好,你怎麼蠢得像豬?!”
林悅趕忙安撫朱翎:“說什麼呢?這事總得解決,逃避不是辦法。”
“太窩囊了。”水絕流咬得唇上現了血色:“怎能任人魚肉!”
這邊也要安撫,林悅趕忙擦擦這邊的唇:“別咬,也不是,我有小小反擊了。”
“哦,殺了那刺青的人了嗎?”墨影非迫切地問。
林悅拍拍墨殺手的腦袋,苦笑:“怎麼可能,這不是故意給對方捉把柄嗎?”
司馬易掐著扇子的手指節發白,冷哼:“打忠臉充胖子也值得自豪嗎?以後記得量力而為,你現在是讓誰不舒心了?”
林悅垂頭喪氣:“不是活著回來了?”
“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朱翎回答。
“罷了,臉花掉也罷了,反正不是大姑娘。”水絕流輕嘆。
墨影非頷首:“少爺,要不我陪著你把臉劃花?”
司馬易搖著扇子煽風點火:“三哥提議不錯,我們大家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