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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小孩在外面嚇著了吧。”陶俊華說。
“怎麼哭了?”梁佑璋問。
“唉,剛剛仙寶貝哭得可大聲了。不過現在他這樣默默的流淚真是讓我心疼死了。”爺爺嘆一口氣,說。
“那現在怎麼辦?不睡了?”駱紋問。
“蔡嬸,麻煩妳幫我拿一杯咖啡過來吧。”柳絳揉了揉發酸的眉頭向立在門口的蔡嬸說。
“都來一杯吧,順便拿幾碟小點心過來。這天也快亮了,先墊著點肚子吧。”管家陳沿吩咐蔡嬸。
一群人陪著我乾巴巴的坐到了天亮,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我也沒有心神去偷聽了。我現在腦子發脹,睜著眼睛,想睡不敢睡,真是太難受了。
被爸爸抱在懷裡的我眼睛不敢眨一下。不過眼淚終是止住了。都流乾了,哪還能再流呀?
天亮後,爸爸抱著呆呆的我回臥室去,我拼命的掙扎,大張著嘴巴無聲的嘶喊,就是不要進去。可能前面哭得太用力,現在的喉嚨是又沙又啞又痛的,連句話都不能說了。
爸爸無奈,只得將我抱回我自己的嬰兒房。現在是隻要不是爸爸的房間,我就又變得安靜了。在浴室裡爸爸幫我認真的清洗一下。這才抱著我下樓去吃早餐了。
我的早餐又變成奶粉了。蔡嬸說我哭得太久,脫水了,喉嚨也會啞的,喝奶粉比較好。
爸爸非常輕柔的將我抱著,我還是睜著眼睛不敢閉上。爸爸的眉頭皺皺的,眼底深沉,沒有一絲的情緒漾出。他一會垂頭看看我,一會兒又看著車窗外。
幾輛黑色的房車很快的在高速路上飛馳而過,一個多小時後,黑色房車從高速路上拐了下來,開上一條几乎是全新的柏油路。路的兩旁種滿了青翠的柏樹,一路延伸著到遠處的大山腳下。車開在路上面幾乎發不出聲音。感覺只是滑了一下就到了山腳。
車子可以直接開到寺院,不過是柏油路變成水泥路。拐過一個又一個的彎,那個始終隱在山林裡的宏大的廟宇終於露了出來。
車子在寺院的前門左下側的超大的停車場子停好。司機過來開啟車門,爸爸抱著我彎腰走下車子。這次來的人就只有爺爺和管家叔叔,還加一個姬小元醫生。其餘的人都在找我的那幾天中積了不少的事,所以也就沒有跟過來。至於小雞要來是因為他非常的好奇。他好奇什麼我就不懂了。
我看到這停車場停了好多輛的車子,說明這個寺院的香火是旺盛的。管家叔叔和爺爺走在前面。爸爸抱著我緊跟在他們的後面。小雞好奇的東張西望,嗯,我也是啦。
走過一百多級的臺階,才真正的看到隔著一個寬大的廣場那一頭的前殿。廣場的中央立著三個半人高的香爐,香爐內香菸繚繞,飄忽著冉冉升上青天。這廣場上除了香客,居然還能見到遊客。
閃著金光的‘普華寺’三個字的牌匾掛下屋簷的下方。整個前殿很大,外面立著十幾根油著紅漆的大柱子,形成一個外迴廊。殿內的正中央豎立著三尊鍍金的高大佛像,他們正一臉慈悲的睥睨著眾生!殿內的兩旁排滿了各種各樣的羅漢,嘻笑怒罵,猙獰可惡,世間眾相都能從這些羅漢的臉上看到。
只是在爸爸的懷裡將殿外殿內粗粗的掃了一眼。管家叔叔領著我們穿過前殿向後殿過去,剛跨進後殿時,我們被一個穿著灰色僧袍的小沙彌攔住了。當聽到管家叔叔的解悉後,小沙彌雙手合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又說:“小僧無聲。正是奉主持之話來這裡接各位施主進後堂的。各位施主,請隨小僧來。”小沙彌說完就在前頭帶路,真的地一語不發的將我們領到了後堂。
“主持方丈,無聲將各位施主帶過來了。”小沙彌在一個雕刻著許多飛禽走獸的木門前停下,欠腰合十的輕聲對著門內說。
“你下去吧。”門內傳出一道莊嚴的的聲音。
爸爸盤腿坐著,再將我抱在他的懷裡。無聲託著托盤走了進來,在我們各自面前的小茶几上放下茶水後,又安靜的退出去了。
爸爸和小雞一臉肅然的坐著,也不出聲,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盯著眼前小茶几上的茶杯,出神的看著冒煙的茶水,還偶爾小心的瞄那個一臉莊嚴寶相的主持一眼,耳朵偷偷聽著主持和爺爺的談話。
原來爺爺和這個主持是舊識啊。那個主持一邊和爺爺及管家叔叔寒暄,還一邊分神時不時的盯上我一眼。他的眼神很睿智,也很銳利,每被他盯一下,我的心就會‘突’的一下跳快兩拍。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主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