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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王哥給我買的,還有這個鐲子,操,你看看啊,不識貨吧,這翡翠鐲子八萬多呢,這回你姐我也從菜市場裡隨便人挑的便宜貨榮升為二奶小三了,呵呵。”
什麼意思?我姐被人包養了嗎?那她還天天去做什麼臺?女人的心海底針,我不理解我姐心裡的想法,我現在也沒心情去猜,我滿腦袋裡全是江潮這個人。
恍恍惚惚的我才發現,我姐今天穿了一身白,竟然把他一頭長髮在腦頂吊了起來,只看她走到落地鏡子前左照右照,然後美滋滋的喃喃自語著:“咦,我咋就沒那個勁兒呢,你說江潮他真會長,穿上白衣服跟他媽仙子似的,他丫的咋那麼白?對,眼睛,操,我一會就去大世界買個美瞳去。”
“小海,你看我以後也這種打扮怎麼樣?”我姐樂呵呵的轉過身來,那手臂一甩,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甩到了玻璃鏡子的牙子上,血點子一下子就落上了那雪白的衣袖,我腦中嗡的一下子,那晚被我忘記的記憶忽悠一下子全部湧進我的腦瓜子裡。
江潮!我心裡大喝一聲,掀開被子跳下床,頭也不回的光個大腳丫子跑到了門口破門而出。
破碎的青春,迷亂的霓虹,江潮他白衣勝雪,長髮飄飄,夜幕下如月仙一般,一向雲淡風輕滿身清新俊逸的他猙獰著衝我咆哮,說他會死………會死………會死…………
狂風在我耳邊呼嘯,一口口地沒入我因奔跑而開啟的口腔內,嗆得我難耐地哽咽,可那我會死……我會死猶如魔音般凌虐著我的耳膜,要我的腦袋嗡嗡轟鳴。
江潮,你會死嗎?為何那晚我不信?幾天了?七天?八天?還是十天?晚不晚?我現在來求你晚不晚?
破碎的青春,迷亂的霓虹,江潮他白衣勝雪,長髮飄飄,夜幕下如月仙一般,我的江潮,我的月仙………
我是你身邊散落的星星。
……大海。
75我們的愛2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或已關機,一遍又一遍,呆板的錄音也一遍又一遍的回覆著我,我招手攔了一輛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也不管我在司機的眼中是不是事逼,始終不停的墨跡著要他快些快些再快些,也許司機以為我要趕著去投胎。
我打給虎子,是阿春接的,我氣的直接掛了電話,打給大坤,那廝竟然操蛋的問我:“啥?那晚江潮來了?”
我去,這貨能不能不這麼惡搞啊?我回了他一句:滾你媽蛋的就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冠奇,那天晚上你們都沒管幣姐嗎?”我把最後的希望押注在冠奇的身上,我真的怕,真的怕,我不知道我在怕什麼,可幣姐那一玻璃碴子割下去不是鬧著玩的,粘稠的血登時血湧而出,猩紅了我的雙眸。
小騷,我這樣對你,為我而死,你甘心嗎?值得嗎?
“嘟………嘟嘟………嘟………”冠奇最乾脆,一聽是我直接給老子結束通話了,我去?啥意思?莫名其妙的我再一次撥打過去,居然關機?這麼說?剛才不是突然斷線?是他故意的?如此一來,我更加心慌難耐。
到了歐洲新城,我丟了一張一百塊錢就頭也不回的衝下了車,估計司機大哥這回該樂了。
我像個2B一樣有電梯不坐,拉開樓道的大鐵門就蹬蹬蹬地跑了上去,等老子跑到了七樓了才想起來坐電梯,我這一看都到七層了,還有一層就到了,去他媽的吧還坐個鳥蛋啊,我一鼓作氣蹬蹬蹬地跑到了八樓,老子累得像個哈巴狗。
沒敲門,蹲下身子從鞋架的縫隙裡摸出江潮家的鑰匙,老子一秒鐘都不敢耽擱,這次和上次一樣,哥的手腳抖得厲害,比癲癇還癲癇,開啟門我破門而入,沒有轟炸我耳膜和頭皮嗨爆了的曲子,倘大的屋子靜悄悄的,靜得可怕,靜得好像太平間。
直覺告訴我直奔那間房,而我的行動也快過我的思考,我二話不說直奔那間曾有人對幣姐施虐的鏡子房。
那間房沒有關門,我才一到近前就感覺忽悠一陣強風自室內席捲而來,我一愣,這屋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風?
等我在一抬眼,竟看見正對著門的那扇牆壁上多了一扇大敞四開沒有玻璃的窗戶?
“江潮,不。”我大喊一聲飛身奔了進去,我親眼看著一道白影快速的在那窗前縱身躍了下去,那一拘黑髮蹁躚而落,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子,整個人宛如跌進了異空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是一片空白的。
二十多步的距離,我只用一秒鐘的時間就奔跑了過去,雙手在撐在窗臺邊緣的時候,我的心忽悠一下子,眼睛也瞬間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