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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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逗輝輝玩,反正閒著也閒著,只怪日子太無聊。
“大海?”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江小騷輕聲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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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也沒回的繼續忙乎手中的電話問他:“幹啥?”
“該換藥了。”幣姐輕輕說。
我那所有心思都放在逗輝輝身上了,哪裡聽出他話裡的悲涼?我仍沒看他此時此刻的神情,十分禽獸的對他說:“操,沒看我忙著啊,你就起來自己換唄?”
然後室內就沉默了,只有我快速按動手機鍵盤的聲音,其他什麼聲音我都聽不到,約麼十分鐘左右,我突然發現江小騷怎麼沒音兒了?
我仍舊一面編輯著簡訊內容一面扭頭朝著身後的江小騷看去,我嘞個去,我這回頭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哥嚇死,幣姐的點滴又回血了,針管裡的血都JB快回到中間的滴壺中了,我再一看,幣姐面無表情的仰面朝天地躺在我身旁,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鋪散著,淡藍的貓眼大大地睜著,晶瑩的淚珠就掛在他眼角。
我去,咋這麼慎人呢?他這是要幹啥啊?人嚇人能嚇死人的?哥又哪裡惹他心氣兒不順了?說不要我出去我就不出去的,他咋了他?
我啥都沒想,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中的手機丟在了床上,忙不迭的從他身上翻過去跳到地上,然後拿起椅子上放著的點滴瓶,拔下已經沒了滴液的瓶子就給他換上,可我發現不行啊,他那血越回越多,在不阻止一會都得回到點滴瓶子裡,我又看看他,他還是仰面朝天躺在那一動不動。
我JB 也來氣了,不管不顧的就把插在他血管裡的針頭,粗魯的一把扯了下來,尼瑪的,一會要是打進去空去,這蹄子非死不可。
血光在我眼前一閃,我知是那針頭挑破了他手背上的皮肉,但聽幣姐淡淡的說:“大海,我好多了,可以的了。”他口中的可以我自然明白是啥意思,我就納悶了,這蹄子的腦袋裡整天想啥呢?除了幹還是幹?咋?真和他職業有關?一天不幹都憋得慌?
“可以你妹啊可以,乾乾幹,你說你除了幹還知道啥?”我不耐煩的吼道,說著又跳上床翻過他的身子抓起床上的手機擺弄起來。
我沒鳥他,繼續和不知道我身份的輝輝逗殼子,(注:逗殼子就是類似於調戲對方的意思),時不時的還笑出聲來。
幣姐果然按耐不住的向我伸出魔爪,張牙舞爪的就非要和我幹,我被他摸搜的直煩,我越往下扒拉他不老實的手他越和我得瑟。
我就一下子來了火,嘿嘿,還沒等我破口大罵,輝輝竟然給我來電話了,我衝江潮低喝:“別他媽鬧。”隨即我接起輝輝的電話。心尋思著這崽子八成要和我告白吧?啊哈哈哈。
只聽輝輝急急的道:“海哥,你在哪呢?方便嗎?能來趟檯球室麼?”
我去,我這一聽,哎呦,終於想通了?還挺能整景的,火急火燎的,好像真他媽的發生啥大事似的。
還沒等我說啥,輝輝又急急的壓低嗓音道:“海哥,熊哥他去了。”
去了?我有點沒能理解輝輝如此文鄒鄒的說辭,啥是去了?我二B打掌的問他:“去了?去哪了?”(注:二B打掌等於與傻B呵呵,傻了吧唧,彪呼呼的)
輝輝急忙解釋說:“海哥,不是去哪了,是沒了。”
沒了?沒了???我這一聽,心忽悠一下子,忽然就覺得事情似乎鬧大吃了,這可不行,說啥我得去檯球室看看,要不這心裡不踏實。
“馬上就去,一會見面在說。”說完我掛了電話就要下床。
誰知江潮卻要死要活的在我身後一把抱住我的腰,軟軟的求道:“大海,別走,陪陪我好不好?”
“你他媽三歲小孩啊還需要人陪?”我心裡著急,態度就惡劣了些。
江潮被我吼得顯然一怔,隨後臉色也難看起來,我沒管他那事,一把掀開他就跳下了床,忙不迭的就在椅子上翻找我的牛仔褲和背心子。
“你今天敢走。”幣姐忽然發威,坐在床上衝我突兀的嘶吼出來。
我連吊都沒吊他,仍舊低頭往身上套著褲子和背心子,嘴巴臭哄哄的罵他:“去你媽了B的,別和我逼逼知道不。”尼瑪的,老子慣吃慣喝還慣你耍脾氣啊???都在家陪你幾天了?偷著樂去吧,操。
江蹄子日記2,內容如下:我那天做了個夢,夢見我絕經了,然後鏡頭一晃,我就給大海生了個孩子,我又驚又喜,那夢跟真的似的,呵呵。
如果我睡在夢中永遠都不醒來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