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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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就要攙扶著我。
莫名的,我心裡升起一股子厭煩之感,他是鬼麼?追著我陰魂不散?是不是以後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跟他黏糊在一起?去哪裡,做什麼都要徵得他的同意?
如果物件都這麼處,我還是覺得天下人別他媽處物件了,愛情不是時刻黏在一起就發生的,幣姐這樣,搞得我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喝個酒他也要來多管閒事?沒我他能死啊?
我大力地掙脫他攙扶我手臂的雙手,面露鄙夷:“把鑰匙給我。”我伸出手,向江潮索要我那個破狗窩的鑰匙。
“大海?”江潮簡直不敢置信我能對他說出這話來。
“嘿嘿,別驚訝,彆氣惱,江潮你聽我說,我也不是非你可不,你也不是非我不行,真是一場誤會。”我這話說的已經在直白不過了,希望江潮能知難而退,仰起頭,瞅瞅黑乎乎的天空,我喝出一口氣來,回想前天晚上我還信誓旦旦的給江潮吹簫,說什麼我離不開他了,去他媽的吧,這世界誰離了誰還不能活了?地球不照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海,我不懂?”幣姐那雙貓眼駭然地瞪圓,氣息急促:“我們不是好好的嗎?你怎麼了你?前晚、前天晚上你還對我說你離不開我了?”
呵,幣姐說出這話我想笑,我離不開他了?所以他就騎到我頭上來了?把屎拉到我脖子裡來了?呸,哥我才不吃那套,我白眼,笑著問他:“那你離得開我麼?哈哈哈,我前天離不開你是真的,可我今天又發現我離開你也死不了哈哈哈。”我放肆的大笑,也不管誰在看我嘲笑我,笑夠了我瀟灑的對江潮擺擺手說:“幣姐,再見。”
朋友,與我一起回首過往,我們……都幹了什麼?
…大海。
69自作自受
我搖搖晃晃的擦過冠奇,故意挑釁的對冠奇說:“他,我不要了,你愛撿就去撿吧,我的好兄弟。”果然,那句話才是真理,老婆大家玩,混個好人緣,哈哈哈哈。
我會死,我會死,這是幣姐對我的咆哮,我懶得在去聽在去理,執拗的走進黑暗,把身後的嘈雜拋諸於腦後,砰,酒瓶子在我腳邊炸裂,崩離的支離破碎,然後一道白影快速的閃過我眼前,彎下身撿起一個玻璃碴子在我面前比比劃劃,江潮異常激動的對我吼:“我會死,我會死。”
鈴鈴鈴,哥的電話鈴聲響起,我搖搖晃晃的繼續邁步,像個得了小兒麻痺的患者,在褲兜裡掏弄了數下才找出手機來,老子喝完就興奮,沒頭沒腦的就想起趙本山、高秀敏、範偉的小品來,於是乎,接起電話就脫口而出:“誰啊?喝酒呢。”
“親愛的,你沒事吧?”電話裡傳來劉洋擔憂的關切之音。
“呦~是寶貝兒啊?”我和劉洋鐵的就像哥們,不管啥時候她都叫我親愛的,我都叫她寶貝兒,這上了點酒勁,又是當著幣姐的面,哥那聲寶貝兒叫的那叫一個甜,我非得氣死他不可,不要的東西也別想好:“怎麼著?想哥了?”我故意把語氣說得極其曖昧,生怕地球人不知道哥在和電話裡那位調情。
劉洋其實就是擔心那天我和項明被人圍追堵截的事情,哥沒管那事,當著幣姐的面和劉洋驢唇不對馬嘴的逗起殼子來,一句一個寶兒,兩句一個貝兒,那叫一個恩愛,最後劉洋急了,朝著電話河東獅吼一句:你丫的腦袋要驢踢了後就給哥結束通話了。
那哥還死皮賴臉的捏著電話自言自語:“別掛,別掛寶貝兒,我錯了還不成嗎?求你了,操,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去,求你別掛。”電話裡傳來陣陣嗡鳴,眼角餘光告訴我,幣姐已經被我氣的半死,於是哥轉過身去,搖頭晃腦的嘿嘿傻笑著嘲笑他:“你可真娘們,我真是懷疑我當初是不是瞎了眼了,不然怎麼會看上你啊?還不如找個真女人操呢,你會死啊?”我故意氣他:“那你就死啊,快死啊,快死給我看啊。”我也許是瘋了,說著我竟然抓起江潮捏著玻璃碴子的手腕,示意他趕快拿手中的玻璃碴子割腕。
很輕的一劃,淺淺的一道血痕泛起,大大刺激了我的感官,我抓著他的手又劃了一下,嘴巴里還在不停的刺激著他:“快死啊,你他媽快點去死啊,快死給我看啊,死了就離開了,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時玩的多了,某種物質殘存在我的體內,喝了點酒一刺激,所以我他媽的就不是我了,而幣姐的症狀自是比我癲狂的多,他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少年了?玩的男人比我吸的粉兒都多吧?哈哈哈,哈哈哈。
這蹄子果然夠狠,醉眼昏花的我根本沒注意幣姐來之前整了,否則以他的身體根本撐不住我片刻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