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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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又站了起來,而且用手指著他蒼白的臉冷聲道,算是威脅吧。
可他還是笑,根本就把我當成透明人,我操你媽的,他啥意思啊?哥像傻吊似的在這呆了三天,這蹄子醒來啥也沒說就開笑?怎麼的?怪我多管閒事了唄?哥不該去救他唄?就應該要他大出血死了,死在那堆玫瑰花上唄?
“好,你笑吧,你好好笑,哥可沒時間在這看你耍,操。”一股火而已,我也沒想著去哪,尋思去大坤那屋待會、抽顆煙啥的,他給我這種感覺是啥?咋說呢,就拿嬰兒打比方吧,你說那些媽媽一見孩子哭,就忙不迭的把孩子抱起來哄,說不哄不行,要不孩子就一勁哭,操了,哥咋就不信呢?要換我?我就不抱,要他哭,我看他能不能哭死,都是慣的,毛病。
江潮這會就給我這感覺,這人吧不能慣,你越慣他,他就越破草帽子沒邊曬臉,鐵子們,你懂的。
哥老瀟灑了,轉身就滾了,而且故意把門摔的很大聲,我就操了,我倒要看看哥不在,這貨還笑不笑了,我就不信他能擱這兒一直瞎B笑,操。
於是乎,哥也沒去大坤那屋,就跑到吸菸區抽了根菸,然後又躡手躡腳的滾回來了,跟Jb做賊似的蹲在江潮病房門外偷偷觀察形勢。
我嘞個去,幣姐就是幣姐,不服他都不行,還就真一個人在那笑呢,而且越笑越悲愴,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懷疑他都能嘎一下抽過去。
可哥還是不信這邪,愣是守在門外沒進去,我在等五分鐘,我看還笑不笑,於是,一個五分鐘,兩個五分鐘,三個五分鐘,直到四十分鐘過去了,江潮那貨終於不笑了,哥心裡舒坦,我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才不信那蹄子沒人理他,他也自己在那傻笑。
抖抖衣衫,哥瀟瀟灑灑的推門進去,眉開眼笑的,和我玩倔強?不行,還差遠了去。
然而,我走近一看,江潮還在那笑呢,只是笑的沒有聲,估摸著是聲帶壞了,我的心一揪,我清楚的看著他眼中的淚,隨著他一顫一顫而顛落下來。
騰的一股火壓了上來,我突兀的大吼一嗓子:“操你媽的,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別笑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還會發火,可我知道我現在不是真的氣,是為他難過為他傷心,看著他就好像在看著我一樣,我總覺得我有一天也會像他這樣,再也受不住某種折磨而選擇逃避整個世界,做世人眼中的瘋子。
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粗魯的坐上他的床,然後不管不顧的扯起他,要他靠在我的懷裡,也不管他疼不疼,我低著頭看著他的臉罵他:“別笑了,別笑了,尼瑪的,別笑了。”我的聲音不知道為何哽咽了,他張著的嘴巴里吃進了我的眼淚,他真可憐,他真可憐,我當時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如果沒有我他就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他了,他不會知道以後的那東西是綠的藍色還是紫的,他不會知道以後會出什麼新型的好貨,他不會知道沒準有一天地球會變成方的,他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我受不了他這副可悲的模樣,我將頭狠狠的壓了下去,然後咬住他的唇,不要命般的吸吮起來,我要咬破他的唇,咬出他的血,我喜歡腥鹹的味道,苦澀的,可在嘴裡化開變成了甜味,我要咬回他的意識,這根本不是吻,或者說這是吻,變態的吻,我恨不得咬爛他的嘴巴,我噁心的吸吮著他嘴唇裡流出來的鮮血,全都吸到自己的口腔裡,然後我不嚥下去,我吸住他的舌頭進我的口腔,用他在我口腔裡的血浸染他的舌頭,要那腥鹹的味道漫過他的味蕾。
他終於有了反應,我們接著吻,他模糊不清的對我說:“我鞥,呀嗨,可偶急廝向就牛內。”雖然不清楚,我可理解了,他說:我疼,大海,可我只想笑著流淚。
我猛的鬆開了他,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後很邪惡的伸手在我的嘴上抹了一把血,之後又擦在了江潮蒼涼的唇上,紅紅豔豔的,就像給他擦了女人的唇膏,我很開心,我笑著對他說:“妖精,你真他媽好看。”
我不知道即使我這麼對他說話,他竟然還能感動的哭出來,他努力的彎起唇角對我綻放他枯敗的笑容,那血要我抹到了他的下巴上,可他仍舊儘量為我展現最美的一面,我不知道他此刻心裡想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我倆怎麼就搞到了一起,我們本是陌路,他死他活不該和我有關係的,可是我就像著了魔,突然就被這樣的他所吸引,被他淒涼的笑容給迷惑,掉進了他為我挖好的萬丈深淵再也出不來了。
又是笑?又是笑?為何又是笑?江潮你他媽的明明傷心難過疼的要死,你在這兒和我裝什麼情聖?想哭就哭,想喊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