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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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這是我第一次正經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搖搖晃晃的身子:“你還好麼?”我知道他嗑藥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對於我的問話,他似乎還有一些意識,他抬起了頭,淡藍的貓眼滿是愁絲,好像有白色的霧氣在蒸騰,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沒有自我,想嗨的飄飄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種痛楚要他無比的清醒,那些東西夾雜著高度酒的烈性,也許讓他的內臟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熱、燃燒,然而,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幣姐虛弱的囈語著,愁苦的輕笑出來,帶著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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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落,他不支的閉緊了雙眼,一頭栽倒下去,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腦門上,一隻手還握著一捧陣痛的曲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藥片沙粒般的從他手中散落出來,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聲細語,呵出帶滿傷感的酒氣,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沒有人能理解他內心的糾結和掙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樣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環視起來,四壁的鏡面上好多紅點子,我下意識的認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竄了竄,幣姐黑色的連體衣居然是溼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過那黑色絨絨的衣服滲出來的液體是血,我慌亂的低頭伸手去扒開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鏡面,我條件反射的摸上幣姐的黑色底褲,很硬?十分硬?
“這是什麼?”我猛的撩開幣姐被血溼透的黑色三角底褲,露出來的東西要我驚愕,操他媽,是哪個變態的王八蛋乾的?我從兜裡掏出一把隨身帶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幣姐穿在身上的連體兔子裝劃開,果然,他的下體被人用鐵質的褲衩鎖住了,血還在不斷的往出流,我懷疑他的後面有東西在裡面。
“是什麼?是什麼在裡面?鑰匙?鑰匙在哪?你他媽的給我睜開眼睛說話。”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都是這一句話。
“去,去醫院吧,我們去醫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忽然覺得人的命好脆弱,看著眼前氣若游絲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來,痛苦像一隻冰冷的手將我的內臟揪緊翻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會像他這樣,沒準會一個人在激狂的音樂中孤單的死去,頭下枕著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為了壓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藥的幣姐蜷縮著嘔吐著,他蒼白的臉色就像夜晚河流裡飄著的白色花瓣,悽清而單薄,在如死去般的嘔吐中,他的睫毛漸漸被淚水濡溼。
一瞬間,愛來了,它就像火苗一樣,把我的心燃燒起來,幾乎把我熔化掉,眼淚瞬間湧出眼底,江潮,哭出來,哭出來就會舒服些嗎?
…
一開始愛情讓人忘記了時間;到最後時間卻讓人忘記了愛情,哥忘了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騷,哥想說啥呢,哥就想告訴你,無論開始還是最後,我們的愛情還是我們的愛情,時間仍是我們的時間,時間沒有為誰而停留,愛情也沒有因誰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們約會吧,呵呵,其中一個很潑辣的女孩子的愛情宣言很好,她說:如果愛,瘋狂愛,沒有愛,好好活!
我要好好的活,然後瘋狂的和你愛!
大海。
41夕陽下的魔鬼
“咋?你墜入愛河了?”虎子那廝齜牙問著老子。
我白眼,伸手抓起碟子裡的油炸花生米道:“你說這話都沒長牙。”
冠奇一聽這話,立馬在旁邊配合哥哥挖苦虎子:“沒錯,你沒長牙,阿春那貨給你喝啥迷魂湯了?”說罷,冠奇、坤子俺們三舉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飲而盡,故意沒帶虎子。
誰知道虎子那貨一聽冠奇的話,不禁眯個眼珠子露出一臉的騷相道:“操,你們幹過下面沒毛的沒?那廝是個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沒毛叫白虎,操!”大坤扯個嗓子損道。
“那他啥啊?青龍啊?”虎子瞪個眼珠子詢問道。
“青你奶奶個哨子,青龍不但有毛,還賊特麼密集呢,從你肚臍眼子開始分叉,一直長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狀,那才叫青龍呢。”哥知識淵博,滔滔不絕的給虎子那貨解釋著,一般的2貨都以為男人沒毛叫青龍,其實不然。
“沒毛要配沒毛的,你丫的乾沒毛貨小心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