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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李家,自然要守李家的規矩,去了張家,自然要守張家的規矩。”巧月也神情認真的回答,又繼續追問,“文家吃餃子要咬開了吃,還是一口吃?”

“這你得等回去京城再問了,”舒玉笑嘻嘻的回答,“我是不知道。”

巧月點了點頭,忽然像是反應過來,嗔怪的看著舒玉道:“姑娘這是又拿我取笑呢。”

“哪兒有。”舒玉努力壓抑唇角勾起的幅度,腳步輕快的離開了屋裡,“我去書房,你在屋裡做事吧,不用跟著。”

巧月在舒玉身後喊了兩聲,也沒能把她喊回來,不由得懊惱的跺了跺腳,放棄的回到屋裡。

舒玉一路走到書房,就聽見門口舒寧興奮的大聲嚷嚷,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推門進去。

秦鑑之風塵僕僕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臉上黑乎乎的,若不是他的氣勢太獨特,舒玉簡直要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頭髮梳得很結實,可頭上卻樹葉蛛網沙粒,什麼都有,簡直有幾分慘不忍睹的樣子,再看他身上,衣服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淹沒在灰黃的塵土中,腳底下踩的全都是泥巴,眼看著就是剛從外面回來的。

“舒玉來了。”舒寧看到舒玉,對她招招手道,“快過來幫忙,鑑之居然回來了。”

“不是說少說也得半個月嗎?”舒玉奇怪的看著舒寧,卻還是乖巧的走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他剛從牆外跳進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舒寧拍了拍秦鑑之身邊的一隻箱子,對舒玉道,“快幫忙把這口箱子從他身上卸下來。”

舒玉看過去,這才發現秦鑑之身上纏著布條和鐵鏈,將他和箱子緊緊的聯在一起,她心中有幾分驚慌,卻還是走過去,低頭細看。

“這個要怎麼辦?”舒寧無奈的看著一層一層捆綁結實的布條,對秦鑑之抱怨道,“你纏上的時候只圖它不掉不斷,卻忘了到這裡拆起來費勁。”

秦鑑之懶洋洋的掀開一隻眼皮,瞥了舒寧一記,順道還掠了舒玉一眼,也沒說話,又合上眼,像是疲憊的睡著了。

舒玉被那一眼看的有幾分不自在,站起身,後退幾步,轉到旁邊的小几附近,俯身拿起針線簸籮,掏出裡面用來剪布料的剪刀,對舒寧微微一笑。

“這就對了。”舒寧立刻更加燦爛百倍的笑了回去,伸手奪過舒玉的剪刀,咔嚓一聲就將困擾他半天的布料剪掉一塊,不由得精神大振,“果然還是得有個趁手的工具才對。”

舒玉繼續俯身細看秦鑑之身上的鐵鏈,將箱子上纏繞的鐵鏈的一端找了出來,開始摸索著解開纏纏繞繞的鐵鏈。

秦鑑之也不動,任由兄妹倆在他身邊揮舞剪刀,又嘩啦啦的折騰那條鐵鏈,眯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似的。

“你也不說你這是從哪兒過來,回來就睡著了。”舒寧累得額頭上冒汗,今天他一早出去,本來就穿的厚實,這會兒陽光進了屋,加上他又一直在動,難免出了汗。

“我娘怎麼樣?”秦鑑之突然開口問。

“她……她……”舒寧張口結舌,被問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垂頭喪氣地道,“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夫人,她這兩天又犯了老毛病。”

李夫人自從那天舒玉走後就病倒了,聽那個小丫頭說,是從舒玉走了之後就沒進過一粒米一滴水,又一宿的坐在屋子裡不肯說話,第二天早上就發起了高燒。

這一次的病情來勢洶洶,那幾天又完全沒有之前的堅定意志,甚至讓舒寧覺得她是在求速死,差點嚇得舒寧魂飛魄散,後來還是舒玉過去看了看,又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明裡暗裡的說秦鑑之,雖然看起來沉穩老道,可畢竟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若是身邊真的沒有親人照顧,這輩子估計都會無法原諒自己。

大概是談話有了些作用,李夫人終究還是不放心自己的骨肉,這才又有了精神,肯和舒寧配合,藥也都認真開始吃,晚上睡覺雖然還是不好,起碼每天都在床上歇著,勞神費心的事兒也都停了,這才漸漸好轉起來。

舒寧原本以為秦鑑之回來得好一陣子,這樣他這幾天費力調養,估計等他到家的時候李夫人也能痊癒,他身為朋友也能說得過去,誰知秦鑑之居然就這麼突然回了家,殺了舒寧一個措手不及。

“怎麼?”秦鑑之立刻坐了起來,一雙黑眸緊緊盯著舒寧。

舒寧還是頭一回見秦鑑之這樣的眼神,犀利又審視,幾乎帶著刀光,颳得他幾乎感覺到臉上一陣生疼,不由得躲了一躲。

“是我們不小心讓夫人知道你去邊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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